甘茵茵一曬,“不過是說我是癩蛤蟆,還妄想吃你這天鵝肉,然后我聽著不順耳,就懟過去了,最后就變成了動手了,不過先聲明,是對方先動的手哈。”
她隨意的口氣,好似根本不介意什么似的,但是卻讓衛文修覺得心頭那股不舒服的感覺更強烈了。
“你不是癩蛤蟆。”他道。
“我知道啊,我也沒覺得我是!”她聳聳肩,拿起了點的飲料喝了一口。
“況且,你也不是吃不到,而是已經把我吃過了。”他又來了一句。
噗!
甘茵茵口中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飲料,一下子噴了出去。
拜托!他要說這樣勁爆的話,可不可以先事先給個暗示啊!
“對......對不起!”她趕緊道,手忙腳亂地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著被她噴出來的飲料濺到的地方,其中就包括衛文修的臉。
她的身子傾過桌面,一手拿著紙巾,一手托著衛文修的下顎,滿腦子只想著要趕緊把他臉上濺到的飲料給擦干凈了。
等到她擦到一半的時候,才猛然驚覺,這個姿勢有多曖昧。
“我只是想要幫你擦下臉。”她想了想,覺得還是解釋一下比較好。
“我知道。”他淡淡地道,卻依然任由她的手托著他的下顎,“擦好了嗎?”
“還有一點。”她強裝鎮定的繼續擦拭著。
片刻之后,她總算是把他臉上濺到的飲料全部擦完,然后訕訕地收手,坐回到了座位上。
“下次,如果再有人這樣說你,你可以直接告訴對方,你已經吃過了,如果對方不信,可以讓他們直接來問我。”衛文修開口道。
甘茵茵只慶幸自己現在沒喝飲料,不然恐怕又要噴出來了。
他這是想要讓別人都知道他們上過床的事實嗎?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還有,以后你如果看誰不順眼的話,大可以告訴我,要打架,不需要你自己動手。”衛文修道。
甘茵茵一愣,隨即道,“謝謝衛學長你的好意,不過我比較喜歡自己動手,當然,如果打不過的話,我也會跑,不會傻傻的挨打。”
他盯著她,“我不喜歡看到我女朋友受傷。”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我以后盡量注意。”反正也只到他們交往結束為止。
“還有我們現在既然已經交往了,你就沒必要一口一個衛學長了。”他道。
“那叫你‘衛少’?”她試探著問道。
“文修。”他糾正道,“你可以這么叫我。”
她抿了抿唇,倒是沒有扭捏的直接喊著,“文修。”
只喚著他的名,感覺好像無形中兩人的關系拉近了不少。
當然,甘茵茵知道這不過是假象而已,他們之間的距離,猶如天塹那邊,永遠都近不了。
在吃完了午餐后,衛文修帶著甘茵茵來到了藥房,直接配了藥。
衛文修更是親自給甘茵茵涂藥。
“疼......疼!”甘茵茵扯著嗓子喊道。
“既然知道疼,那還打架?”他挑眉。
“總不能傻傻的被人打吧。”她反駁道。
“你可以跑過來喊我,或者可以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