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選一的問題，對成人來說，都恐怕會很難回答，但是姜澤凡卻是毫不猶豫地道，“干媽。”
衛文修一愣，“你不怕你媽咪聽到你這樣的回答，會難過嗎？畢竟你媽咪才是生下你的人。”
“可是媽咪對我說過，我最喜歡的人一定要是干媽，第二個才可以最喜歡她。”姜澤凡很是認真地道。
“為什么？”衛文修問道。
“因為是干媽救了我和媽咪的命，媽咪說過，如果沒有干媽的話，我和媽咪早就已經死了，所以我要最喜歡干媽，以后等我長大了，我會保護干媽，不讓別人欺負她！”說到這里，小家伙又看了衛文修一眼，“衛叔叔，你會欺負干媽嗎？”
衛文修眸光微閃，被這樣的小家伙問著這樣的話，莫名的，竟讓他產生一種心虛的感覺。
當年在大學的時候，他......算是欺負過她嗎？
姜澤凡還瞪大著眼睛，在等待著衛文修的回答。
“我以后不會欺負你干媽。”衛文修吐出了這句話。
“你說話算數？”小家伙似乎還有些不放心。
“算數。”衛文修失笑，自己的話，竟然還被一個4歲不到的小孩質疑。
等甘茵茵做好了飯菜端上桌的時候，發現衛文修倒是和自己干兒子相處地無比和諧。
應該說是衛文修用手機在給凡凡放動畫片，而動畫片的內容，是......奧特曼！
“先吃飯了！”甘茵茵道。
“哦！”小家伙這才依依不舍地把視線從衛文修的手機上移開，然后主動對衛文修，“衛叔叔，一會兒吃完飯了，我給你看我奧特曼的玩具！”
“好！”衛文修應著。
甘茵茵無語，凡凡居然要主動邀請衛文修一起看奧特曼玩具，難道說......男人的友誼，都是從奧特曼開始的嗎？
吃完了飯，甘茵茵收拾著碗筷，衛文修主動道，“我來洗碗吧。”
“咳咳！”甘茵茵差點被口水給嗆著了，“你要洗碗？”
“既然吃了你燒的飯菜，那么總要付出點勞動力吧。”衛文修道，很自然地卷起了衣袖，從甘茵茵的手中拿過了洗碗布，開始洗著碗。
看著這樣的衛文修，甘茵茵突然有種陌生的感覺。
就好像有什么，在一點點的改變著。
“對了，凡凡說你救過他和姜瑾熙的命，是怎么回事？”衛文修突然問道。
“哎？他怎么對你說這個？”甘茵茵有些不自在地道。
“他說因為你救過他們的命，所以姜瑾熙要他不管在什么時候，最喜歡的人都要是你。”衛文修一邊洗著碗一邊道。
“其實就是瑾熙那時候突然生產，結果難產，然后又沒錢，我那時候也沒錢，就急急的把我的第一部漫畫賣了，總算是夠給她交醫藥費，還有孩子保溫箱的費用。”甘茵茵道。
想想那時候，現在的日子，已經很好了。
“你的第一部漫畫？”衛文修皺皺眉，“就是你校慶買的那漫畫。”
“就是那本了，本來沒打算賣的，只是自己呃，胡思亂想的時候畫的，那時候實在沒辦法了，我賣了幾次血，但是根本就湊不到多少錢，只能賣了那本漫畫，還好，編輯給的價格還不錯。”甘茵茵道。
衛文修卻是臉色一變，“你去賣過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