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這一刻柯丞亦無話可說。
見狀，姜鹽微微蹙眉，趁機離開。
這件事后，柯丞亦沒再招惹姜鹽，她也樂在其中，只是大清早聽到張瀾在抱怨，才知，那個男人根本沒閑著。
柯氏集團不少項目都是江曄鶴親自負責，尤其是一些地產項目，旁人連介入的資格都沒有。
偏生柯丞亦來的第二天就搶了其中一個項目。
拿項目不易，想要賺錢更是難上加難。
這不，他接手的第二天就鬧出了開發商攜款逃跑的事，一時間忙得焦頭爛額。
反倒是姜鹽得利，悠閑了幾日。
“你說咱們柯少爺好好在家待著不好嗎？”張瀾無奈地說完，對著姜鹽露出了無辜的表情。
姜鹽沒說話，沉默著隨張瀾離開秘書室，姜鹽就看到江曄鶴辦公室的房門被打開了，一道男聲傳來。
“柯丞亦，你要是鬧夠了，就去處理項目，若不能，我換人就是了。”
他剛一說完，柯丞亦譏誚反問：“換人？你有什么資格？”
“公司你若想要，那就憑本事來拿。”江曄鶴眉眼之間盡是對柯丞亦的瞧不上。
柯丞亦氣惱，面對這個野孩子的嘲諷，他暗自發誓，必定讓他后悔，“柯氏集團姓柯，跟你一個外姓，沒多少關系。”
“只要我不放手，你休想得到公司。”柯丞亦雙眸猩紅，看著眼前的男人，仿若仇敵。
江曄鶴冷笑了一聲，“那就讓我拭目以待。”
“走著瞧。”
二人起爭執的事情不脛而走，整個柯氏都傳開了，叔侄之爭迫在眉睫。
姜鹽聽了這些，不知該高興還是該擔心。
次日，姜鹽剛走出公司，眼前閃過一抹人影，緊跟著就是刺骨的冷。
冷水從天而降，窒息感讓她下意識地后退幾步，周圍站著的同事瞬間被波及。
“哎呀，什么鬼。”
“搞什么？”
在同事不滿的聲音中，姜鹽回過神來，定睛一看——趙芬。
趙芬沒給她思索的時間，指著她破口大罵，“不孝女啊，吃里扒外，自己過得風生水起，看著我們身處泥潭還踩一腳，我上輩子是造什么孽了，生出你這樣的女兒……”
光說還不夠，趙芬上前就開始撕扯姜鹽的衣服。
姜鹽驚愕地看著趙芬，不顧臉面了？
這得發生了多大的事，能讓她如此。
不容多想，她只覺得胸前一陣冷風襲來，低頭一看，上衣都要被扯爛了，她心一橫，用盡全身力氣將趙芬推開，“你鬧夠了沒？！”
聲音之大，讓周圍的同事不由身子抖了一下，半秒的停頓，議論聲接踵而至。
“這是姜秘書嗎？”
“姜秘書的媽怎么是個市井潑婦啊。”
“不對，我看是姜秘書太過分了，所以她媽才會如此吧？”
“真是沒想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
冷嘲熱諷的話語，在姜鹽的耳中回蕩，她怒視著趙芬。
趙芬全然不顧哭哭啼啼地又開始謾罵。
姜鹽往前一步拽著她，咬著牙，“你到底要干嘛，我丟人，難道不是你丟人嗎？”
“你要是不乖乖回柯家，我寧愿讓你丟人，讓你爛在泥潭里沒人要……”趙芬惡毒地看著姜鹽。
看著眼前惡狠狠詛咒自己的婦人，姜鹽無法將她跟自己的生母聯系到一起，這真的是親生母親嗎？
強忍住怒意，姜鹽松開了拽著婦人的手，神色淡然地越過人群，半點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死丫頭，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