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好像對她有什么癮,無時無刻不想把人抱在懷里,揉她,親她。
哪怕一刻碰不到,就覺得手掌癢癢的,一直癢到心里。
無論如何她也說不出來那句話。
慕霆淵又問了她一遍,見她怎么都不愿說,勾著唇,湊過去作勢要親她:“看來還得是這個法子,才能讓你乖乖張嘴。”
云窈慌了,這可是在客棧,樓下那么多人呢!
雙手按在他胸膛,把想法說了。
慕霆淵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你剛說什么?”
反正都已經說了,再說一遍也不難:“我想去青樓看花。”
慕霆淵臉色瞬間凝固,盯著她看了一會,冷笑:“我看我是把你縱的太無法無天了。”
云窈縮了縮脖子,心里開始打退堂鼓,要不,等承恩伯自己出來?
“那、那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慕霆淵臉臭臭的,顯然剛才那話是真惹他不高興了。
小丫鬟膽子不小,居然想去那種地方,那等烏煙瘴氣的地方是她能去的嗎?
“帶你看完茶花就走。”
料想上回送去京都要官職的信,應該有了回復。
先不論圣上愿不愿意給官職,讓他即刻返程是肯定的。
他哪能放心自己一直留在薊州呢。
也就是說今天就得回去,看來青樓之行是必去不可了。
云窈將臉窩進他放在桌上的臂彎里,軟了嗓子:“帶我去一次嘛,就一次。”
撒嬌撒的慕霆淵心都軟了,他干脆扭開臉不看她:“不可能,這話我就當沒聽過。”
云窈咬咬牙,干脆往他懷里鉆,軟軟的喚:“霆淵~淵淵~帶我去嘛,去嘛~淵淵~”
最后云窈實在忍不住了,埋在他懷里干嘔了一下。
慕霆淵:......
他也被惡心的不輕,但又舍不得她這樣主動,便沒推開她。
又是惡心又是享受,兩種情緒沖擊的他額角眉梢一陣一陣的跳。
——定城最大的青樓內,霍巖青心情詭異。
他家王爺向來對這種地方避之不及,今天卻破天荒的來了,來就來了,還請他們一起。
跟主子一起尋歡作樂?
這感覺怎么這么奇怪呢。
剛進門,一行人就被花枝招展的姑娘們包圍了。
幾個大男人像木頭一樣,僵硬的豎在門口,在胭脂水粉的包圍圈里不敢動彈。
慕霆淵臭著臉站在最前面,因為沒戴面具,滿臉的傷疤,愣是沒姑娘敢近身。
有姑娘想要靠近云窈,被他冰冷的雙眼一瞪,嚇得后退好幾步。
鴇母侵淫青樓多年,什么客人沒見過,在她眼里,客人就是錢袋子,再奇葩只要給錢就行。
這行人剛進門,她就知道是大金主來了。
尤其是為首那個滿臉傷疤的男子,雖然丑陋可怕了些,可不管是穿著打扮,還是這通身的氣派,都顯示著此人的身份定然貴不可言。
鴇母雙眼放光的看著他們:“幾位大爺,是要上座,還是在大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