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窈突然想起馬忠還在,簡直是魂飛魄散的看向對面。
卻發現對面的座位上空空如也,整個軍事正堂只剩下他們兩人。
原來馬忠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
她剛剛想的實在太投入。
慕霆淵把她摟過來抱在腿上,那只手沒動。
因為兩人一下貼的更近,不可避免的就碰到痛處,云窈疼的嘶了一聲。
慕霆淵僵住了,不敢再動:“怎么了?”
云窈咬牙:“你還有臉問!”
只是愣了一下,慕霆淵便了然,他干的壞事他自然記得清楚,剛才只是沒反應過來。
“我看看。”他抽回手,去解她衣扣。
云窈趕緊抓住衣襟不讓他解。
慕霆淵哄她:“聽話,讓我看看需不需要擦點藥膏。”
云窈:......
呸!大壞蛋!
又羞又氣,她在他肩頭狠狠捶了兩下。
他沒動,任她氣急敗壞的捶,卻摟的她更緊。
又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好了。”
云窈簡直氣的牙根都是癢的。
慕霆淵低笑著將她衣服整理好:“一會回去收拾東西,大概后日,我們就要動身了。”
怒意稍滯,云窈又發起呆。
慕霆淵揉了一把她的腰:“想什么呢?從剛才開始就在發呆。”
云窈趕緊搖頭。
“京都那邊怎么說?”
慕霆淵朝她旁邊的桌案上抬了抬下巴,讓她自己看。
云窈自桌上把信拿起來,粗略的看了一遍。
承玄帝的意思是年關將近,讓慕霆淵回京過年,順便把疫病的事稟明清楚。
馬忠說的對,這趟他回京,恐怕短期是無法再來了。
承玄帝明顯是想把他困死在京都,近距離監視他。
可不管怎樣,圣意如此,誰都沒法違抗。
接下來,慕霆淵更忙了,忙著安排軍營的事,確保他離開后,邊關和薊州的安防不會出什么問題。
魏太守也收到他將要回京的消息,勁頭更猛,一個勁的催促魏思煙,就差直接把她打包送上慕霆淵的床了。
魏思煙表面答應他,私底下卻一直往云窈身邊湊。
點心吃食變著花樣的給她做。
云窈拒絕了幾次,卻沒什么用,只能收下她的東西。
期間拗不過,被她喂著吃了兩口。
魏思煙的手藝確實不錯,同類菜肴里,她做的菜,是她吃過最好吃的了,就連慕王府的廚子都比不上她。
時間流逝,在云窈復雜的心情中,兩天很快就過去了。
過了今晚,明日一早他們就要離開。
馬忠等人不舍,擺了一桌酒想要送他們。
席上,眾人齊聚,一行人挨個對著慕霆淵和云窈敬酒。
說說笑笑,吃吃喝喝,一直喝到月上中天,酒桌底下扔了一堆空酒壇。
眾人都喝高了,王鴻拉著云窈的手,哭的稀里嘩啦:“云哥,你是我親哥,嗝~”
他打了一個酒嗝,又繼續道:“以后將軍不能來,你可一定要回來看看我們,不然我會想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