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寶傲嬌的哼了一聲:‘還用你說!’
有星寶看著,云窈暫時不再擔心。
紫蘇將后宅的庶務整理好,搬了過來:“娘娘!”
云窈正坐在貴妃榻上喝水,見她腳步匆匆,雙眼瓦亮。
“碰見什么好事了,這么高興?”
紫蘇朝她福了福身,帶著一種隱晦的興奮:“奴婢剛剛聽說,王妃被遣送回侯府了。”
云窈一愣:“怎么回事?”
紫蘇拎起水壺又給她倒了杯熱水:“說是突發惡疾,當時王爺就在王妃的院子里,見她病的厲害,就派人送走了。”
怎么會這么突然,江晚容什么時候得了惡疾?
“凝輝院沒人了?”
紫蘇點頭:“算是空了,對了,德安將原本伺候王妃的容心和容安兩個丫鬟送來我們這了,說咱們院里缺人,讓她們兩伺候您,您看要退回去嗎?”
容心容安是慕霆淵安插在凝輝院的人,這事是德安安排的,旁人都不知道。
云窈也還是那次被江晚容下了蠱蟲,半夜發作,才知道這事。
見紫蘇忌諱她們兩曾伺候過王妃,她便將這事說了。
紫蘇恍然大悟:“既然是王爺的人,那您可以放心用了。”
云窈思量了一下,說:“就讓她們跟你一樣貼身伺候吧,你一會去安置她們的住處。”
“是。”紫蘇恭敬應下,然后又道:“還有一件事。”
云窈起身走向桌案準備處理庶務,聞言回頭看她一眼:“還有什么事?”
紫蘇眉眼帶笑,怎么看怎么得意洋洋。
“王爺下令將幾位夫人都禁足在自己院子里了,王爺說他什么時候回來,什么時候才能解禁。”
“現在消息都傳遍了,大家都在說,王爺簡直是把您當眼珠子疼呢!”
云窈沒說話,在桌案后坐下,將賬目一一攤開。
紫蘇噤了聲,走過去磨墨,看著她的臉色,小心的問道:“娘娘不高興嗎?”
這樣的獨寵,哪個女人會不喜歡?
怎么她家娘娘看起來似乎并不高興的樣子?
云窈實話實說:“不高興,卻也不生氣。”
不過是讓那幾位夫人更多恨她一些罷了,有哪里值得高興呢。
紫蘇不明白,但不敢問。
沒有慕霆淵在的日子,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就過去了兩天。
今日天好,云窈吩咐紫蘇搬了把躺椅在門外的廊檐下。
她靠在躺椅上,安靜的看書。
紫蘇在一邊勸著:“太陽這么大,您別看太久,仔細傷了眼。”
容安在房里抱了床薄被子出來,給她蓋上,也跟著勸:“娘娘,天還冷著呢,您別凍著了。”
云窈笑看著這兩個丫鬟:“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們看得也太緊了。”
紫蘇和容安對視一眼,俱都笑。
云窈擺擺手:“行了,我就曬會太陽,你們自己玩去吧,不用管我。”
紫蘇知道她不喜歡身邊一大堆的人伺候,也不堅持,領著容安去小廚房看看今日給主子都準備了什么膳食。
太陽曬的暖和,云窈越看越泛起了困意。
她歪著頭,迷迷糊糊就要睡去。
耳邊傳來星寶的聲音:‘那個......嗯......’
云窈醒了神,沒睜眼,懶洋洋的在心里問:‘嗯?怎么了?’
星寶的聲音難得有些遲疑:‘有件事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