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魏柔如何解釋,賀崢仍是那套說辭,篤定只有她才是魏國公府的千金。
這反倒讓魏柔越發困惑。
賀崢適時地轉開話題:“方才你說被趕出了魏國公府,我卻聽聞你是與一位戴著面具的男子來到江南,那位……”
魏柔看了眼屏風后,那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是柔兒的丈夫。”
賀崢的神色變幻莫測。
“京城有一人常年戴鬼面,身手不凡,出征多次,未嘗有戰績。若是賀叔沒猜錯,怕是和你同行那人便是……”
后面這話賀崢沒接著說,他相信魏柔會明白他的意思。
魏柔微微一笑。
“賀叔猜的不錯,是他。”
兩人都沒說名字,但是兩人都心知肚明。
賀崢看著魏柔的目光多了幾分深意:“那你如今和他之間是什么關系?”
聯想到她之前所說的,賀崢心頭已經有了猜測。
魏柔起身給賀崢倒了一杯熱茶。
“賀叔,柔兒如今嫁給他做妻子,往后有他的庇護,賀叔不必憂心。”
賀崢接過茶杯,笑了笑。
“的確如此,以他的能力護住你并不是問題。只是你放心,只要有賀叔在一日,就會替你拆穿那假千金的真面目。”
魏柔眸光微閃。
“那就多謝賀叔了。”
賀崢讓人上菜,表示這頓飯他來結賬。
魏柔自然不會和他爭,賀崢問起了她之前的經歷,魏柔挑著簡單的說了,沒將自己和趙墉那些繁雜的事說給他聽。
賀崢聽到她在將軍府過得好臉色舒展了不少,又問起靈月和她之間的瓜葛,魏柔如實說了。
賀崢冷笑一聲:“我就知道,一定是她在撒謊。”
魏柔一怔:“賀叔……”
賀崢看出了她的意外,道:“風月場上的腌臜事,賀叔比你清楚。一個頭牌姑娘的話和你的話,孰輕孰重,賀叔還是分得清的。她想借我的手教訓你,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什么身份?”
說這話的時候賀崢語氣沉冷,和之前魏柔印象里的太守判若兩人。
魏柔微垂下眸。
“賀叔不過是因為她的琴技高看了她幾眼,給了她點甜頭,她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你比起來,她永遠是低賤如塵埃。”
魏柔抿起唇,沒出聲。
這話聽起來十分刺耳,和她印象當中溫和有禮的賀叔相去甚遠。
她壓下心頭的不適,沒有表現出來。
賀崢接著說:“你放心,從今以后她都不會再出現在江月樓,江南也不會再有靈月這個人。”
魏柔輕咳了一聲:“賀叔,倒也不必做到這個地步。”
賀崢面色沉冷:“膽敢欺辱了你的人,賀叔絕不會輕易放過。”
……
魏柔是被轎子一路送回到客棧,一路恭送著進去。
她走進房間的時候還陷入在沉思里。
腰間環上了一雙寬大又溫暖的手。
“在想什么?”
聽到顧奚的聲音,魏柔才回過神來,她回頭看向顧奚,扯了扯嘴角。
“在想賀叔為什么會這么做。”
“怎么說?”
顧奚將魏柔打橫抱起,抱到床上坐下,撫摸著她稍顯冰冷的臉頰,試圖焐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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