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州軍營中,方勇帶著兩千騎跑出去救援。
幸好賓州軍時刻觀察文安城的動向。
否則還真沒準讓他們得逞了。
遼州軍見有人出來接應,便沒有繼續攻擊車隊。
兩軍在附近對射了一陣,沒有糾纏,各自收兵。
中軍帳里,陳蕭大怒,
“瑪德,老六必須死!”
眾將:“!???”
“修繕攻城器械,準備擇日拿下文安城!”陳蕭說道。
“是!”
文安城本就是遼州與賓州交界之地。
遼州軍獨自占據,本就是一種入侵。
已經算是宣戰。
所以陳蕭也不必客氣。
一直等下去不是辦法。
以前實力弱小,需要自己孤軍深入。
但隨著認識自己的人越來越多,這種辦法風險就高了。
而且手下70萬大軍,也不能一直不用。
沒打過仗的軍隊,永遠無法成熟。
......
老阿福需要的東西,全部置辦齊全。
陳蕭帶著一群人等著看他表現。
“大人,我需要兩名力氣大的,還需要七八個頭腦靈活的。”
陳蕭問道:“力氣大是多大?”
老阿福想了想,“起碼也要宗師修為啊。”
“我來!”
“我來!”
陳蕭身邊,當即走出兩名小將。
老阿福問道:“宗師修為?有力氣嗎?”
兩名小將哪聽得了這種話。
老阿福若不是跟大將軍關系匪淺,恐怕早就要給他點教訓了。
兩位小將,當即把身旁足有五百斤的鐵腚舉了起來。
然后重重再砸地上。
“砰!”
地面都跟著一陣顫。
“如何?”
老阿福撇撇嘴,“馬馬虎虎吧。”
小將:“......”
陳蕭無語,老阿福的眼界,也太高了吧?
“趙鐵戮,再找幾個頭腦靈活的來。”
“是!”
不一會,
當一切準備就緒之后,
老阿福才指使眾人行動起來。
風箱呼呼的響著,烈焰將精鐵融化。
老阿福往鐵中加入了各種配料。
陳蕭只認識碳,其他并不知為何物。
然后才指使兩位小將。
“你倆,掄起鐵錘,給我輪流砸!”
“啐!”
兩位小將早就等急了,聞言往手中吐了一口唾沫。
當即掄起幾十斤重的大鐵錘砸了起來。
“再加點力氣!不夠!”老阿福喝道。
小將頓時使出吃奶的勁。
鐵錘砸下去火星四濺,聲音刺的耳膜生疼。
就這老阿福仍不滿意,“還差些,還差些!”
“喝!”
小將臉憋的通紅,大喝一聲,直接使出十二分的極限力氣。
老阿福這才滿意。
“注意保持頻率,力量要均勻!”
精鐵在重錘之下不斷變換著各種形狀。
老阿福時不時的還在往里增加配料。
陳蕭雖然看不懂,但他能看出來,這倆小將全力輸出之下,恐不持久。
“安排人等著接替他倆。”
“是!”
......
從這開始,往后就是不停的錘擊。
陳蕭看了整整一個時辰,見沒有完成的傾向,便回到中軍帳中等候。
錘子叮叮當當響了三天三夜。
老阿福也是三天三夜沒合眼。
掄錘的宗師級強者換了一批又一批。
隨著最后一錘落下。
鐵匠鋪終于消停下來。
陳蕭精神一震,“成了?”
剛說完,就有一位士兵跑過來。
“大將軍,大將軍!”
“成了!”
陳蕭心中一喜,連忙跑向鐵匠鋪。
到之后,一群武將正圍著三把劍嘖嘖稱奇。
“如何?”
老阿福笑道:“一般吧,湊合能用。”
陳蕭拿起其中一柄。
劍身布滿魚鱗紋路,劍刃鋒利無比。
看著就十分不凡。
陳蕭一劍斬向旁邊的長槍。
“鏘!”
一聲金屬交割的聲音過后。
熟鐵鍛造的長槍斷為兩節,且斷口極為平整......
“嘶——!”
在場都是武將,沒有不愛兵器之人。
見此情形,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眼中滿是熱切。
這幾天老阿福把他們折騰的夠嗆。
早就怨聲載道。
但是此時此刻。
任何抱怨都沒有了。
老阿福的形象,在他們心中急速攀升。
“神兵啊!”
“這是神兵啊。”
“福大師打造出了神兵!”
老阿福云淡風輕道:“不及陶冶大師萬一,若遇到飲血劍,輕易就能被斬斷。”
眾人無語,飲血劍就一把,在哪都不知道呢。
哪里那么容易遇到。
可眼前這三把劍,在凡俗之中,那可是妥妥的神兵利器啊!
陳蕭雖然相信老阿福,但真的拿著他打造出來的寶劍,依然震驚不已。
“好!”
“賞老阿福白銀五千兩,好酒不限量!”
“謝大人。”
陳蕭將這三把劍,分別賜予軍中修為最高,作戰最勇猛的三位將領。
“老阿福,能否把將軍們的槍也重新鍛造一下?不求多鋒利,只要別那么輕易被斬斷即可。”
“這個簡單,待老奴休息三日,便可繼續。”
“好!”
陳蕭很是高興。
解決了兵器問題,再面對遼州軍才能不虛。
又苦等數日。
直到所有將領的長槍全都被重新鍛造一遍后。
陳蕭才下令準備攻城。
全軍將士秣兵歷馬,戰意高昂。
一時間,三路大軍共計五十萬人匯聚。
將文安城三面圍了起來,只留一面,以免敵軍做困獸之斗。
但也設下了伏兵。
文安城外,旌旗密布,獵獵作響。
陳蕭身穿戰甲,腰挎寶劍,巡視著文安城的情況。
不多時,那日出城的女將蔡纓登上城墻,大聲喊道:
“來者何人?”
陳蕭示意一下,自有人喝道:“大將軍陳蕭是也,還不快快出來受降?”
蔡纓一陣大笑,聲音清脆悅耳,
“陳將軍,你該不會是以為將文安城圍起來,斷我糧草,就能逼我投降吧?”
“我告訴你,文安城里的糧草,足夠吃一年的,你有耐心,就慢慢等吧!”
說完,便掉頭下了城墻。
“瑪德!”
陳蕭大罵,“這娘們,還挺不好對付的。”
文安城的確易守難攻。
如果硬來,至少要三倍與守軍的戰損。
要是一場仗下來,死個一二十萬,那后面還打個錘子?
思來想去,陳蕭決定還是玩點臟的。
“瑪德!你不是糧食夠吃一年嗎?”
“那老子看看你們的尿,能否喝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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