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不了孩子——
云歲晚說完后,她便仔仔細細地盯著陸東爵。
她心里十分忐忑,陸東爵不會想不開吧?
很明顯能看到陸東爵的眸里有種叫“震驚”的情緒一閃而過。
他的薄唇微微張了張,但是似乎又被這個絕望的現實打敗了,他什么話都沒有說。
“陸東爵,你別樣,人生還得繼續不是嗎?你還年輕啊。”
“……”
云歲晚你如果不會勸人,大可以不必勸。
陸東爵看著她,頗顯無奈的一笑,“走走走,別讓我看見你。”
陸東爵現在想弄死云歲晚的心都有,不造謠他,她活不下去是不是?
他不過就是一點兒小創傷而已!
“陸東爵,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
“你理解?”
“呃……”
說實話,她并不能共情。
“云歲晚,我說過了,你走,別讓我看見你。”
這么恨她嗎?
“陸東爵,你放心吧,就算全世界都嫌棄你,我都會陪著你的。”
“……”
她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偉大?
陸東爵眸中帶著幾分不耐煩。
“即便不能生孩子,那以后你也可以選擇領養啊。”
她可真體貼,為他的以后都想好了。
陸東爵差點兒被她氣笑了。
他扶了扶額頭,問道,“你聽誰說的?”
“知白和星回啊,雖然他們現在沒在這里,但是他們是真的擔心你。”
行,他們好樣的!
居然敢耍他!
“陸東爵,我知道你現在心情比較沉重,但是沒關系,我會陪你的。”
“你陪我?云歲晚,你是不是閑著沒事干?”
瞧瞧他這萬惡的嘴臉,她就是不能對他好。
“陸東爵,我可是為了你好。”
“大可不必,馬上走,別在我這里礙眼。”
他三番幾次地趕她走,這是做什么啊?
她就算對不住他,但是對他的態度已經足夠有耐心了。
“云歲晚,在我面前消失。”
本來倆人獨處一室還有那么點兒溫馨和曖昧的。
但是她偏偏用一副可憐的表情看著他。
他只是傷了,不是廢了。
“陸東爵,你夠了哦。”云歲晚不樂意了,真是狗咬呂洞賓。
“蔣思思知道你不舉了,她跑了,還說讓你別再去找她。你睜開眼睛看看,只有我,只有我,不嫌棄你,在這里守著你!”
陸東爵,代號睜眼瞎。
不舉?
陸東爵聽著她的話,他氣得差點兒咬碎銀牙。
“你過來。”陸東爵忍住火氣,溫聲說道。
“什么?”云歲晚一臉不解地看著他。
“你過來,離我近點。”
“嗯?”云歲晚疑惑地靠近他。
這人,一會兒一個主意,剛剛不還說讓她走嗎?
怎料,云歲晚剛一靠近他,陸東爵長臂一伸,直接摟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了床上。
“啊!”
陸東爵將她“制服”了。
“云歲晚,你膽子夠大的啊?”
云歲晚皺著臉,不停地拍打他的胳膊,“放開我放開我!你搞偷襲!”
他現在不好做大動作,當然要偷襲了。
陸東爵緊緊按著她,她這小嘴兒一刻都不得閑,真是讓人氣惱。
“陸東爵,我不嫌棄你,你還欺負我?”云歲晚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屬狗的,翻臉賊快。
“蔣思思都跑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嫌棄你,你還……嗚……”
陸東爵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快閉嘴吧,他聽得腦袋疼。
云歲晚雙手撲騰著,他都這樣了,還挺有勁兒。
擱她這泄憤呢是不是?
她就知道,好心沒好報。陸東爵就是個瞎眼鬼,他從來看不到身邊人的好。
陸東爵現在只覺得一陣陣頭大鑒于蔣思思的反應,他大概知道沈星回怎么和她說的了。
林知白,沈星回這倆人坑起兄弟來,真是絲毫不手軟啊。
“嗚嗚……”
云歲晚伸出手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地抓了一道子。
“嗯!”
陸東爵悶哼一聲,他松開手。
云歲晚跳起來,她氣惱地直接將陸東爵壓在了床上。
“陸東爵,你別欺人太甚了!”她好心好意地陪著他,反倒是被他欺負了。
陸東爵看著她這副要吃人的小老虎模樣,不由得笑了出來,“云歲晚,你是不是忘了,是你把我打傷的。你照顧我,你應當理分的,怎么,你還委屈了?”
“……”
“哦。”
云歲晚手上的動作輕了許多,她還以為他吵吵鬧鬧的,把自己踢傷他這事忘了呢。
陸東爵見狀,便知云歲晚這個傻瓜被騙了。
索性,他將計就計。
“云歲晚,如今我不能人道,你現在壓我這么緊,沒用了,我什么都做不了。”陸東爵揶揄道。
聞言,云歲晚像觸電一般一下子彈了起來。
她又羞又怒地看著陸東爵,“你別亂講。”
陸東爵整理了一下自己敞開的衣領。
他瞥了云歲晚一眼,看她這模樣確實老實了不少。
“云歲晚,你準備怎么賠償我?”陸東爵問道。
“賠償?這個,要不你這邊出個賠償方案吧,我努力賠償,你看行嗎?”聞言,云歲晚彎下身子,她一臉真誠地說道。
陸東爵壓下心中的狂笑,她也有今天,她不是再懟他的時候了?
此時的陸東爵,多少有點兒小人得志。
只見陸東爵憂傷地嘆了口氣,“云歲晚,你的一腳,毀了我一生,你說該賠我多少?”
“……”
以陸東爵這種身價的,就算把整個云氏集團賠給他,都是不夠的。
“那個……陸東爵,我真誠地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
云歲晚雙手緊緊攥在一起,她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
陸東爵看著她這副模樣,他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是為了怕被她發現,所以他用干咳聲掩飾了一下。
“陸東爵,如今事情已經發生,我再說什么也于事無補了。不如我們談談如何補償你,我會賠你一筆錢,另外我也可以照顧你。”
云歲晚語氣非常真誠,畢竟是她毀了一個男人,她愿意補償他。
只見陸東爵冷笑一聲,“你在可憐我?”
對啊,不然呢?
云歲晚怔怔地看著他,她假假一笑,“當然不是啦~~”的
陸東爵白了她一眼,別以為他不知道她的小算盤。
“云歲晚,我失去了男人最寶貴的東西,你拿‘陪我’當補償,你覺得我會稀罕?你覺得這公平?”
不然嘞,她一走了之?
到那時,來個雞飛蛋打,他不更傻眼?
云歲晚真是懶得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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