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陸東爵燒得糊里糊涂的,他本應該好好歇著,等著燒退了就好了。
但是他身邊還躺著一個云歲晚。
云歲晚比他嬌氣多了,一會兒冷了一會兒熱了,要么就口渴。
這一晚上也得虧陸東爵在身邊,不然云歲晚會很難熬。
到了凌晨,云歲晚折騰了倆小時,終于退了燒。
她這個沒良心的,一翻身直接就睡了過去。
陸東爵沒有辦法,只能自己拿退燒藥,倒水。
吃過藥后,云歲晚一個翻身又回來他懷里。
陸東爵將手搭在額上,他無奈一笑,大概是他真的欠她吧。
屋外大風乍乍,雨噼哩啪啦地下著。
云歲晚偎在陸東爵懷里,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覺。
第二天。
云歲晚睜開眼睛,發過燒后,她整個人神清氣爽,除了身上還有些酸軟。
再看陸東爵,顯得沒精神多了。
云歲晚剛一動,陸東爵便伸出手摟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懷里拉。
“別鬧,天亮了。”
“再陪我睡會兒。”陸東爵還感覺到一陣陣的頭暈。
“陸東爵,天亮了,你回去躺著。劉經理昨天找你,今兒若再找不到你的人,他就要懷疑了。”
云歲晚輕輕推了推他,她不能容他這么胡鬧。
陸東爵睜開眼,眸中帶著些許疲憊。
“昨晚,我照顧了你一夜,你有印象嗎?”陸東爵聲音沙啞地說道。
“我?”云歲晚指了指自己,“我昨晚怎么了,我只是有點兒頭暈,睡一覺就好了。”
果然是個沒良心的。
陸東爵氣得頭暈。
“你沒事了,就去打早飯,我餓了。”陸東爵說完便翻過了身。
怎么著?他還想在自己這里長住了不成?
“吃過早飯,你就走。老在我這里待著,算怎么回事?”
陸東爵沒有應聲,她就權當他是默認了。
云歲晚梳洗收拾完便準備出門打飯。
然而到門口的時候,她打不開門了。
她來回扭動著把手,也沒有問題,但是很奇怪就是打不開了。
“陸東爵,我打不開門了,你來幫我一下。”
陸東爵光著腳走過來,他就穿著一條四角褲衩,大大咧咧地出現在云歲晚面前。
云歲晚看著他,她道,“你不怕受涼?”
陸東爵靠近她,云歲晚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他道,“門都打不開了,其實就是故意想和我接近,你又找不到理由是不是?”
“……”
“云歲晚,你這個理由夠爛的。”說著,他揚起唇角,又道,“但是我喜歡。”
“……”
陸東爵簡直就是個自大狂,他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是她想接近他?
陸東爵再次靠近她,云歲晚直接退到了門口,退無可退。
大手抵在她耳畔,他俯下身,“你的小招數真是讓人驚喜。”
看了吧,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不愛的時候,就嘲諷她耍手段。
現在愛得不得了了,就夸獎她是小驚喜。
云歲晚看著他這副無賴的模樣,一時之間無計可施。
“快點開門。”
“說句好聽的。”
“陸東爵,你別得寸進尺!”
“云小姐,如果這門打不開,那么我們就在這屋子里住一輩子。”
他居然說一輩子,這個家伙,還真是會討人歡心呢。
云歲晚仰起下巴,她笑著說道,“想和我在一起一輩子?”
“嗯哼。”陸東爵面上帶著幾分不自然。
“好啊。”云歲晚站直身體,她抬起手搭在陸東爵的肩膀上。
她能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身體僵了一下。
他也就是個嘴炮王者罷了。
“陸先生,請你幫我打開門。”
“咳……”陸東爵不自然地干咳一聲,他拉下她的手,沉聲說道,“云小姐,我現在身體不舒服,不然,現在就辦了你。”
“哦?那我等你。”
面對云歲晚的挑釁,陸東爵不由得身下一緊。
這個該死的女人,總是能夠三言兩語就挑起他的興趣。
陸東爵將她的小手緊緊攥在手中,一手去開門。
然而,他來回擰了擰門把手,也打不開門。
“什么情況?門壞掉了?”
“我看看。”
云歲晚走上前來,和他站在一起檢查著門鎖的情況。
然而這時,外面卻傳來莫名的響動。
云歲晚和陸東爵對視了一眼,隨后,陸東爵一擰,門開了。
門外站著包括劉經理在內的一群人。
云歲晚和穿著四角褲衩的陸東爵站在門口。
外面的人都看傻了。
只有陸東爵反應快,他直接一把關上了門。
“砰”的一聲,眾人回過神來。
云歲晚怔怔地問道,“這……是什么情況?”
陸東爵大手一伸直接將她攬在懷里,“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此時劉經理也傻眼了,他不過就是發現鑰匙丟了,想著不聲不響地把鎖砸開。
哪成想就這么寸,門開了。
哎,這年輕人的身體就是好啊,忙活了一晚上,還能起這么早。
“劉經理,陸總和云總真成了?”這時一個手下走過來,臉上寫滿了八卦。
“去去去,瞎打聽什么,干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劉經理現在可煩透了。
過了一會兒,他對著眾人說道,“我告訴你們,鑒于陸總云總的身份,大家一定要把嘴把嚴了,別搞出亂七八糟的事情來。”
“嗯。”
“好。”
“大點聲!”
“我們不會把陸總和云總在一起的事情說出去!”
這時,陸東爵穿著睡袍出現在了門口。
“你們都沒事情做?”陸東爵冷聲開口。
劉經理見陸東爵情緒不對勁兒,馬上笑著把其他人帶走了。
“陸總,您放心您放心,咱們工地上的兄弟一個個嘴是出了名的嚴,您放心!”
陸東爵立即給了他一個眼刀子。
劉經理“嗖”地一下就跑沒影了。
山上的兄弟確實嘴嚴,到了晚上陸老爺子才知道了這件事情。
云歲晚一整天都沒出來過。
陸東爵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愛上了就是愛上了,這種事情藏也藏不住。
對于顧繁煙,他會給予她滿意的賠償。
但是云歲晚卻一個勁兒同他鬧別扭,不見他,不接他電話。
更過分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云歲晚冒著雨就下山了。
陸東爵再得知消息后,她人早到山下了。
媽的,她撩完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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