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有我在,孫家傷不到你。”
忽地,他伸臂將她攬腰一摟。
溫熱的身體相貼,溫度頓時上升好幾度。
“你……”華菲很不自在,扭動身體想要掙開,“你站開點說話……唔!”
話沒說完,她的柔唇已被封住。
他很強勢,不容她有任何掙扎和抗拒的余地。
一記又深又長的吻,幾乎吸盡她肺部所有的空氣。
終于她找著一個空隙,狠聲警告:“你不怕我的針嗎?”
他不以為然地一笑:“你主動來找我,還會帶針?”
聞言,華菲就知道自己今晚跑不掉了。
他太精明太狡猾。
他比誰都知道錯過今晚,再等三年。
纖弱的身體被狠狠壓入沙發墊中。
他隨之覆上,他的重量幾乎要將她壓碎。
“霍北辰,你考慮清楚!”她抓住機會,“我會讓你負責到底的!”
踏錯一步,他以后想甩開她就難了。
霍北辰勾唇:“樂意之極。”
一旦開始,就難踩剎車。
她的味道,是他預想之中的甜美,甜美之中又帶了一絲熟悉……
“你好歹把燈關了。”她的聲音又甜又軟,氣息漸亂。
“我想好好看看你。”他亦呼吸不穩。
然而話音剛落,他懷中原本柔軟的身子陡然一僵。
華菲的臉頰通紅,但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羞憤。
她竟然被他蠱惑,差點沒守住。
“沒什么好看的。”她匆匆坐起來往后縮,退至沙發角落里縮成一團,一邊拉緊衣料將自己裹好。
“別過來!”
霍北辰剛有所動作,立即被她嚴聲喝止。
“你……”霍北辰面露狐疑。
“說實話,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你為什么要跟我結婚,”華菲搖頭,“稀里糊涂的可不行。”
說完她跳下沙發,風也似的離去了。
霍北辰起身想追,想一想,又重新坐下了。
他現在的狀態,不適合追到治療室去。
不說治療室里有人,途中也可能碰上管家和保姆。
“華醫生,你怎么了?”
深夜,阿月進到治療室里來看澤澤,發現華菲站在窗戶邊發呆。
華菲回過神來,說道:“霍北辰查到了,讓澤澤受傷的那個司機,是孫家的人。”
阿月恨恨咒罵:“連小孩子也不放過,蛇蝎心腸!”
“所以,霍北辰跟你結婚,是為了給孫笑薇一個教訓?”阿月問,但又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他跟你結婚,不就是把你推出去當擋箭牌嗎!”
還得是阿月,自己人,才會站在華菲的角度考慮問題。
“不光是這樣,”華菲說道:“他對我的身份起疑心了,借著結婚,他也想查我。”
“他果然是老謀深算。”阿月憂心忡忡。
凌晨已過。
霍北辰還沒有睡,坐在臥室的陽臺上靜靜地抽煙,一根接一根。
直到手邊的電話響起。
是助理打過來的。
“霍總,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助理在電話那頭說道:“這邊的監獄里的確有盛南音服刑的記錄。”
霍北辰握電話的手一緊,“怎么回事?”
“醫療事故致人死亡。”助理回答。
“她現在人在哪里?”霍北辰問。
助理暗下音調:“暫時還查不到,這個屬于當地相關部門的機密。”
“我要知道這件事詳細的全部經過,”霍北辰交代:“不管你用什么辦法。”
助理點頭,“霍總,我們找到從同一個監獄出來不久的女犯人,她說她是兩年前進去的,但從來沒聽過盛南音這個名字。”
“但這只能作為參考,具體情況我們還會去調查。”
霍北辰沉默片刻,說道:“不要說女犯人三個字。”
他放下了電話,雙手的微顫卻還沒停止。
盛南音進過監獄!
這件事他從來沒聽說過!
他驚訝,也疑惑,那時候他得不到盛南音的一點消息……
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他難以想象,這幾年,她過得是什么日子。
她人又在哪里。
樓下那個叫華菲的,跟她有什么樣的關系……
華菲聽到腳步聲時,立即醒了。
她馬上聽出這腳步聲是霍北辰的。
腳步聲在治療室的門前停下。
她以為他會轉動門把手,然而,門外卻沒有一點點聲音。
深夜的別墅里,非常安靜。
安靜到她似乎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他就那樣站在門口,一直站著。
發生了什么事?
還是他知道了一些什么?
華菲忍耐住好奇心,閉上雙眼繼續睡覺。
然而腦子里的問題一直在翻滾,折磨她無法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她決定打開門問個究竟。
但是門外已經沒人。
不知什么時候,他已經悄然離去。
華菲吐了一口氣,心頭的謎團像走廊的燈光,昏暗模糊。
第二天上午,華菲按例給澤澤做了針灸。
“華阿姨,”澤澤問道:“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媽媽了?”
華菲抬頭往窗外看了一眼。
澤澤的這聲“媽媽”太暖心了,她差點忍不住掉下眼淚,只能抬頭錯開他的目光。
“恐怕現在還不行。”她將激動的心緒平靜下來,“孫家又來人了。”
她看到孫笑薇的車子開進了花園。
不多時,管家過來了,“太太,孫小姐的表姐過來了。”
“來就來了,你問她喝什么,給她拿上不就行了。”華菲淡然吩咐。
管家回答:“她說是來找你的。”
華菲無語。
孫家人當然是來者不善,但她身為霍太太,避而不見恐怕會丟臉。
“你怕什么,你是這里的女主人,這里是你的地盤!”阿月給她打氣,“拿出你的氣勢來。”
華菲來到客廳,只見孫表姐站在沙發邊。
她坐上沙發最中間的位置,問道:“孫表姐是吧,有什么事?”
孫表姐下意識地想要坐下,華菲“哎”了一聲,“其實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說完你要說的話,就趕緊走吧。”
孫表姐臉色一沉,這非但下了逐客令,坐也不讓人坐了。
“原來這就是霍家的待客之道,”孫表姐冷笑:“還是說,這是你這位新太太立下的規矩?”
嘲諷她沒家教嘍。
孫家人果然都是陰陽怪氣的高手。
“算是吧,”華菲說道:“不過,立什么規矩不重要,關鍵我是新太太,而某些人不是。”
孫表姐的臉色沉得幾乎要裂開,“你……”
她一時間脾氣沒忍住,便沖華菲揚起手。
不知道哪里竄出來的貨色,竟敢這樣對她說話!
“孫表姐!”管家及時低喝一聲,“你面前的是霍太太,請你注意身份!”
“說起來,孫表姐的丈夫,還欠了我們霍先生一大筆錢吶!”
管家的語氣充滿不屑和譏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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