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
“……”一眾天兵天將。
其余人更是被陳牧這一手操作，搞得頭皮發麻。
說好的第五層呢？
“他想做天帝，你們說說看，這是在第幾層？”
“十八層。”
“十八層？”
“地下十八層！”
……
此時此刻，眾人幾乎篤定，陳牧絕不可能會有好下場。
仙尊一方不可能無底線縱容陳牧的任性。
無論是人，是仙，耐心都是有限的。
很顯然，老者的耐心已然被陳牧耗至為零。
抬起手，向前一揮，連口都懶得開了。
似乎也覺得，在這種事上和陳牧浪費口舌的自己，傻得可憐。
再繼續像這樣下去，只會將仙人的威嚴，無限拉低，不值得。
十名天兵天將收到命令后，主動上前，化作一縷縷金光，璀璨如流星，朝陳牧落去。
決定出手，抹殺這個恃才傲物的年輕人。
“哎……”老者嘆息一聲，“上天給了你修煉的才華，卻沒給你一個完整的腦子，與眼界。”
轉身，準備返回天門內，沒有繼續待在這的理由。
砰！砰！砰……
旋即，背后卻傳來一道道，不知是什么爆裂的聲響。
老者記憶得很清楚，不多不少，正好十響。
“……”
再通過剩下幾十名天兵天將臉上流露出來的驚駭之色，老者大概能想象得到，此刻，在背后，究竟會是怎樣一幅畫面。
甚至已經有淡淡的血腥味，隨微風，飄散到了他的鼻前。
“怎，怎么會有這種事……”
“十名天兵天將，連他的身都未能近，便接連爆體而亡！”
“此子實在太過詭異，看不透，屬實看不透！”
“他們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站在這了。”
“沒準，他真有能當天帝的本事？”
……
眾人不再懷疑陳牧，而是懷疑起自己看人的眼光，是否準確。
雙手抱頭，擠破腦袋也沒想明白，陳牧是如何做到，在不動手的情況下，三番五次秒殺仙界來人？
秦璇璣？
他們之中，無人懷疑秦璇璣的強大，但，要說她強大到足以與仙人抗衡，他們是不信的。
真要動起手來的話，贏面應當是七三開，仙尊八，秦璇璣二。
不動手，秒殺一眾仙界強者？
不可能！絕無半點可能！
對此，他們十分篤定。
“你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看著眼前稀薄的血霧，老者的面色，遠不如先前淡定，繃不住了。
“我做了什么？”陳牧則是一副裝傻充愣的表現。
自然是不可能將自己擁有秒殺領域，把他們全部覆蓋在這其中的事，透露給老者。
哪有主動向敵人透露底牌的道理？
雖說陳牧有著一萬種方法，能殺死老者，與他身后的天兵天將，但沒理由自找麻煩。
“好！我倒要看看，你那點下九流的術法，還能用多少次！”老者再一招手。
這一次，命令剩余的全部天兵天將，對陳牧出擊，將他當場斬殺！
天兵天將們收到命令后，立即行動。
并未因為先前那十名同伴的死，懼怕陳牧半分。
認為是他們不夠小心謹慎導致的。
只要自己足夠小心，必然不會中陳牧暗中設下的圈套。
其次，那么多人一起上，陳牧區區一個凡人，哪來還手之力？
會對人多勢眾產生自信的，不分人和仙。
就是會覺得，自己一方人多，不存在輸的可能性。
更別說，他們是仙，陳牧是人。
凡人，何時能忤逆仙人？
癡人說夢！
砰！砰！砰……
只是，這手中的武器剛舉起，人才邁出腳步，還未來得及動身走遠。
便接二連三，成片成片的爆體身亡！
“咳咳咳！”血霧之濃郁，嗆得老者直咳嗽。
環顧四周，將神識擴散出去，什么也察覺不到。
“這，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者不斷地在原地旋轉，試圖找出那個根本不存在，藏在暗處的無影殺手。
在他看來，一定是有某個人藏身在這附近，伺機出手，一次次殺戮他帶來的那些仙界神兵。
然而，根本不存在的人，哪怕他掘地三尺，也找不出來。
越是找不出，內心越是慌張，心亂如麻。
“出來！出來啊！你們人族都不敢拋頭露面，只會背后偷襲？”老者歇斯底里地大吼。
“……”目睹這一切的神庭強者們，啞口無言。
一沒料到，數十名天兵天將會像先前那十名天兵天將一樣，再次在陳牧未曾出手的情況下，被統統秒殺。
二沒想到，‘仙人，原來也會恐懼！’
還以為，他們早已斬斷七情六欲，不知何為悲傷，何為恐懼，何為歡喜……
“你快說，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
“還是說，在你身上，有著大道神器？”老者質問起陳牧，企圖從他口中得到答案。
“你會告訴敵人，你有什么底牌？”陳牧反問。
“你這家伙，真以為自己無敵了嗎！”老者不再掩飾怒氣，全部表現在臉上。
取出一柄神劍，舉起，就要沖上前，對陳牧出手。
試圖以此強行逼出，藏在暗處的那個卑鄙小人。
砰！轟！
只是，他到死也沒能明白，陳牧究竟是用的何種方法，將他們這些人的性命，光速完成收割。
看到全員陣亡，尸骨不存，陳牧暗暗感慨，‘這秒殺領域，還真是好用！’
系統：【秒殺領域表示，會再接再厲，不讓宿主失望！】
‘嗯，我很期待你未來的表現。’
陳牧現在很高興，懶得計較，隨口夸獎一句。
【正在簽到中……】
【請宿主選擇……】
【正在升級中……】
其它功能，立馬不淡定了，紛紛跳出來表現忠心。
“……”著實令陳牧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
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進退兩難。
“夫君，看樣子，他們似乎已經放棄了。”葉傾城注意到，天門正在關閉，隱去。
“只希望，這是最后一次，仙界真要因此大舉來犯神庭的話，恐怕會造成無數百姓流離失所，身首異處！”秦璇璣作為女帝，不得不考慮這些。
“……”陳牧雙手抱胸，若有所思。
在天門即將完全消失前。
心中喊話，‘系統，復制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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