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喻歲收回手,電梯門合上之前,她禮貌點了下頭,“慢走。”
話將落,電梯門合上。
逼仄的電梯里,靜謐得有幾秒的功夫,老爺子開口,“阿宴倒是把喻家這丫頭拿捏的好。”
老爺子不是沒瞧見喻歲跟楚云在一起的狀態,用現在年輕人的說法,楚云就是在舔喻歲。
楚云和喻歲在一起這么多年,都抵不上時宴知這幾個月,魅力屬實不怎么行。
管家微笑附和,“三少還是繼承了您年輕時的魅力。”
人不管在哪個年紀,都喜歡聽吹捧的話,老爺子也不例外。
時宴知和楚云都是他親人沒錯,但論血緣關系,兒子和外孫,顯然是時宴知更親。
時宴知的出色,老爺子當然樂意瞧見。
忽然想到什么,老爺子唇角弧度收起,眸色變得幽深,“不過,喻家這丫頭,倒是和以前不一樣。”
以孫媳婦出入時家時,喻歲儼然如養在溫室的花朵,美是美,但美的毫無攻擊性。但現在,喻歲卻如養在野外的玫瑰,渾身帶刺,不用上手,就知道扎人。
以前是偽裝,還是近墨者黑?
一進病房,喻歲就迎上時宴知那雙望眼欲穿的眼。
時宴知立馬上前,“他跟你說了什么?”
喻歲按住他沖過來的身體,蹙眉:“別把傷口崩了。”
時宴知跟個想獲關注的大狗子,杵在喻歲身邊,眼巴巴看著她。
喻歲牽著他的手,讓他坐到床上,“等康醫生過來看看你的情況,沒什么問題,就出院回家,這里的床,我睡得很不舒服。”
說這話時,喻歲是忘了秒睡的自己。
“我先去洗漱。”
時家人進來的急,她都還沒洗臉刷牙。
喻歲轉身要走時,時宴知拉著她不讓她離開,鳳眸里滿是詢問。
喻歲道:“你爸沒說什么。”
她和時宴知領了結婚證,按理說,他爸就是她爸。但是吧,她之前隨楚云喊過對方外公,如今身份轉變,這稱呼,她一時轉變不過來。
時宴知直勾勾看著她,顯然不相信這話。
喻歲擇重點說:“你爸說,如果他不答應我們在一起,我會怎么辦。”
話落,時宴知臉色瞬間一沉,眼底浮現不耐。
眉心忽得一暖,抬眸,喻歲的手指抵在他眉心,按平他眉心褶皺,“別皺眉,像老頭。”
捋直他眉心皺紋后,喻歲收手,她說:“想知道我的答案嗎?”
很顯然,他想聽。
唇角一勾,喻歲道:“我說,我非你不可。”
聞聲,時宴知的表情愣了有兩秒,似是在回味這個成語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他五官都飛了起來,純是因為高興。
嘴角裂開,時宴知問:“你真這么說?”
喻歲反問:“不相信?”
時宴知蕩起的唇角,是壓都壓不住,高興之意溢于言表。
他怎么會不相信,他管她是真話還是假話,他一律當情話聽。
語言已經無法表達他此時的心情,時宴知一把將她扯過來,在喻歲還沒反應過來,吧唧一聲,親在她唇上。
“我也是。”
時宴知低啞的嗓音里,滿含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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