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外面吃了晚飯便回了家,一回家,喻歲就進了書房。時宴知給她端了茶和水果。
看著忙前忙后的時宴知,喻歲直勾勾看著她。
時宴知問:“怎么這么看著我?”
喻歲勾唇笑說:“我覺得我們的身份好像換了。”
時宴知問:“什么身份?”
喻歲說:“一般情況來說,不都是老婆服侍丈夫么。”
說話間,喻歲伸手比劃了兩下,她繼續道:“你看我們兩,現在是不是完全是反的?”
時宴知反問:“誰告訴你,必須是老婆服侍老公?”
喻歲靠坐在書桌上,“社會。”
不止是社會,就算她媽媽健在時,這事也是她媽媽做,而不是喻敬文。
時宴知踱步上前,攬住她的腰,垂眸,“其它家庭怎么樣我不管,但我們家老婆就是公主,你瞧那個公主,會干仆人的事?”
喻歲仰頭看他,笑說:“那你是我的仆人?”
時宴知散著一身邪氣,“不單單是仆人。”
喻歲眼波流轉,順勢而道:“那還是什么?”
時宴知壓下身子,覆在她耳畔,聲音低啞且曖昧,“暖床的。”
話落,時宴知那帶電的手指,在喻歲要見游走,“今天這天挺冷的。”
時宴知什么暗示,喻歲那里會看不明白。
喻歲纖細的手指,來回摩挲著他襯衣扣子,沒少微挑,時宴知眸色深了幾分,“我去放水?”
喻歲問:“你想泡澡?”
時宴知嗯了一聲。
喻歲道:“那你去放。”
時宴知低頭親了她一口,“等我。”
話落,時宴知火急火燎地轉身離開了書房。但等他再回來時,書房的門被反鎖了。
時宴知一邊敲門,一邊喊著:“老婆。”
喻歲隔門和他對話,“什么事?”
時宴知說:“洗澡水我已經放好了。”
喻歲眼中滿含戲弄,“你要泡澡不用跟我說。”
時宴知高大的身影頓在書房門口,“……你剛剛不是說一起泡嗎?”
喻歲笑說:“我什么時候跟你說,我要和你一起泡了?”
聞聲,時宴知舔了下唇,插著腰,緊盯著房門,似要透過房門,將喻歲看穿了,“故意的?”
喻歲不置可否,聲音里卻夾著愉悅,“我今晚不需要暖床的,要覺得無聊,就下樓溜宴宴。”
聽著離開的腳步聲,時宴知身上的燥熱還沒褪去,垂眸看了眼,吐了口濁氣,她不折磨他幾下,她就不開心。
書房的門,像條溝壑,讓他們涇渭分明。睡覺,時宴知現在是睡不著的。
時宴知拿著狗鏈子,走到狗窩前,宴狗子抬頭看他,圓溜溜的大眼詢問:‘干嘛?’
時宴知晃動著手中狗鏈,“走,遛彎去。”
宴狗子表示拒絕了,它今天的運動量已經夠了,它現在只想躺尸。
時宴知手中的狗鏈,就像緊箍咒一般,不管宴狗子怎么拒絕了,最后都落在它脖子上。
“汪汪——”我不去!
時宴知強制牽繩,威脅道:“你要不去,我就把你扒皮丟鍋里燉了!”
宴狗子:“……”
不帶這樣的,怎么還威脅人,不是,威脅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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