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歲單身道:“你個私生女上位的都能分的喻氏利潤,我為什么沒有?”
“因為你根本就……”
話好沒說完,林漫如自動住了嘴,“你想知道?”
喻歲看著她,沒說話。
林漫如輕視道:“你求我,求我就告訴你。”
話落,喻歲嗤笑出聲,臉上譏嘲不要太明顯,紅唇輕啟,“林漫如,我已經開始想想你被楚家人轟趕出門的畫面,那時的你,肯定非常落魄。”
說罷,喻歲不再搭理林漫如,轉身離開。
林漫如倒是想回嗆,但喻歲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林雪娜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她身后,“愣這里做什么?”
收回視線,林漫如語氣沖沖:“媽,喻歲什么時候才能離開公司?”
林雪娜之前跟林漫如是一個想法,喻歲的存在,她覺得很礙事,但現在她不這么覺得了,“不過是秋后螞蚱,蹦不了幾日。”
林漫如說:“可螞蚱身后還有撲螞蚱的人。”
時宴知這個捕螞蚱的人,還是有本事的。
林雪娜道:“你是不是忘了喻歲是什么身份?”
喻歲和喻敬文根本就沒有血緣關系。
關于時宴知,林雪娜也是有過忌憚,可現在她是想明白了。時宴知是會捕,但前提得是真的,一個假玩意,他捕了又有什么用?
林漫如一想也是這個理,對啊,她怕什么?她有什么好怕的?
她們的身份,現在根本就不對等。
從公司出來,喻歲去見了付逸。
咖啡廳。
喻歲將早點好的咖啡遞到付逸面前,付逸道了聲謝。
付逸則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轉手遞到喻歲面前,“我看了是原件。”
喻歲接過文件袋,解開封口繩,股份轉讓四個字清晰映入眼底。
一共有兩份,一份是喻敬文轉讓給蘇安婉,還一份則是蘇安婉轉給喻歲,兩份文件都具有法律效果。
喻歲表情雖然淡定,但發白的指節卻出賣了她的情緒,喻敬文可真是夠可以的!
至于喻敬文為什么拿走了文件,卻不銷毀,喻歲并不好奇,也懶得探究,暗自吐了口濁氣,“替我跟姜清道聲謝。”
喻歲讓付逸拿著資料去備案。
從咖啡廳出來后,威武立馬出現在喻歲身邊。
坐進車里,喻歲整個人很松懈,一個公司,其實股份才是最大的話語權。現在,喻歲就有了最大的話語權。
視線忽然觸及到后視鏡,瞧著車后跟著的幾輛車,喻歲視線從最初的不在意,慢慢變得警惕起來。
挺直背脊,喻歲警覺道:“小武,我們好像被人跟蹤了。”
那幾輛車,一直都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車后,目標顯然是她們。
威武淡定道:“不是跟蹤,是保護。”
聞聲,眉心微微蹙了下,喻歲問:“發生了什么事?”
威武簡潔道:“老爺子病情惡化了。”
喻歲意外也不意外,癌癥晚期,就不可能往好的方向發展的,只有緩慢和加快兩種結果。
很顯然,老爺子運氣不好,成了后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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