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席,我已經沒能力在做到和以前一樣。”
他們不可能再重新開始,也不是他想重新開始就能重新開始的。
人這輩子,不可能只有愛情。
在糾葛曝光之后,她和他之間斷的不止是愛情,還有親情。
因為她沒法跟一個殺父仇人繼續下去,她無法活的自私又自我。
蘇煙喃喃道:“我們就這樣吧。”
聞聲,蔣席猛然握緊她的手,苦澀從他心口蔓延開,壓抑的讓他無法張嘴。
如果時間能流轉,他還會收養蘇煙嗎?
蔣席不知道,現如今的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失去蘇煙。
或許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走這條老路,命運可能已經把他們綁死了,一個死結是解不開的。
春去秋來,夏去冬來。
一年時日雖多,但過的很快,好似眨眼的功夫,一年就這樣過去了。
這已經是喻歲跟時宴知婚后在一起的第二個年頭。
入冬了,人就容易犯困,才吃完飯沒多久,原是窩在時宴知懷里看電影,電影開始還沒幾分鐘,喻歲就覺得自己眼皮在打架。
時宴知的懷抱真的很舒服,軟硬適中,真是不要太好睡。
時宴知伸手捏了捏她鼻子,“你是小豬嗎?”
吃了睡,睡了吃,小豬都沒她睡癮大。
喻歲臉埋在他懷里蹭了蹭,嘟囔著:“我好困。”
時宴知說:“你最近覺怎么這么多?”
喻歲道:“冬天來了么,身上的肉不就是這樣睡出來了。”
要不說冬天存膘,一是因為吃,二是因為好睡覺。
時宴知道:“別睡了,你這才剛吃完飯,起來運動運動。”
東西都還沒消化就睡,對身體不好。
喻歲想小豬哼唧般,“時宴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
她這又是哪門子的說頭?
喻歲譴責道:“這才是我們結婚的第二個冬天,我現在想睡覺你都不讓我睡,還想讓運動來折磨我,你心太狠了!”
大冬天的讓人運動,他這是有多大仇,多大的怨?
時宴知被她給逗樂了,“我讓你消消食,就是不愛你了?你這個宣判是不是有些太嚴重了?”
喻歲霸權的很,“這家的法官是我,法規也是我來訂,我怎么說,你怎么聽!”
時宴知摸著她的下巴,“那法官大人,能不能給我申辯的機會?”
喻歲仰著下巴,“你說,我聽。”
時宴知促狹道:“我看你已經長雙下巴了,為了你身體著想,我覺得法官大人你可以適當的,小量的運動一下。
話剛落,喻歲噌的一下從他懷里坐起來,瞪大了眼睛,‘嚴厲’道:“我要再給加一條刑!”
時宴知笑問:“什么?”
喻歲說:“你人身攻擊法官!時宴知,我要判你死刑!”
時宴知問:“給辯駁的機會嗎?”
喻歲義正言辭道:“沒有!已經終審了!”
說罷,喻歲哧溜下沙發,著急忙慌的去浴室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長雙下巴!
她身材這么好,怎么可能有雙下巴,肯定是時宴知在忽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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