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瞧了卻喜歡的很。
男人么,口味完全是隨著喜歡而變,他現在就非常喜歡駱思宜這份嬌羞。
秦風不止動作上騷氣,這言語上啊,也是一樣的不正經,總是說那些讓她面紅耳赤的話,惹得她沒眼看。
駱思宜可沒有秦風這樣的惡趣味,她只覺得他煩人得很。
她臉越是紅,秦風越是喜歡逗她玩。
“害羞?”
秦風坐在椅子上,自己沒動,把主權讓給駱思宜,掐著她的腰,讓其上下起伏。
有些事啊,躺久了累,動起來也累,駱思宜現在就累得很,這果然是個體力活啊。
秦風人是沒動,但那雙手卻沒老實過,游走在她身體的各個角落,勾唇調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見,還害什么羞?”
怎么次次都清純的跟第一次一樣。
在這種事上,駱思宜這嘴啊,真沒秦風會說,最主要是她真會不好意思!
還有,睡就睡,他這張嘴閉上別叭叭嗎?
她一下子坐在他腿上,下巴靠在他肩上,呼吸微喘,“我累了。”
動不了。
秦風手心游走在她如玉般的肌膚上,說道:“你這才幾分鐘,體力這么差?看來我以后要多鍛煉你。”
話音擲地,秦風忽然抱起駱思宜,嚇她一跳,她當即環住他脖子,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秦風每走一步,駱思宜都忍不住低吟出聲。即便沒看,她都曉得,自己身下泥濘一片。
許是要出差的緣故,秦風今晚非常放縱,不開玩笑地說,她被做暈了。
昏睡之前,駱思宜還在心里想,秦風是泰迪狗轉世嗎?
秦風出差的第一天,駱思宜忘不了他,不是因為自己多想他,而是因為他給自己帶來的傷,讓她無法忘記!
駱思宜現在腿都合不上,下面也火辣辣的,惹得她在心里不停罵他。
老色批!
這次打算一頓噎死自己嗎?
在別城的秦風被她罵的打了個噴嚏,惹得他身側的時宴知立馬側身躲開,一臉嫌棄。
秦風:“……你至于嗎?”
他一個噴嚏是能噴死他嗎?有必要躲這么遠?
時宴知表示至于,非常的至于,“我要回去抱老婆的!”
別把他身上的病毒染自己身上!
秦風揶揄道:“你兒子該抱的年紀都沒你抱的多,你說你一天到晚的粘著小魚兒,小魚兒不嫌煩?”
時宴知理所當然道:“她是我老婆,我抱得多不是應該的?”
他將自己老婆借給那倆小崽子抱,都是他為數不多的父愛在發作,但凡他父愛再少點,兩小崽子早就被他打包送去董美芹那兒。
秦風要是聽到他內心想法,肯定會嘲他,他倒是敢,他要真送了,小魚兒絕對讓他先離開。
所以啊,時宴知也就只是想想,也不敢真做。
時宴知現在是越來越離不開喻歲,催促道:“趕緊把事都處理了,我要回家!”
他現在晚上睡覺要不抱著老婆睡,他會失眠的好不好。
秦風:“……”
別的男人婚后,都是逮住機會去外面鬼混,他倒好,跟人完全是反的。
這才離開幾小時?
想不通,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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