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同帶著宮婉婉他們一大幫犯人,浩浩蕩蕩的去了茶鋪,此時茶鋪已經開門了。
茶鋪還沒有開張,茶鋪的人看到盧同他們一大幫人來,有大生意上門,可高興了,連忙上前招呼。
“我們全部要一碗能降火的涼茶。”盧同對茶鋪老板說道。“多少錢一碗?涼茶。”
“好嘞,十二文錢一碗。你們有一百多號人吧,我們茶鋪坐不下你們這么多人,你們只能坐下一部分人,可以嗎?”
茶鋪老板高興地忙點頭,但看著盧同身后的一百多號人,又微微皺起眉頭,犯起了難。
“行。”盧同頷首,轉身對身后的一大幫人說道:“老弱婦孺跟我們進茶鋪坐下喝茶,男人們就留在外面,蹲地上喝。”
犯人們沒對這樣的安排都沒有意見,也不敢有意見,連忙紛紛點頭答應。
老弱婦孺們跟著盧同和他手下的押差進了涼茶鋪,男人們則留在了外面。
宮婉婉母女是老弱婦孺里的婦,帶著君無塵進了茶鋪。
“王妃、三夫人,來我們這里坐。”
在宮婉婉她們前面進茶鋪,已經找了張桌子坐下的胡嫣兒,朝她們母女招手,熱情地叫道。
胡嫣兒身邊坐著兒子戴榮燦和公公戴太尉,戴錫正值壯年,便沒有進來坐。
“娘我們去戴家那里坐吧。”宮婉婉對吳昕蕓道。
盛情難卻,不好拒絕。
吳昕蕓“嗯”了一聲,就跟著背著女婿的女兒去到了胡嫣兒那桌。
“快坐下休息。”胡嫣兒已經為宮婉婉一家拉好長凳了。
這涼茶鋪的凳子全是長凳。
“謝謝。”宮婉婉道了聲謝,在吳昕蕓的幫助下放下背上的君無塵坐了下來,她坐下后,扶君無塵也坐下了,靠在她身上。
“王爺這樣,真是苦了你了。”胡嫣兒對宮婉婉嘆氣道。
“還好。”宮婉婉微笑。
“王爺能娶到你這樣的妻子,真是他幾世修來的福氣。”坐在對面的戴太尉感嘆道。
“可不是嗎!大家看到王妃對王爺這一路上的細心照顧,都夸王妃是天下最好的妻子,王爺能娶到她這樣的妻子,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胡嫣兒點頭笑道,看向坐在宮婉婉另一邊的吳昕蕓,夸道:“還有三夫人,大家也一直夸,說難得見到她這樣的好岳母,
瞧她對王爺也好得不行,一路上細心照顧,從不抱怨,沒有半句怨言。”
“做人得有情有義,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扔下王爺不管,何況王爺對我們家是有大恩的,我們得報恩。”吳昕蕓笑著說道。
戴太尉點頭,稱贊道:“難怪你公公生前每次見我,都要夸你,說所有兒媳中你最好,而且你比他那些不成氣的兒子都好。”
聞言,吳昕蕓和宮婉婉都露出詫異之色。
聽他這話,他生前和老國公有來往。
“太尉,我公公生前和你有來往嗎?”吳昕蕓忍不住問出心中所想。
戴太尉點頭,“我們年輕時是好友,所以老了,他偶爾也會來看望我。”
“怎么從未聽公公說過。”吳昕蕓眼中閃過一抹迷惑不解。
“可能是他知道我想避世,不想讓人提及我,想起我吧。”戴太尉說道。
“不知有一話當問不當問。”吳昕蕓眼中忽地閃過一抹好奇,露出一絲猶豫之色,對戴太尉道。
“什么話?想問就問吧。”戴太尉頷首微笑。
“太尉你已經離開朝堂多年,隱居避世,怎么會遭此劫難,全家被流放?”吳昕蕓問道,她一直想不明白這事,一直有點好奇。
“都怪我那兒子交友不慎,他朋友犯了法,把他牽連了,他朋友被處斬,他則被判全家流放。”戴太尉嘆氣。
“原來是這樣!”吳昕蕓嘆氣,一臉同情。
“我們也是被牽連,才會被流放,我那大伯哥跟著貪污賑災的銀子,帶為了我們全家,害得全家被流放。”她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
“這個我們已經聽人說了……你大伯哥,和你二伯哥他們呢?
我記得以前聽人說你們國公府有三房,人挺多的,怎么現下只見你們,不見他們,他們不是都被流放了嗎?”胡嫣兒好奇的問道。
“他們都死了。”吳昕蕓搖頭重重嘆了一口氣。
胡嫣兒和戴太尉皆吃了一驚,連用手指在桌上亂畫了玩的戴榮燦都吃了一驚,露出驚訝的表情。
“他們都死了?!怎么回事?他們怎么死的?”胡嫣兒忙問道。
“事情很復雜,三言兩語說不清。”在吳昕蕓開口回答前,宮婉婉搶先說道。
大房二房他們的事,牽扯的東西太多,所以還是不要多說,一語帶過的好。
吳昕蕓聽到女兒的話,立即明白了女兒不想多說大房二房的死,想要隱瞞。
她雖不知道大房二房是女兒殺的,以為大房二房是黑衣刺客所殺,但也曉得黑衣刺客的事還是能不讓人知道,就不要讓人知道,因為他們殺的人太多了,還把她們母女牽扯進去,若不是唐玨相幫,不知還要在大牢里蹲多久。
“是啊,他們的死很復雜,說不清楚。”吳昕蕓點頭附和女兒的話。
胡嫣兒是聰明人,見宮婉婉母女這么說,就知道她們不想講大房二房的死因,便識趣的沒有再問,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
戴太尉做過高官,更是聰明至極,兒媳都明白的,他怎么會不明白,也沒有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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