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寧看著謝璟的舉動,被嚇了一跳,“你慢點慢點,你還有傷在身呢。”
“別管了,先上床。”謝璟壓根不管姜幼寧手驚嚇的模樣,直接動手把她報上床,再抱進懷里,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行云流水。
在謝璟眼里,想要豐衣足食,就得靠直接動手。
想要抱媳婦睡覺,也需要自己動手。
姜幼寧嚇的魂都沒了,等被他抱進懷里,愣聲動也不敢動,就怕碰到他的傷。
“你一個病患,不能溫柔一些?”
謝璟如愿抱到媳婦,整張臉都埋進她的頸窩里,貼著她的耳邊道:“放心,圓房的時候,我會很溫柔的。”
姜幼寧聞言臉一紅,她不是說圓房好不好?
真是!
等一下。
謝璟這是想圓房了?
也是,盼了這么久,不想才怪。
不過,他說溫柔,真的不可信。
就好比現在,那兩只手臂像鐵鉗似的,那里有溫柔可言?
“阿寧,你身上好香。”謝璟又往下移了移,然后用鼻尖拱了拱,軟軟的觸感,讓他舍不得離開。
她身上的香味,淡淡的,很好聞。
姜幼寧感覺到謝璟在朝哪里拱,臉頓時爆紅,像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之前謝璟都是忍著,忍著對她做出親密的舉動,也是怕自己最后忍不住。
想現在他不用忍著了,阿寧是他的。
姜幼寧紅著臉道:“謝璟,別拱了,還睡不睡了?”
謝璟嗅著她身上的香味,啞著嗓子道:“睡,怎么不睡,先讓我聞聞。”
姜幼寧:“……”聞你個大頭鬼!
“有什么好聞的?”
謝璟笑了笑,“你不懂,你身上很好聞,每次聞見都會忍不住想吻你,想一口吃掉你。”
姜幼寧感覺謝璟在胡說,哪有這么夸張?
“你想圓房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
謝璟聽到圓房二字,還真以為他不想?
只是他身上的傷,會影響到發揮。
他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阿寧,“你想了?”
“……”姜幼寧:“我才沒有。”
謝璟道:“我到是想,只是,身上有傷,影響到我發揮,不劃算。”
姜幼寧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謝璟話里的意思。
這和劃算有什么關系?
男人第一次難免有些意外。
“那你還不好好養傷?”
謝璟也想傷快點好起來,只是,傷哪有那么快就好了的?
尤其是內傷,需要慢慢的調理。
只是現在的他,懷里抱著姜幼寧,確實睡不著。
他又在姜幼寧身上拱了一下,“阿寧,我想……”
姜幼寧正想問他想什么,就發現自己的手背他握住,由他指引著。
一開始,她還不知道謝璟想做什么。
直到感受到溫熱的觸感,她瞬間就明白了。
她也不想當秒懂女孩,奈何在現代時,了解過。
當然,不是她想要了解的。
“阿寧。”溫熱的氣息就在耳邊,姜幼寧縮了縮脖子,有些癢。
接著,謝璟就吻過來,確實溫柔不少。
姜幼寧原本有些緊張,因為這個溫柔的吻,漸漸放松身體。
后面的事,就很順其自然。
不過都是由謝璟一路指引著。
也是由謝璟領導一步一步,直至結束。
耳邊傳來疑道悶哼聲,“阿寧。”
姜幼寧的臉的早就紅透了,她喘息著,呼吸著新鮮空氣。
那只手早就不像自己的。
謝璟親了親她的嘴角,“阿寧。”
姜幼寧抬起頭,就撞進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里,她怔了怔。
謝璟這會心滿意足地道:“睡吧。”
姜幼寧:“……”
以前怎么就沒發現謝璟是這幅樣子呢?
這一覺,謝璟睡的很沉,也很踏實。
次日一早,大家在一起用早膳。
忽然一道圣旨傳來,傳謝璟、姜幼寧以及簫鈺進宮赴宴。
說是為謝璟設的宴。
謝璟道:“辰翼國的皇帝未免太客氣了。”
簫鈺吃著肉包子,“我看,是鴻門宴還差不多。”
姜幼寧聞言不由得有些擔心,“那怎么辦?皇帝設宴,又不能不去。”
謝璟沉吟一會道:“去看看。”
姜棲白打趣道:“該不會直接賜婚吧?”
謝璟道;“辰翼國皇帝還不至于這么糊涂。”
“也是,這可不是給自己的臣子賜婚,而是同樣強國的大夏,還不至于不給簫昀的面子。”
吃完早飯,休息片刻后,便動身進宮。
太子也一同跟著進宮。
等進宮后,才發現,來參加宴席的人不多,也就是后宮的幾個妃子來參加了,還有公主。
謝璟帶著姜幼寧向皇帝行禮后,就坐在一塊了。
即便皇帝安排的位置不妥,謝璟也沒理會。
公主看著身邊的位置空了下來,再看謝璟與姜幼寧坐在一塊,心里有些不滿。
太子坐在公主對面,看見她的眼神,眉頭皺了皺,并未開口。
他也不知道父皇突然設宴的目的是什么。
難不成真的想賜婚?
父皇應該沒這么糊涂。
皇帝的視線在殿內掃了一圈,最后落在姜幼寧身上,看著近乎一模一樣的臉,他還是不由得看呆了。
真的很像。
就過三旬,公主端起酒杯來到謝璟面前,“將軍,本宮敬你。”
說完后笑著望向姜幼寧,“解決受傷不宜飲酒,不如你代勞了,如何?”
姜幼寧聞言局的公主說的有道理,正要端起酒杯,卻被謝璟一把按住手腕,端起面前的酒杯,站起身望向公主,“我夫人不會飲酒,我也無需讓她來替我喝酒。”
謝璟說完,便仰頭一口飲盡。
姜幼寧看著謝璟行云流水的動作,佩服的不行,都這個時候了,還逞強,一杯酒,她還是可以喝的。
公主看見謝璟喝了這杯酒,眉頭皺了皺,不過喝一杯酒而已,就如此袒護。
簫鈺看著這一幕,心里罵了句活該。
謝大哥可很護著寧兒的。
姜幼寧看著謝璟坐下來,小聲道:“你有傷在身,還是不喝酒為好,傷好的慢。”
謝璟低笑:“我有分寸。”
姜幼寧撇撇嘴,收回視線時,突然碰到一旁的宮女,滿滿一瓶果釀全灑在她身上。
冬天衣服被冰冷的液體打濕,又冷又難受。
“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帶夫人去換身衣服。宮女小心翼翼地道。”
姜幼寧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有些頭疼,只好同意了。
“麻煩帶路。”
謝璟見狀道:“我陪你一同前去。”
姜幼寧也沒拒絕,“好。”
謝璟與姜幼寧相繼站起身,跟著宮女走出去。
簫鈺看著謝璟與姜幼寧離開,喝了一會酒,也跟著離開。
偏殿內
宮指引著她進去。
謝璟也想起進去,被姜幼寧攔在了外面。
“你就在外面等著我吧。”
謝璟有些不放心,“你確定能行?”
姜幼寧溫聲道:“沒事的,若有事,我就喊你。”
謝璟遲疑了一會,想著就隔著的一道門,一個不會有事。
“那好,我在外面守著,有事就喊哦。”
“嗯,”姜幼寧進去后,把門關了起來,只有一個宮女侍候她更衣。
滿滿一瓶過釀,衣服里外都濕透了。
無奈之下只好全脫下來。
殿內很冷,姜幼寧哆哆嗦嗦地脫衣服,穿衣服時,也是哆哆嗦嗦。
宮女一邊侍候姜幼寧更衣,一邊打量著姜幼寧的后脊背。
發現姜幼寧的后背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胎記,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姜幼寧冷的厲害,穿衣服的速度也快。
總感覺宮女是新來的,動作不利索。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姜幼寧冷到不行。
謝璟在門外等候的也十分著急,還幾次,忍不住想沖進去。
好在宮門在這個時候打開。
謝璟看見姜幼寧,頓時松了一口氣,“換好衣服了?”
“嗯。”姜幼寧走出來,伸手去挽謝璟的手臂,“快冷死了,我們快回去吧。”
正殿內,有炭火,不至于那么冷。
“嗯。”謝璟領著姜幼寧重新回到殿內。
此時偏殿內
姜幼寧出去沒多久后,皇帝便走進來。
宮女看見皇帝來了,上前行禮,“皇上。”
皇帝冷聲問:“如何?可看見什么了?”
宮女小心眼地回答:“回皇上,奴婢在姜幼寧身上發現一塊胎記,手指大小,像桃花。”
皇帝聞言眼里閃過震驚之色,“桃花形狀的胎記,這么巧。”
難道是又誤?
皇帝帶著疑惑走出去。
還未進殿,就看見公主迎面走來。
“父皇,你去哪了?”
皇帝看著六公主,瞧著她的模樣,與她一點也不像。
他眼底閃過一抹疑惑,難道是弄錯了?
公主見皇帝不說話,又喊了一遍:“父皇?”
皇帝收回思緒,笑著道;“沒什么,咱們先進去。”
公主挽著皇帝一邊走一邊撒嬌道:“父皇,你答應兒臣要給兒臣賜婚的呢?什么時候賜婚啊?”
皇帝道:“謝璟可是大夏皇帝的愛將,不是辰翼國的子民,不然賜婚也就是一句話的事,的慢慢來。”
公主日知道謝璟的身份,不然當初也不會把他關在公主府。
現在大家都知道他害活著,想瞞天過海也不行了。
“父皇,你可要說到做到,別讓兒臣失望。”
皇帝聞言笑了兩聲,并未說話。
宴席結束后,皇帝立馬派人去查六公主。
同時也派人查六公主背后的胎記。
御書房里
皇帝看著手里的奏折,只是一直沒等到接過,奏折是一點也看不進去。
就在這時,太子有事求見。
皇帝放下手里的奏折,道:“讓他進來。”
“是皇上。”衛公公退出去后,沒多久,太子便闊步走進來。
“父皇。”
皇帝抬起頭望向太子,“什么事?”
太子直言道:“父皇,謝璟不喜歡六公主,父皇難道還想賜婚?六公主直接軟禁謝璟,又導致謝璟受了重傷,已經范了大錯,父皇不責罰她,還要為她賜婚,兒臣覺得不妥。”
皇帝聽完太子的話,沉吟片刻,起初他是有這個想法。
當然,他也知道其中的厲害。
若真想賜婚,自然也要通過大夏皇帝的意思。
“這件事,不用你操心,朕自有分寸。”
太子又道:“謝將軍傷勢好了大半,不日就要動身回大夏,兒臣想親自送他們回去。”
皇帝聞言怔了怔,也是,謝璟在辰翼逗留太久,想回去也正常。
只是,太子親自互送?
這是何道理?
“即便是送,也用不著你一個太子親自去送,像什么樣子?”
太子拱手道:“父皇,兒臣與他們相識一年多,也是朋友。再者,謝璟被六公主救回來,雖然有救命之恩,可也有傷人之過,兒臣互送,可避免猜疑,也可以提現辰翼國的待客之道,也會讓大夏皇帝覺得辰翼國是可以建立友好邦交,以及合作伙伴。”
皇帝聞言沉吟片刻,覺得太子說的有幾分道理。
想著太子,失蹤這么久都是在大夏,且,結交了謝璟與蕭鈺做朋友,也是一件好事。
“這件事先緩緩,謝璟還不是沒動身回去?”
太子聽著皇帝不確定的語氣,想再說幾句,就看見皇帝擺手示意他退下去。
太子無奈,只好退下去。
一行人回到別院,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蕭鈺忽然道:“今日宴席上,我覺得那個宮女有問題。”
謝璟聞言抬起頭來,道:“我也看那宮女有問題,所以才要陪著阿寧一道離開。”
謝璟說完側頭望向姜幼寧,她此刻正吃著糕點。
“那宮女有沒有說什么?”
姜幼寧搖搖頭,“沒說什么,不過你們的猜測很準,那個宮女侍候更衣一點也不利索,有些生疏。”
謝璟又問:“沒做別的?”
“沒有,我換完衣服就立馬出來了。”姜幼寧當時也很警惕的,所以發現宮女侍候更衣很生疏。
“那就奇怪了。”蕭鈺抿了一口茶。若有所思。
夜深人靜時,御書房燈火通明
皇帝坐在龍案前,翻閱著奏折。
就在這時,衛公公走進來,“皇上,有結果了。”
皇帝聞言抬起頭,有些急切道:“說。”
衛公公身后的宮女上前兩步,躬身稟報,“皇上,奴婢看見公主背后的胎記,好像變淡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奴婢湊近去看了,發現胎記像是后期弄上去的,形狀不像花,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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