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極品神瞳在都市 > 感悟第二式

以足代掌,內勁由下往上一個逆沖,四肢百骸宛如被泡在了溫水中一般舒坦,腦海中嗡然一響,保持著倒立姿勢在房間里繞了一圈,曲臂往地上一撐,身子如陀螺般轉了過來,腳底板上的純棉襪子嘭一聲爆成了碎片,感覺比上次用心歸菩提拍人時產生的效果還強幾分。
程冬弈閉目凝神站在房間中央,腳底涌泉穴一陣陣酥麻,逸散的氣勁仿佛可以把人憑空托起,此時此刻有種踩在蓬松鵝絨被褥上感覺,還是不帶被套的那種,有點飄。
何為緣?人生漫漫旅途中的一次邂逅,回眸間的啟齒一笑,父與子,師與徒,伉儷情深,手足相協,心靈之間的一點碰觸……世間無人能盡知盡解,所謂佛緣,或許就是不經意之間的靈光一閃,或者說,某年某月末日,大家互相順眼。
程冬弈不懂佛緣,對他而言是一種水中月鏡中花的東西,說什么慈悲渡人純屬空談,哥沒那精神境界,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這套渡厄掌法或許真能讓楊帆那家伙吃個大老鱉,最好是能渡掉他滿口大牙。
就在這時房門被咚咚敲響,放眼一瞧門口站著白冰,她手里還拎著個衣架,上面掛這套新西服,走過去開門一笑道:“嫂子,找我有事么?“
白冰蹙眉閃了一眼他光溜的腳丫子,低聲道:“明天一早穿上西服跟我去店里,第一批翡翠賭具已經琢磨好了,讓你明天在大物件上用刻刀雕刻個名字,另外還有在大小物件的鑒定證書上也簽上名……”邊說話邊把手上的西服遞了過去。
程冬弈接上手笑了笑道:“這么快就有物件出來了么?我都快忘了這事了,不過簽幾個名不至于穿這么隆重吧?”
白冰笑道:“中午還有個記者招待會,為了推廣這批翡翠賭具公司花了不少工夫,到時候還有幾家國內外珠寶商家蒞臨現場訂貨,人家指名道姓要一睹你這個甩手掌柜風采。”
“呃!”程冬弈喉頭咕嘟一吞,詫異道:“嫂子,咱的珠寶行啥時候成公司了?”
白冰俏皮的翻了個白眼道:“就在你帶女朋友翻窗戶的第二天,天鴻珠寶行正式掛牌注冊為天鴻珠寶有限公司,法人代表沒你份,不過每年的受益除去公司運作資金外都會準時存進你的賬戶。”
程冬弈撓了撓頭道:“嫂子,你別提錢成么,天鴻是你辛苦撐起來的,賺多少我一個镚子都不要,要是地下室里的料子不夠了我可以去緬甸倒騰一批回來!”
一提地下室里的翡翠原石白冰舒展的眉頭微微一蹙道:“薛老說了,地下室里的料子足夠我們公司用很久,不過你為什么在里面養蛇呢?”
程冬弈突然想起去年是弄了幾條毒蛇關在地下室,這會都快立夏了,那些蛇只怕都成蛇干了吧!
“我去年買兩條蛇本來想做蛇羹的,一下忘了,該不會是臭了吧?”程冬弈尷尬的笑了笑,這事兒還真疏忽了,不過幾條蛇都用鐵絲籠子關著,估計是個寧死不出的下場。
白冰嗔道:“你啊!那鐵絲籠子破了個窟窿,蛇跑出來還下了一窩蛋,那天薛老和你兩位師兄去地下室選料子差點被蛇咬到,幸虧胖墩兒跑過去咬死了毒蛇。”
“什么?蛇跑出來了?”程冬弈吃了一驚,不過馬上又皺起了眉頭:“你剛才說胖墩兒咬死了毒蛇?”
白冰心有余悸的點了點頭:“對,那天薛老剛打開地下室門準備開燈胖墩兒就呼一下沖了進去,開燈一瞧幾條毒蛇都被咬成了一截截,血糊糊怪嚇人的,有一條死蛇離薛老腳后跟不到一寸遠,那鐵絲籠子旁還有一窩蛇蛋,全被胖墩兒吃了……”
呼!程冬弈長舒了口氣道:“好家伙,幸虧那狗崽子機靈。”
白冰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掩嘴失笑道:“薛老還讓我把胖墩兒送給他,不過沒同意,后來你猜怎么著?”
程冬弈接口道:“怎么?難不成小家伙還跟老師學著雕物件么?”
白冰笑道:“打那以后胖墩兒隔三差五就會跑去薛老家按門鈴,進去了就是一頓吃飽,薛老還說蹭飯的小子不來了,狗來了!”
程冬弈一楞,仿佛看到一條肥嘟嘟的大黑狗跑去老師家按門鈴,薛老開了門就笑瞇瞇的拿出最好的伙食招待,大黑狗吃完又搖頭擺尾的轉身走了……什么叫蹭飯的不來,狗來了,老師這不是拐著彎兒罵人么?
白冰見他發呆,擺手笑道:“好了,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讓曾嫂叫你。”說完伸手帶上了房門。
這一夜睡得還不錯,不過塔娜驗孕的事情似乎沒有了下文,直到兩天后才知道她根本沒有懷上,驗孕棒用了一打,全是小隊長一條杠。去醫院檢查才知道她患了一種叫懷孕臆想癥的病,主要原因還是有些擔心小程同學恢復記憶后紅顏知己太多而冷落了她,內心很希望懷上鞏固兩人的關系,身體配合了一下思想,就得了個咋咋呼呼的臆想癥!
第二天一早也沒讓曾嫂叫門,程冬弈睡了個自然醒,穿上那套嶄新的白西裝一身清爽,下了樓見到一身天藍職業裝的白冰正在張羅早餐,今天的嫂子化了點淡妝,嬌艷的臉蛋上多了一份成熟自信,少了幾許疲憊落寞,烏黑的長發在腦后挽了個發髻,從后面一看那身材玲瓏纖細,圓實翹上的臀足能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浮想聯翩,今時今日依然忍不住心贊一聲,嫂子真美!
這種贊美是不帶任何邪念的,憑心而論嫂子的確是個天生的美人胚子,就好像一塊深埋地下的美玉,一旦滌盡了表面泥塵必將散發出最迷人的光彩。
“嫂子,早!”程冬弈上前打了聲招呼,伸手在茶幾盤子里抓了個白面饅頭就啃,不知是不是被美麗的嫂子晃花眼,一下饅頭吞下去卡在了嗓子里,梗得他直翻白眼了,幸虧反映快,提一口正陽氣往下嗓子眼里一沖,咕咚,把那塊添堵的饅頭沖進了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