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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在江湖皇宮見識過程冬弈強悍非人的武力之后張七耀做夢都想招攬兩名擁有這種武力的高手,現在天上掉下一名他斷然沒有放棄的道理,時才送個信封只是第一步,接下來就算對方不提他也會安排人把那個長得酷似老師的女人送進去,現在事情突然有了轉機喜得他渾身上下三萬六千個毛孔一哆嗦,回頭沖身后的兩名馬仔說道:“快,把人送進去。”
兩名馬仔相視一眼,其中一個上前兩步低聲說道:“耀哥,剛才我見那女人被吳少帶去了天香包間,現在去不太好吧?”
張七耀雙眼一瞪道:“有什么不好的,去,馬上把人給我帶來。”
馬仔齊應了一聲,快步向走廊另一頭的包廂走了過去。張德利心里很忐忑,他知道耀哥有不計一切代價招攬那名高手的意思,要是真給那高手得了勢,恐怕他姓張的往后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張七耀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顧慮,伸手輕輕一拍他肩頭笑道:“這次要是能招攬到這名高手你的功勞最大,以后這邊的場子我會考慮全交給你打理。”
張德利聽到這句暖心窩子的話兒心里些許忐忑頓時煙消云散,他一個勁的點頭道:“謝謝耀哥,我一定會盡力幫公司辦事!”
張七耀哈哈一笑,甩開大步徑直朝樓梯口走去,有時候駕馭下屬要懂得張弛,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這招屢試不爽。
程冬弈在包廂內等了十分鐘左右,門被吱呀一聲推開,面無表情的常歡走了進來,她今天并沒有刻意打扮,還是穿著那件藏青色的制服,粉嫩的娃娃臉線條僵硬,仿佛是一具沒有生命力的泥塑木雕,走起路來腳桿子都不帶彎的。
“請坐,要不要喝點飲料啥的?”程冬弈手掌往旁邊的沙發位置一展,常歡慢吞吞的走上前來坐下,雙腿下意識的并攏,那模樣不像來玩啥情感聊天的,反倒是有些像那些接受審訊的。
程冬弈勉強一笑道:“一小時八百,就沖你這張臉也值了,先說說你為什么會選擇來做這個呢?”
常歡眸子盯著對面茶幾一腳,在她看來那條柱狀金屬腿子比身旁的大叔要順眼多了,兩天前大哥常樂因賭博又欠下了吳良一筆高利貸,憑她的能力根本無法償還債務,這次姓吳的一反常態的提出讓她來木馬人家陪人情感聊天,在可以繼續當老師的前提下用賺的錢還債。
吳良的假慷慨并沒有博得常歡的好感,因為她知道這貨最終的目地無非是騙自己上床,做了陪聊女她還有臉面繼續當老師么?但在大哥用刀片割開腕子上皮肉的那一刻她妥協了,現在坐在沙發上的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程冬弈見常歡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頭一軟,低聲道:“常老師,你等我一下。”他伸手抓起煙灰缸向墻上的液晶顯示屏一甩手砸了過去。
呯!煙灰缸準確無誤的砸中了那個隱藏在支架上的攝像頭,把它砸了個粉碎,常歡顯然被大叔古怪的舉動嚇了一跳,眼神中浮起一抹驚色,不過她根本不可能想到眼前的大叔會是自己的學生,只當他是個有暴力傾向的危險人物。
說起來今天是常歡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陪客人聊天,沒想到就遇上這么個有暴力傾向的大叔,原本想冷臉相對的她心中產生了一股深深的恐懼。
一家伙砸掉了攝像頭兩人之間的談話再也不會被第三者聽到,程冬弈滿意的拍了拍手,反掌扣住了側臉,常歡又被嚇了一跳,本能的把身子往后挪了挪,嗤啦!程冬弈把臉上的面具一把撕下,恢復了本來面目。
“常老師,我們又見面了。”程冬弈用手指勾住面具眼窩,甩了個滴流圈兒,似笑非笑的望著一臉驚愕的常輔導員。
常歡怎么也沒想到暴力大叔會搖身一變成了自己的學生,一時間愣在了原地,原本僵硬的面部表情瞬間變得精彩起來。
“程冬弈,怎么會是你?”常歡思維一陣混亂,緊接著臉蛋兒一陣火燒火燎,學生找老師情感聊天,這叫咋回事吧!
程冬弈笑道:“怎么不會是我呢?這段時間我感覺心理壓力過重,來找個人情感聊天疏解疏解,沒想到碰上了您,我說您是不是嫌做老師工資低,跑來賺外塊了?”
常歡眼神一黯道:“不是的,我哥又欠了吳良的高利貸,簽了一年情感聊天合同,他說不會影響我正常工作,除了聊天什么都不用做……”說道最后,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這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信。
程冬弈回想起她那位大哥事情的前因后果便有了定論,幫她一次不是不行,但最主要的還是把根兒斷了,如果那貨不戒掉遲早又會重蹈覆轍。
“算了,這錢還是我來幫你還吧,說,欠了多少?”雖然他不是什么慈善家,既然遇上了這種咸菜事也不能坐視。
常歡知道程冬弈很有錢,那筆對她而言遙不可及的巨款或許只是人家幾頓飯的消費,一咬牙道:“三十萬,欠你的總比欠姓吳的強,起碼我還有尊嚴。”
程冬弈笑道:“三十萬不多,我現在就可以幫你搞定這條數,可你那大哥是個無底洞,索性我就好事做到底,叫人把他抓起來送去管一管,你的意思呢?”
常歡眸子里現出一抹掙扎,貝齒把下唇咬出了一排齒痕,猶豫了半晌重重點了點下巴,正如他所說大哥就是個永不知滿足的無底洞,或許把他送去還有希望變成正常人,否則最終只會害人害己。
程冬弈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何尚的電話,讓他馬上帶三十萬現金開車趕來木馬人家,最好是直接找到張七耀把還錢的事情一并辦了,然后再把吳良那家伙打斷一條腿子讓他長點記性,別老盯著常輔導員不放,至于打斷那條腿就交給他自己拿主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