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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武魂基地按理說是要去總參部的,但程冬弈讓王天罡和卜老太先去,他自己則背著那個大包火急火燎的跑進了武魂餐廳。
從早上到現在連水米都沒打牙,程冬弈餓得前胸貼上了后背,他感覺自己能活吞下一頭牛。
武魂餐廳里的飯菜都是免費向武魂成員供應,純軍事化管理,服務臺旁坐著兩個容貌姣好的女兵。程冬弈一溜小跑上前對兩人說道:“請給我一份快餐,不,兩份!”
以往都是別人幫著點餐的,程冬弈只充當消食的角色,今天來點餐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不湊巧的是這兩個女兵都不認識這位基地里風頭最勁的小程供奉,偏偏這時候餐廳里連一個吃飯的也沒有。
一個娃娃臉女兵面無表情的沖眼前風塵仆仆的冒失鬼說道:“請出示證件,并按照菜單選擇需要的食物。”
程冬弈腹中饑火熊熊,聽到女兵公式化的言語心頭一陣氣悶,他伸手在兜里一掏,發現證件居然不見了,想來是剛才不小心掉在了車內,這下麻煩大了。
“不好意思,我的證件剛才掉車上了,能先吃點填飽肚子嗎?”程冬弈感覺自己像個要飯的,還是背著幾百億美金要飯的那種。
娃娃臉女兵很正色的搖了搖頭:“不行,按規定沒有證件是不能提供食物的。”
程冬弈心頭一陣窩火,哥在外面跟人打死打活的,回來連口熱的都攤不上,這算個什么事兒?
“不吃了,大不了去外面吃……”程冬弈低聲嘟囔了一句轉身就走,冷不防身后的女兵不咸不淡的說道:“沒有證件連基地大門都出不去,你還是老實餓著吧!”
程冬弈背脊一僵,對面門口風急火急的沖進來一條人影,是神行那家伙,剛才他送完兩具尸體后猛不丁在車后座發現一本武魂證件,拿起來一瞧才知道是這位老大落下的,立馬撒腿送了過來。
“老大,你的證件。”神行瞧著程冬弈一臉郁悶的模樣心臟猛的一跳,說話的聲音也遞了幾度。
程冬弈也不伸手接證件,對神行一擺手道:“去,把戶口本給那邊的姐們看下,剛才還讓哥老實挨餓來著。”
神行腦門上冒出一溜黑線,暗道,壞了,老大肯定是在這兩個姐們刁嘴上吃了癟,這破事鬧得……想歸想,腳步半點也沒閑下,他一臉嚴肅的走到服務臺前,把手里的證件攤開來伸了過去。
娃娃臉女兵看了一眼證件,臉色倏然一變,程冬弈,這個大大咧咧要吃兩份快餐的年輕人就是傳聞中的武魂第一高手?怎么可能?娃娃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上牙齒都快把下嘴唇咬出血來了。
程冬弈頭也不回的淡淡說道:“神行,把你的車開出來,咱們去外面吃。”說完徑直走出了餐廳大門,神行瞪了那娃娃臉女兵一眼,一把收起證件跑了出去。
神行很快開來了那臺改裝皮卡車,兩人一起出了武魂基地,原本基地入夜沒有特殊任務是不允許隨意進出的,但程冬弈手中的供奉證件卻相當于一張特殊通行證,拿出來一亮就能暢通無阻。
對于京城道路神行非常熟悉,而且能給這位對他有過救命之恩的老大開車感覺那叫一個爽,正尋思著該帶他去哪個上檔次的地方大快朵頤一番,忽聽得身旁傳來一陣水鼓氣脹的濁響。
咕嚕嚕——程冬弈肚子里一陣抗議,他已經灌了一整瓶礦泉水下去,可那玩意不頂飽啊!
“老大,我請你去皇太子會所吃飯行么?”神行偏頭低問了一聲,現在離得最近又夠檔次的食府就只有五百米外的皇太子會所了,碰巧他還有一張VIP卡。
程冬弈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越快越好,不過話說好了,我請你。”
神行沒有堅持,一腳油門踩下,車子呼哨一聲沖了出去,一個拐彎直接停在一座很普通的大庭院門前。
這庭院外表看來有點像一家大型工廠,最特別的就是四周圍都被一堵近三米的青磚墻圍了個嚴實,給人一股古樸厚重的感覺。程冬弈心里頗有些納悶,這地方橫豎看都不像是吃飯的地兒,神行這家伙玩什么幺蛾子?
門口站著兩名一臉嚴肅的黑西裝,程冬弈注意到他們耳朵上是戴著麥的,不過那站姿氣場絕不像普通的保安,這股子冷肅的氣勢以前好像在哪里見過?對了,阿羅阿豹那兩個家伙身上就透著一股子這樣的氣勢,難不成兩個看大門的都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尖兵?
神行把車子緩緩開到大門口,掏出一張藏青色的卡片從車窗遞了過去,程冬弈瞧得真切,卡片上印著初級VIP的字樣,下方還有一條磁帶。
其中一個黑西裝接過卡片,轉身來到大門轉角的一個刷卡機旁,把卡片一刷轉身走了過來,程冬弈注意到這人走路時腳步行距寬窄基本一致,好像早已經形成了一種很自然的習慣,這也再一次證實了他心中所想,這兩個守門人都是和阿羅阿豹一樣的退役軍人。
厚實的電動金屬大門橫推開一個口子,神行把車子開了進去,里面的景物赫然開朗,道路兩旁綠樹成蔭,亭臺樓閣半隱于綠樹之中,車子前行了兩百米光景停在了一幢宛如古代宮殿的四層建筑物左邊,這里已經停了數十輛光鮮惹眼的頂級豪車,改裝過的皮卡車停過去就像一只灰撲撲的長脖鴨跳進了天鵝堆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程冬弈背著雙肩包下了車,神行領著他走到了門口,這里也站著兩名一臉冷肅的黑西裝,不過還有兩名穿旗袍的漂亮迎賓,那模樣身段均屬禍水級別,臉上的笑容讓人看著格外親切。
嘀嘀嘀——在兩人進門時大門一側的安檢儀紅燈閃爍,發出一連串急促的響聲,兩名黑西裝立刻橫步伸手把兩人攔了下來。
“對不起先生,您不能攜帶刀具入內,請交給我們暫時保管。”一個留小平頭的黑西裝一臉嚴肅的望著程冬弈,銳利的眼神仿佛要把人看穿一般。
程冬弈咧了咧嘴,反手從腰間解下了龍淵短劍,不用說一定是這玩意出了問題,不過他并不想把隨身的家伙留在外面,低聲說道:“其實這是古董,工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