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李鴻天頓時就愣了。
他們看著那尊雕塑，美是美極了，但是卻一絲不掛，甚至有些地方都雕刻得極為精致。
可以說他們是刻意為之的。
李鴻天茫然道：“這就是你們對待，神的方式？”
維克多將軍笑了笑，說道：“的確如此。”
“歐洲的文化發生過重大的改變，有的人認為，神也是人，所以將神的樣子雕刻成人的樣子。”
“讓他們更接近人，這對我們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一步。”
“李鴻天先生，你可能不會理解，在這樣的藝術品誕生之前，我們對所謂的神，是什么樣的認知。”
李鴻天表示不理解，更不理解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做。
龍炎到現在還有信奉的神，不過那些都是愚民的幻想罷了。
龍炎現在做的是破心中神，讓那些所謂的神靈不再壓在龍炎人民的頭上。
同樣是經歷過工業革命，沒想到歐洲到現在還是這么落后，這么腐朽。
李鴻天笑著搖了搖頭，如果歐洲都是這樣的情況，那么這樣的對手有什么可怕的。
他們可能強大一時，但是成不了永久。
想到這里，李鴻天沒在繼續欣賞這些所謂雕塑。
對他來說，這樣的雕塑，簡直是不堪入目，著實欣賞不來。
見到李鴻天沒有欣賞下去，維克多將軍也就沒有繼續講下去，兩個人十分配合地走進維也納的宮殿當中。
維克多說道：“尊敬的李鴻天先生，您舟車勞頓這么久，我已經命人幫您收拾好了房間，請您稍作休息，其他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談。”
李鴻天點點頭，對于維克多將軍的建議，李鴻天并沒有拒絕的理由。
的確，這一路上太過顛簸，雖然坐著馬車，但是卻累得李鴻天這把老骨頭夠嗆。
并非馬車不夠舒適，而是太顛簸了。
而且現在的歐洲氣溫可是十分寒冷，這一路上，李鴻天在奧地利當地的旅館當中并沒有感受到任何溫暖。
李鴻天有一次詢問店家，為什么旅館里面沒有火爐，只有個火盆取暖？
店家聽了之后，頓時一愣。
火爐這種東西他們聽都沒有聽說過。
“沒有啊，我們都是用火盆取暖的。”店家是這樣答復的。
李鴻天頓時一愣，無可奈何忍耐了下來，一路忍到維也納。
他看著維克多，眼神十分復雜，雖然這件事不是那么好開口。
但還是要忍不住詢問道：“維克多將軍，對于您的招待我很滿意，只不過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問一下。”
維克多一愣，旋即笑道：“先生請說，如果是我知道的，我一定都會告訴先生。”
“你們這里，究竟有沒有火爐這種東西？”
聽到這個問題，維克多將軍頓時一愣，火爐什么火爐？
其他人也都紛紛討論，他們并不知道火爐是什么東西。
“火爐是什么東西？”
聽到這個回答，李鴻天心中一暗，得了，在維也納他的待遇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想到這里，李鴻天嘆了口氣說道：“沒什么。”
“只不過是一個冬天取暖的小玩意罷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維克多哦了一聲。
他無意地說道：“奧地利從來不用什么火爐，我們會用壁爐取暖。”
壁爐……
李鴻天嘴角一抽，沒有繼續說下去。
維克多卻生怕怠慢了這位來自龍炎的貴客，刨根問題道：“先生是覺得有什么不妥當的地方，你跟我說，我跟你解決。”
李鴻天這才說道：“你們這個壁爐燒不燒碳？”
維克多一愣，頓時笑了出來。
“燒炭，壁爐那有燒炭的，那樣不會中毒么？”
是的，炭在開采出來之后，沒有經歷過特殊處理，如果燃燒可能會中毒的。
要不然就讓炭燃燒后排出的氣體排出室外。
維克多又笑道：“那種東西我們從來不燒，甚至連平民都不燒的東西。”
維克多再次看著的李鴻天這個老頭，龍炎人居然還燒炭取暖。
這簡直是他意想不到的，那種東西有毒。
就算是平民，除了那些冬天實在沒錢買木炭的人家，燒這個東西取暖，簡直就是在作死。
那個強大，那個繁榮的龍炎居然會燒炭，這是維克多完全想不到會發生的事情。
他看著李鴻天的目光里多了幾分嘲弄。
這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這還是龍炎人么？
李鴻天更是哀嘆一聲，奧地利這個經歷工業革命的國家到底是什么樣的國度。
火爐沒有，煤炭也不少。
燒個壁爐，那玩意不說能把人凍死，但也差不多了。
這種復古的取暖方式，著實讓李鴻天不理解。
不過他也沒有點破。
畢竟自己這次來是談判的，要是點破的話，或多或少有點嘲諷他們的意思。
想到這里，李鴻天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并沒有說下去。
等到了第二天。
李鴻天被維克多帶著逛遍了整個維也納有名的藝術品。
讓李鴻天頗為驚訝的是，這些東西，真的能被稱之為藝術品。
都是些什么破銅爛鐵。
他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
不過卻被維克多將軍解讀為驚愕，心里也不斷鄙夷這位從強大龍炎來的使臣，審美居然這么低。
根本就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兩個人心中都鄙夷起來了對方。
但是都沒有點破。
第三天。
維克多帶著李鴻天平常奧地利的珍饈美食。
李鴻天在看到這一盤土豆之后。
完全忍不住了。
他說道：“尊敬的維克多先生，你們歐洲只有土豆吃么？”
維克多頓時一愣，點了點頭，他說道：“土豆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么？”
“哦，除此之外還有鵝肝、魚子醬……”
聽到這些個回答，李鴻天陷入了深深的疑惑當中。
鵝肝不說了，但是魚子醬這種東西也有人吃。
對此，李鴻天嗤之以鼻。
“在我們龍炎，這種東西都快算是最基本的玩意，真正的美食，不在你們歐洲！”
李鴻天忍受不了的吐槽道。
對于這句嘲諷，維克多將軍感覺受到了侮辱，剛想反駁兩句，但是卻不知道如何反駁。
因為現實的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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