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主人總結得沒錯，空間正是此意。】
李星河：【那如此說來，這大興安嶺的密林中，也許有另一個類似空間你的存在？】
空間：【主人，并不會是像我一樣的存在。空間的靈氣是主人給的，空間本身并不擁有如此龐大的靈氣。】
李星河：【呦呵？那這會是什么呢？靈氣怪獸？誒？會不會是在那個湖下面有巨大的怪獸？】
空間：【主人的想象力很豐富，主人好棒。】
李星河：【。。。。。。】
空間：【主人，生命體擁有靈氣的全部都是人類，因為人類的大腦靈魂與動物是不一樣的，所以不會存在擁有靈氣的怪獸，連擁有靈氣的動物都沒有。】
李星河：【所以，動物并不能修煉成仙嘍？狐貍精之類的，都是假的。】
空間：【當然，主人。人類才是這個動物世界的主宰，動物是不可能成仙的。】
李星河反倒有些失望，以前她自然是不信這些的，她是唯物主義者，但是遇到了空間之后，她的觀念被改變，接受度非常的高。
空間說鬼也沒有，神也沒有，仙也沒有，閾值變高的李星河就覺得這個世界原來還是這樣有點無聊的。
李星河：【所以，你知道這附近的異常，到底是因為什么嗎？】
空間：【稍等主人，空間搜索一下系統資料。】
隨后它沉默了片刻。
空間：【主人，根據空間的資料記錄，有一種普朗克常量異常的礦石，它本身可以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地凝集周圍環境中的靈氣，資料中把它稱為普朗克石，但是這種石頭極其的罕見稀少。不光稀少，普朗克石根據時間長短，靈力大小，被分為下品，中品，上品，極品。按照大小，年代長短，靈氣強弱來劃分等級。】
李星河聽得似懂非懂。
李星河：【世界上，只有這一種石頭可以這樣？】
空間：【就目前的資料來說，是的。】
李星河：【那石頭長什么樣子？如果這樣的話，那估計就是附近有這種石頭？】
空間：【大概率是的，而且肯定不是下品，如果是下品的話，它的存在應該是影響不到莫北的。】
李星河沉吟了一會，這么巧？那么稀少的什么普朗克石就被自己遇上了？
李星河：【空間，你不是在騙我吧？上一次跟你說，空間微微發熱，你當時并不知道普朗克石誒。我現在合理懷疑，你是隨便編了一個石頭，在逗我玩。】
空間：【主人，空間永遠不會欺騙主人一句的。主人的手指空間微微發熱，受外界的影響因素會很多，甚至主人的心情都會影響，所以空間沒有查找資料。說來，是空間的失職，對不起，主人。】
李星河沒想到空間會一本正經地道歉，剛想安慰安慰它，但是轉念一想。
也對，自己既然提了異樣，那么它就應該把所有可能的原因給列出來，這樣可以省掉很多再溝通的時間。
不光這件事，以后的每件事都這樣的會，效率會大大的提高。
李星河：【那么，我跟莫北長期處在這種環境，會被普朗克石影響身體嗎？】
空間：【不會的主人，靈力不會對身體造成壞的影響。最多也就是有些累，或者有些興奮，再或者有些嗜睡，脫離環境后，很快就會恢復。】
李星河：【好的，這樣的話就行。】
李星河眼睛滴溜溜一轉，語氣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臉上完全沒有不好意思。
李星河：【那么，嘿嘿，問一下哈，那個普朗克石值錢嗎？】
空間：【主人，這個問題空間回答不了。因為在人類社會，這種石頭還沒有被發現，當然也就不會被作為商品。因為靈氣這種東西，對于%的人來說，都是不存在的。那么普朗克石當然也就不存在。】
李星河：【哦，這樣子哦。】
她剛才沒有不好意思的神色，但是此刻卻是滿滿的失望的神色。
真的失望，控制不住啊。
李星河：【那對于你的升級進化，有沒有好處？】
空間：【這個在系統中，并沒有資料可循。不過，如果主人找到了普朗克石，大可以收入空間試試。因為就目前來說，空間內現在一切正常，沒有任何排異。】
李星河：【好的，我知道了。那這幾天，我會注意一下。有這種石頭的照片嗎？】
空間：【沒有，它不是固定的某一種石頭，它是普朗克常數h=93(11)×10^-34j·s異常的一種石頭，可能任何形態，任何品種。】
李星河：【嘿嘿，懂了懂了！那我自己看著辦吧！】
呵呵，她懂啥了，她啥也沒聽懂，什么66260。
李星河嘿嘿之后，在靈溪旁邊拉開自己的陣仗，開始認真地工作。
大灰小灰它們一家狼，環繞在她的周圍。
李星河不在空間的時候，它們六匹狼一直是看不見的，各自隱匿在空間各處之中，各自玩耍。
只有李星河來空間的時候，它們才會齊刷刷地出現，膩味在李星河的周圍，陪她入睡，陪她工作。
她的工作桌上，有幾個已經制作完畢的水晶杯子，有的花紋簡潔，有的花紋繁復。無論哪種，都可以反應她那時那刻的心境。
——
第二天，兩個人在溫暖柔軟的床鋪上醒來。
窗外隱隱傳來倏倏的聲音，“是下雪的聲音，外面下雪了。”
“嗯，是。”莫北懶懶地回答。
“看來雪花很大，上次聽見下雪的聲音，還是好幾年前。后半夜實在是太冷了，凍醒來之后，就聽見倉房外面，都是這樣倏倏的聲音，那個時候，好像全世界都不在了，只有那倏倏的雪花落下的聲音，還有媽媽與那個昏暗的倉房。”
莫北一邊默默地聽，一邊從后面緊緊地摟住她纖細的腰。
李星河繼續低低地說，“萬籟俱寂，只有那聲音。冷，餓，身上的傷口還疼。但是媽媽那時候就像你現在這樣，在后面貼著我，我們在冬天的時候，總是這樣取暖。所以即便感覺全世界都消失了，那一刻我也很有安全感。”
“所以，在經歷了那么多日日夜夜之后，你對阿姨之間的感情才那么深。”
“媽媽以前膽子很小，也受了很多那種閉塞地方的婚戀觀的影響，所以有時候她保護不了我。但是在每一個這樣的夜晚，她都陪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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