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九龍奪嫡,只有我一心修仙 > 第72章 這也算偷學武功?
  步人甲,這是一種非常少見的全身重甲。

  將近兩千枚甲片才能組裝成一件步人甲,重達數十斤,但只要能夠承受這個重量,穿上步人甲幾乎就刀槍不入了。

  甲胄一直是朝廷嚴查的,別說這種步人甲,只是簡單的皮甲都都需登記在冊才能擁有。

  朝廷大將想要家里藏一副盔甲都得得到皇帝的恩準,否則就是造反。

  但包鞏義只是隨便看了一眼,這山洞里面的步人甲就超過了二十副,被分開各個部件整齊掛著。

  這是已經完成了大半組裝的步人甲,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完工。

  有人在這礦洞里面私自造步人甲,而且數量極多。

  這分明就是要造反,這樣多的數量,這種等級的裝甲,讓全天下最好的訟師來都打不掉,甚至都不用審,馬上判誅九族都沒問題。

  縣太爺竟然要造反?

  他是不是瘋了?

  包鞏義這一聲將其他捕快都嚇了一跳,但當他們看過洞里的東西,就明白包鞏義說的一點也不夸張。

  “頭兒,我們現在怎么辦啊?”

  捕快們都慌亂起來,原本以為是什么金銀財寶,那隨便拿走幾塊金錠不會被發現,結果全是殺頭的東西,這步人甲誰敢拿啊?

  更麻煩的是,他們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究竟要不要上報?

  如果知情不報,縣太爺一旦開始造反,他們就是知情不報,下場最好就是斬首,說不定照樣誅九族。

  如果現在上報,或許可以立個大功,但包鞏義明白,這些步人甲不可能是縣令一個人弄出來的,他絕對沒有這個本事。縣令之上肯定還有其他大人物參與其中。

  是知府?還是冀州總督?還是其他什么大人物。

  他們幾個小捕快,就算想要上報,那要給誰報告,玩意高密信正好送到了跟縣太爺合謀的高官手上,那他們豈不是自投羅網。

  現在是舉報也死,不舉報也死。

  包鞏義忍不住給自己一巴掌說:“作孽啊!”

  不過抽完自己之后,包鞏義也冷靜下來,馬上命令說:“兄弟們,今天我們看到的事情,絕對不能外傳,不然我們所有人全家老小都要陪葬。現在,去打水來,然后挖泥將這面墻恢復原狀,不能讓縣太爺知道我們發現了礦洞的秘密。”

  聽到包鞏義的命令,捕快們總算找到了主心骨,都開始忙活起來。

  想要恢復原來的偽裝并不難,本來就是用泥巴糊上幾塊石頭,簡單堆砌起來遮蔽住的,眾人忙活了半天,算是將這個山洞個徹底堵上了。

  但堵完之后,眾人又眼巴巴地看著包鞏義,這事可不能就這么過去了,他們心慌啊。

  包鞏義也明白,現在必須要穩定軍心,要是這么多人里面,有一個叛變了去找縣太爺高密,或者將事情鬧大,那他們就徹底完了。

  包鞏義對所有人說:“步人甲這事,我們暫時不能聲張。我知道你們都很怕,但只要我們都不說話,縣太爺也不知道我們發現了這個秘密。

  “再過幾天就是武林大會了,到時候會有京城的貴人來到蘄縣。要舉報,就要找京城的貴人舉報,因為縣太爺不可能一個人造反,他肯定有同伙,說不定就是知府大人……”

  包鞏義將自己的擔憂坦白告訴了所有人,也向他們說明了舉報失敗的后果。

  說完這個,包鞏義又說:“其實我們也不用這么慌張,這幾天就是我們在這里值守,就當無事發生,幾天之后武林大會完畢,這礦洞就是第一名的獎勵。到時候別人接手,我們自然就解脫了。管他是不是造反,過了這幾天就跟我們沒關系了。

  “要是平安度過這幾天,我掏腰包,請大家去三笑樓大吃三天!”

  包鞏義這話讓所有捕快稍稍放松了些,最怕的就是死路一條,現在發現只要閉上嘴巴等幾天就能解決,他們便生出不少希望。

  有人調笑說:“怎么是三笑樓啊,要去也得去萬慶館啊。”

  包鞏義唾了一口,罵道:“滾!萬慶館的價錢,我賣老婆都吃不起,三笑樓就三笑樓,愛吃不吃。”

  捕快們頓時哈哈大笑,氣氛終于變得舒緩下來。

  眼看著眾人似乎同意了,包鞏義又說:“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今天開始,我們兄弟幾人就要一條心,誰也不能獨自行動,否則的話,別怪我手上的刀不客氣。”

  所有捕快都臉色一變,頓時拍胸口保證說:“頭兒放心,我們一定不會亂說。”

  礦洞這邊的捕快們齊心協力,只想要安穩度過這幾天。

  而鐘陽明此時已經駕馭著飛劍回到了蘄縣之中,御劍飛行實在太好玩了,他甚至忍不住在城外轉了好幾圈才回來。

  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御劍飛行的高度實在太低,根本就是貼地飛行,鐵砂所造的磁場通道沒辦法向天上飛。

  或許等到鐘陽明的法力變強,有或者等到徹底筑基之后,他才能真正的御劍飛行一日千里。

  “明天晚上繼續修煉,雖然練功很痛苦,但想要成就非凡,就得忍常人所不能忍啊。”

  回到城內,只見鐘陽明從長劍上跳下,伸手一揮便將長劍與漫天的鐵砂收回。

  鐵砂全部被吸附在長劍之上,將漂亮的劍身封印起來,像是套了一層凹凸不平的難看劍鞘。

  這樣一來,這把劍就普通了許多,甚至讓路人看了都不屑一顧。

  蘄縣的晚上也很熱鬧,畢竟在舉辦武林大會,人流量多了,晚上擺攤的人自然也不少。

  而江湖人多了,爭斗便也多,這一路回三笑樓的路上鐘陽明就看到了好幾場比斗。

  也不知道他們是一言不合還是早有仇怨,反正拔出兵器打得叮當作響,鐘陽明還很有興致地看了半天。

  雖然這些人的招式在鐘陽明看來慢得跟烏龜一樣,但他們的招式確實是千錘百煉,都是盡可能用最少的力氣發揮最大的殺傷力。

  所以鐘陽明看了半天也有不少收獲,雙手并指為劍比劃起來。

  只是他不知道,這樣做就犯了江湖大忌。

  兩個原本在比劍的江湖人看到鐘陽明這肆無忌憚比劃劍招的模樣,頓時停了手,異口同聲地罵道:“哪來的野道士!竟然偷學武功?!”

  鐘陽明一臉愕然地說:“這也算偷學?”

  這兩人在眾人面前打架,招式都是他們在大庭廣眾下使出來的,這也算偷學的話,那其他人不得戳瞎雙眼?

  鐘陽明卻不知道,兩人在他眼里完全是慢動作,所以劍招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各種精妙之處已經被他模仿了三四分。

  兩人一看便明白自家絕學被鐘陽明看了個通透,你說你看破就看破了,竟然還當眾演練,這不是打臉么?

  旁人一看便會說兩人劍術稀松平常,被人一眼就學會了。

  武功外傳,加上名聲受損,這怎么能忍?!

  其中一個圓臉的劍客似乎懶得跟鐘陽明解釋:“小子,你現在將手砍下來,我可以饒你性命!”

  說完,這人將腰間一拍,銀色的腰牌分外的耀眼。

  原來是銀牌高手,怪不得如此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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