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福寶五歲半,上娃綜大佬們排隊寵 > 第1344章 明目張膽的盜賊
天臺上,正停著一駕飛機。
確切的說,是一架小型的直升飛機。
飛機應該是剛剛停下。
所以轟隆隆的聲音只剩下尾音了。
還有風,汨汨的吹過來。
不過,那風越來越小的趨勢。
陳美淑仰頭看過去,眼睛越瞪越大,“景安,你請人來家里作客了?什么客人呀?”
一定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吧。
出行直接直升飛機,這多大的派頭呢。
真沒想到喻景安居然能請這么厲害的人來家里作客,陳美淑一臉的期待。
喻景安一愣,“請人來家里作客?我沒請呀。”
陳美淑愣了一下,詫異的看向喻景安,“什么?你沒請,那這是誰來了?”
“我……我不知道,這誰呀?”
兩個人一起看向天臺。
然,只能看到直升飛機的一側,這都停了一會了,人應該下飛機了吧。
所以,應該是從飛機的另一側下去的。
所以,這一刻飛機上的人已經下來到他們家了?
“不好,對方人已經潛入咱們家了,快上樓去看看是誰,該不會是盜賊吧。”陳美淑說著,就往別墅里跑去。
“呃,你有見過這么囂張的明目張膽的盜賊嗎?開飛機來偷東西,這成本也太大了,也太招搖了,這是就怕主人家不知道嗎?”喻色安追上去,拉住了陳美淑,一付若有所思的樣子。
陳美淑怔住,“所以,這不是盜賊?”
“應該不是。”喻景安眸色深沉的掃向了二樓的方向。
陳美淑順著他的視線,頓時恍然大悟,“你覺得是來找小色的?”
“嗯。”喻景安點了點頭。
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開直升飛機到他家別墅,那一定是有目的的。
他們家也沒什么太值錢的東西。
而剛好又是喻色回家的現在,所以他想來想去就覺得只能是墨靖堯。
兩個人正討論著是誰潛入自家的時候,眼前/突然間一片漆黑。
停電了。
乍然從光亮到黑暗,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
陳美淑立刻慌了,身體靠到喻景安的身上,“景安,我看還是小偷,你快想想,他們直奔咱家的目標是什么?該不會是我保險箱里的那個紅寶石項鏈吧?”
那是陳美淑手上最貴的首飾了。
所以,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個紅寶石項鏈。
“幾萬的項鏈,值得一個擁有直升飛機的人這樣來偷?”喻景安擁住了陳美淑,一臉的若有所思。
“我不管了,趕緊打電話問問物業為什么停電?”陳美淑拿起手機翻了一下電話本就撥打給了物業。
結果,還沒撥通就被喻景安/拉住了,“別打了,只有咱家停了,其它家沒有停。”喻色安指了指門外的方向。
陳美淑一眼看出去,目光所及很多家的燈都是亮著的。
果然只有她家的別墅停電了。
所以,這是人為的。
一想起剛剛停在自家天臺頂上的直升飛機,陳美淑心慌慌的,有點亂了,“我打給小色,讓小色注意一下。”
“打什么打?”喻景安/拉住陳美淑。
陳美淑眨了眨眼睛,然后突然間一下子反應過來的道:“我知道了,你是告訴我直接上去更快是不是?真是的,樓上樓下的我居然還想打電話。”
說著,她就沖向了樓梯。
樓上的臥室里,喻色正閉目假寐。
閉著眼睛的她感覺到停電了。
不過停不停電于她來說沒什么關系。
她現在什么也不想做,就想這樣躲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里不舒服的原因,肚子里的兩個小/東西鬧騰了起來。
頭有些疼,胃也有些不舒服。
心情很糟糕。
這是孕反,她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
翻了個身,喻色側身躺著。
她告訴自己不要想墨靖堯了。
可是越是暗示自己不要想,越是想他。
算起來,墨靖堯也沒有什么過錯。
從頭到尾,他也沒有對不起她。
可她就是離開他了,雖然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但她都覺得自己快要神經了。
忽而,有一股風至。
因為黑暗,因為她一直靜靜的躺著,所以就很敏/感的捕捉到了那股若有似無的風。
臥室里的窗子雖然開著,但是有窗簾。
這樣的風吹不開窗簾的。
所以……
喻色倏的抬頭,看向了門前。
可剛睜開眼睛的她眼前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門前。
她看不到是不是有人進來。
可就在此時,一股熟悉的已經刻入她骨髓里的氣息翩然則至。
不等她反應過來,一只手突然間扼住了她的咽喉。
疼。
很疼。
伴著的就是氧氣的即將殆盡。
喻色覺得自己就要沒有呼吸了。
這一瞬間,她腦子里千回百轉。
轉過的居然全都是與身前這個男人從相識到走到現在的一幕又一幕,原來,她與他是一場孽緣呀。
如果能死在墨靖堯的手里,她也甘愿了。
可就在呼吸快要停止的那一刻,她猛然間想到自己腹中的胎兒。
她懷孕了。
懷上了墨靖堯的寶寶。
不過墨靖堯借著陳美淑的手機聽到她說她懷的是旁的男人的孩子,想來他是信了。
所以,就趕來要掐死她。
剛剛聽到轟隆隆聲響的時候,她就在猜那是什么發出的聲音。
現在看到墨靖堯到了,她就知道了。
那是直升飛機發出的轟隆聲。
他氣的居然直接開直升飛機就來了。
這是氣的有多狠。
這也代表他是真的信了。
這樣也好。
她和他就可以徹徹底底的分開了。
她就不用內疚了。
想到這里,突然間就有一種解脫感。
伴著解脫感的,是放松。
緊繃的心弦居然在呼吸就要停止的情況下,放松了。
那種感覺襲上心頭的時候,喻色自己都驚了。
原來,她這么想死的嗎?
離開墨靖堯,她甚至于都無所謂死亡了。
可是寶寶……
這一刻,喻色矛盾極了。
輕輕的抬首,已經漸漸習慣的黑暗中,男人的輪廓就在眼前,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的臉清晰的刻在記憶中,從來都不曾淡去分毫。
甚至于,還想更清晰的把他印在心底。
只是,眼角有些潮潤。
當一抹咸澀入唇際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她流淚了。
死在他的手上,那種殤是無法形容的痛。
可是這痛卻是暢快的,讓她只想他繼續,再繼續。
忽而,脖子上的那只手突然間加重了力道,更緊更重的扼住她的咽喉。
她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