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

    審訊警員見她態度張狂,怒拍桌子,“打了人你還有禮了。根據刑法,致人輕傷,少說也能判你坐牢幾個月。不過,對方說了,如果你跟他們道歉就撤銷對你的追究。”

    孟婉初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淡淡的回道:“那麻煩警察同志轉告黎家人,如果他們還敢在背后做小動作,我見黎允兒一次打一次!”

    她一番話把警員氣的夠嗆,商量無果后,便找到黎富安,把孟婉初的話轉告給他。

    聽后,黎家夫婦怒火直竄腦門。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讓她好好在牢里呆著吧。”黎富安習慣了被人吹捧奉承,驟然有人挑釁,他哪里咽的下那口惡氣。

    隨后夫婦倆離開警局就回了龍溪別墅。

    黎允兒從醫院回來就一直待在家里,夫婦倆把事情告訴了黎允兒。

    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的黎允兒聽到消息,不怒反笑,“既然她好不容易去了警局,就讓她好好在里面呆著吧。”

    她精致臉頰洋溢著笑容,正咀嚼著水果,忽然柳葉眉一蹙,問道:“如果我們激怒孟婉初,她會不會選擇自爆身份?”

    “人都在警局了,再自爆身份又能怎樣。她一沒錢二沒權,腹中又沒了擎默寒的孩子,便沒人會把她當回事。”

    黎富安冷哼一聲,不屑一顧道。

    趙若蘭附和道:“等她坐牢半年后,你應該已經跟默寒結了婚懷了孩子,而她一個坐過牢的囚犯,這輩子注定不可能再嫁入擎家,自然而然不會成為咱們的威脅。”

    一番精準分析讓黎允兒心情甚好,一點小傷換來孟婉初坐牢半年,頓時覺得腦袋上的傷都是值得的。

    ……

    與此同時,幾天沒見孟婉初的蕭承給她打了好幾通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從上午,到下午,十幾通電話都沒人接。

    次日又打了很多電話,她仍舊沒接聽,蕭承心里有些不安,直接去了錦繡公寓,也不見得孟婉初在。

    蕭承生怕她會出事,立馬差人去調查了一番,適才知道孟婉初因為打了黎允兒,人現在被關進警局。

    他利用個人關系,在警局會客室見到被拘留的孟婉初。

    “小初初,你沒事吧?”

    才幾天不見,蕭承再見孟婉初便覺得她香消玉減,加之戴著一副手銬,給人一種落魄凄慘的感覺。

    可偏偏她落得這番田地,見到蕭承時,孟婉初臉上卻是帶著笑容的。

    “很好啊,這里清凈。”

    她氣定神閑的坐在蕭承的對面,不由得顰蹙眉心,“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砰——

    蕭承怒拍桌子,“黎富安也特么太不是個東西了,都是她親生的,憑什么這么對你,我……”

    許是被孟婉初落魄可憐的形象刺激了情緒,令他當場發怒。

    警員立馬呵斥道:“安靜點!”

    蕭承沒理會警員的提醒,而是話語一頓,挑了挑眉,充滿憤怒的目光逐漸變得閃爍,而后偏著頭看向一旁。

    糟了,露餡了。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孟婉初聽著他的話,有些詫異,而后無奈的嘆了一聲,“我媽告訴你的吧?”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任何理由。

    以黎家人對擎家的忌憚,將她身份證改了模樣,必然也將以前的學歷做了更改,做的滴水不漏。

    擎家人查不到的信息,蕭承也不可能查得到。

    蕭承撩了撩短發,妖孽的臉上滿載著邪魅笑意,“我那天意外見到你們一家人的合影,阿姨瞞不住才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