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在中間一排,身旁坐著一名職業打手,雙手環胸,殺氣騰騰,逼人的氣勢著實有些嚇人。

    孟婉初這才偏著頭看著身旁的女人,問道:“你是誰?這些人又是干什么的?”

    身著職業裝的干練女人聳了聳肩,搖了搖頭,“我說過,我不想救你的,是你非要上我的車。”

    孟婉初:“……”

    晦氣!

    絕對出門沒看黃歷。

    “他們要帶我們去哪兒?”孟婉初不甘心的追問著,想要多了解一些信息。

    “不知道。”

    “會……有生命危險嗎?”

    “看命吧。”

    “看命?”孟婉初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眸,“我又不是算命的,我看什么命?”

    “閉嘴!”

    正在孟婉初一驚一乍時,身旁的外國男人不悅的呵斥了一聲。

    孟婉初陰沉著臉,“長嘴就是說話的,憑什么閉嘴?你是太平洋警察嗎,管這么寬!你……”

    心情不爽的她對著男人嚷嚷著,可話還沒說話,便見到男人不緊不慢的從迷彩服里掏出一把手槍,黑乎乎的槍口直接對準她的面門,“嗯?”

    孟婉初嚇得眉梢一挑,囂張氣焰瞬間消失,訕訕一笑,“呵呵呵,開玩笑,開個玩笑,大哥可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她臉上洋溢著笑容,可目光卻撇向男人手里拿著的一把手槍,是改進型的M9a1,大量使用于M國的。

    她沒再說話,安安靜靜的坐在車內,卻聽著幾人用英語在交談著,隱約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

    是……雇傭兵!

    找雇傭兵帶走身旁的女人,那身旁的女人又是誰?

    一連串的文在縈繞在腦海,孟婉初著實有些崩潰,卻也能感受到身處危險之中,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家里還有養父母呢,她決不能死。

    轎車一路行駛,上了瀾夏高速,而瀾夏高速從北到南,他們要去哪兒?

    一路上,孟婉初嘗試過用各種理由逃跑,但都以失敗告終。

    最終,轎車足足行駛了3天時間,轎車行駛到了華國最南邊的最大輪渡港,兩人被捆綁住手腳帶到了一艘游輪上。

    然后便被關在游輪的一間小黑屋內,小黑屋銅墻鐵壁,十分嚴實,唯有衣衫容不下一人的小窗能灑進來些許陽光。

    三天時間,孟婉初終于知道身旁的女人叫舒瑤!

    當房門緊鎖之后,孟婉初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將綁在手腕上的繩子丟在一旁,撕掉了黏在嘴上的膠帶,在不大的房間里來回走動著,活動脛骨。

    “唔唔……”

    被反綁住雙手,捆住雙腳的舒瑤看著孟婉初活動自如,便對著她說些什么,但因為被膠帶捂住嘴,她說的話都只變成了一聲‘唔唔唔’。

    身著病號服的孟婉初雙手環胸,倚靠在墻壁上,冷眸俯視著舒瑤,挑眉問道:“你是在問我為什么能掙脫繩索?”

    舒瑤點了點頭。

    “呵,就這種繩子的捆綁手法,還能難得住我嗎。”

    她輕蔑一笑。

    地上坐著的舒瑤晃了晃背后的雙手,對孟婉初唔唔唔的不停嚷嚷著。

    孟婉初慵懶的倚靠在墻壁上,晃動著雙腿,冷漠的搖了搖頭,“抱歉,我跟你不是一個戰壕的兄弟,跟你不熟。”

    “唔唔唔……”

    她又在說什么,孟婉初索性走了過去,直接撕掉了她臉上的膠帶,“老實交代,你到底是誰,他們是誰?我就幫你松綁。”

    這三天的時間,孟婉初多次尋找機會,卻都沒能如愿的逃走。

    不得不承認,這些人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心思敏捷,洞察力極強,又有超高的反偵察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