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正當擎默寒沉浸在憤怒中,口袋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屏幕上跳躍著唐肆的名字。

    他接了電話,“說。”

    “二哥,好一陣子沒鍛煉了,老韓約著中午一起去拳擊館啊,你這邊有沒有空?”

    昨天發生在婚禮現場的事情,他們兄弟幾個看在眼里,但只是知道視頻播放的前半部分內容,關于黎允兒被凌辱的事情,便只有擎默寒和孟婉初,以及蕭承幾人知道。

    作為好兄弟,韓宇、陸言銘、唐肆,擔心擎默寒因為昨天的事情而心情不好,所以商量著,便約擎默寒出來打打拳,宣泄一下心情。

    “好。十點,老地方見。”擎默寒爽快答應。

    ……

    孟婉初離開了夜色公寓,臨時找了賓館住下。

    由于上一次租房子的教訓,她擔心最近情況不穩定,便不打算急著租房子。

    租了個廉價房子,孟婉初躺在床上,腦子里浮現著的全都是擎默寒那張可惡的臉,越想越生氣。

    最后下樓吃了早餐,買了兩瓶紅酒,一個人在房間買醉。

    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喝了沒多少,不知是醉意襲來,還是困得不行,便躺在床上悶頭大睡。

    上午十點。

    擎默寒驅車抵達瀾城私人跆拳道館。

    剛上樓,便在客廳里看見了幾個兄弟。

    唐肆身著風騷的白色西裝,喜笑顏開的走到擎默寒的面前,“二哥,來的夠準時啊。之前一直不想跟黎允兒結婚,現在退了婚,是不是心情豁然開朗?”

    “其實,昨天的事情并非是件壞事。”悶葫蘆的韓宇穿著背心和運動褲,手里攥著兩個啞鈴,活動著筋骨。

    陸言銘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事情都有兩面性。至于那個叫孟婉初的女人,依我看,她……”

    “咳咳!”

    “咳咳咳!”

    陸言銘剛說了一句話,唐肆和韓宇就咳嗽了起來,瘋狂的暗示著他閉嘴別說話。

    奈何陸言銘并不知道孟婉初和擎默寒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情,便問道:“什么意思?難不成孟婉初逃走了?還是說孟婉初也喜歡默寒,所以昨天故意在婚禮現場搞破壞?”

    去了國外一段時間的陸言銘對于最近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何況回來的比較晚,很多事情都沒有來得及告訴他。

    他說話自然沒有太多顧慮,一不小心就踩了雷。

    陸言銘是四個人中最大的一位,比擎默寒大了一歲,但卻沒有擎默寒那般沉穩。

    大抵是經營娛樂公司,性子與生俱來的隨性。

    “今天,不談女人。”

    擎默寒朝著更衣室走去,撂下一句話,“阿銘,好久沒切磋了,一起練練。”

    雖然陸言銘是兄弟幾個中最大的,但因為兩人之間只差了一歲,他更喜歡稱呼‘阿銘’。

    “好啊,我正有這個想法呢。”

    一無所知的陸言銘起身直接去了更衣室換衣服。

    這里是他們兄弟幾人私人運動館,里面有專用的更衣室,為幾個人準備了衣服。

    坐在大廳里的韓宇搖了搖頭,唐肆砸了咂舌,“老韓,你說咱們要不要提前給大哥定一副棺材板?”

    “先通知120吧,沒準還有活的機會。”

    韓宇一邊調侃著,一邊從煙盒里抽出一支香煙,優哉游哉的坐在沙發上抽著。

    幾分鐘后,擎默寒與陸言銘兩人換好了拳擊運動服,戴著頭套和拳套,上了拳擊臺。

    下面坐著兩名觀眾,唐肆與韓宇,桌面上擺放著一盤西瓜和瓜子,頗為愜意的旁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