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病床上的老沉頭也跟著訓斥著她。

    孟婉初:“……”

    我做錯了什么?

    “我睡不著,下去走走,順便買的而已。”擎默寒解釋了一句。

    隨后幾個人吃了些早餐,等著醫生過來給老沉頭做了檢查,說他一切癥狀平穩,孟婉初這才放心。

    又在醫院呆了一天,孟婉初給老沉頭安排了護理,便隨擎默寒一同回了瀾城。

    瀾城事務繁多,孟婉初更擔心朝云電競和婚慶公司,只能提前回去,然后等老沉頭出院,她再過來接人。

    幾個小時后,轎車抵達瀾城的邂逅婚慶公司。

    孟婉初深知這兩天擎默寒忙前忙后,幫了不少忙,她心里有些虧欠,便道:“晚上我請你吃飯。”

    “哦?受寵若驚。”男人菲薄的唇勾起一抹弧度,狹長的眸染上點點星辰。

    “想什么呢,要不是我媽三令五申,我才懶得請你吃飯。”孟婉初尋了個借口敷衍道。

    她推開車門下車,關上車門,直接進了婚慶公司。

    在公司,從上午一直忙到下午,孟婉初才處理好手頭上堆積的工作。

    然后給車展老板轉了三萬塊錢。

    原定昨天要去露天車展,結果老沉頭住院給耽誤,按照之前說的兩倍違約金,她就賠了兩萬給對方。

    這是,原則問題。

    好在那天在萬盛滑雪場贏了些錢,如若不然,她一定心疼死。

    到了晚上下班時間,擎默寒的車準時出現在婚慶公司門口。

    婚慶門店的員工們見到擎默寒的豪車,個個人議論紛紛。

    “那不是擎總的車嗎?”

    “外面一直傳聞擎總跟咱們孟總鬧掰了,這不是還好好的嗎。”

    “那肯定是鬧掰了啊。你想啊,咱們店里上上個月那么多訂單一夜之間全部取消,不都是擎總一人的手筆?否則誰有那么大能耐啊。”

    “如果真鬧掰了,現在是什么情況?”

    “誰知道呢。”

    “唉,只能說,有錢人任性,霸道。對咱們孟總還不是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

    生意冷清的門店,同事們閑來無事坐在一起八卦著。

    “咳咳咳……”

    這時,站在一旁的時然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那幾個正八卦著的員工一回頭,就看見孟婉初站在身后。

    她陰沉著一張臉,哪怕那張絕世容顏美的驚心動魄,但凜寒目光仍舊帶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嚇得他們心弦一緊,臉色白了幾分。

    “孟……孟總?”

    “孟總。”

    “孟總,我們……我們……”

    被當場抓住他們聊八卦,幾個員工支支吾吾,低著頭半晌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閑的?沒事干就去印點廣告,發發傳單。”孟婉初輕斥了一聲,抬眸掃了一眼墻上掛著的鐘表,已經快到五點,正是下班時間,“沒事就早點回家,如果覺得下班時間太早,下次改到六點下班。”

    “不早,不早。那孟總,我先走了。”

    “孟總再見。”

    “孟總拜拜。”

    幾個人當即跑開,去收拾東西下班。

    站在一旁的時然看了看婚慶公司門口那輛轎車旁斜靠著的擎默寒,然后小心翼翼的問著孟婉初,“孟總,你跟擎總到底什么情況啊?他之前不是處處針對你嗎,你怎么還愿意搭理這種人?”

    “人生在世,總有被逼無奈的時候。但凡有那個實力,每個人都不愿意虛與委蛇。”

    孟婉初感慨了一句,“走了。”

    她提著包包,踩著高跟鞋走出婚慶公司。

    “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