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初一個勁兒的作死,玩命的挑釁著擎默寒的底線。

    “孟、靜、薇!”

    他念著她的名字,鏗鏘有力的聲音,幾乎能讓她感受到男人是緊咬著后槽牙,從牙縫里生硬擠出來的。

    “我……啊……你干什么?”

    擎默寒一把掀開被褥,人直接鉆了進去。

    這一次,他完全沒有給孟婉初任何反抗的機會,狠狠地辦了她。

    偌大的擎家老宅,偏遠本就鮮少有人在,又有擎默寒特地吩咐過,自然更無人會出現在這里。

    于是這天上午,擎默寒以自身‘能力’給了孟婉初極大的警告。

    被折騰了一上午的小女人累得幾乎散了架似的,靠在他的懷中,累的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是感覺被摩挲的有些紅腫微疼的地方有些清涼。

    睜開眼睛,小女人腦子仍是一片空白狀態,但大腦已經發號施令,感覺是被人窺視了似的,猛地一抬腳,叫觸摸她紅腫地方的人一腳給踹了出去!

    砰——

    臥室里發出沉悶的一道聲響,伴隨著男人的輕呼。

    孟婉初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被她一腳踹下床的人竟然是……擎默寒!

    “你……你……怎么是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她裹緊被褥,腦子里浮想聯翩。

    認識擎默寒這么久,竟然不知道這個狗男人居然還有這么多花樣,喜歡玩新鮮的?

    男人狼狽的坐在地上,額前發絲凌亂的耷拉在眼前,遮擋住他眼底凌厲駭人的目光。

    只見他揚了揚手里的藥膏,“我再給你……擦、藥!”

    是的。

    經不起折騰的她,那里有些紅腫,所以他吩咐人買了藥膏,見她睡著,便貼心的給她涂藥。

    可天知道,藥膏涂了一半,那個不長眼的死女人一腳直接踹在他的臉上。

    對,臉上!

    擎默寒對天發誓,他這輩子都沒有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奇、恥、大、辱!

    可特么的,能怎么辦?

    自己的女人,得寵著。

    “擦……擦藥?”

    孟婉初目光落在他手里攥著的那瓶藥膏上,頓時尷尬又自責,眨了眨眼眸,訕訕一笑,“那個……對不起,我就是……防備心太強了。你還好嗎?我踹……踹到你哪兒了?”

    她關心著。

    踹倒哪兒了?

    擎默寒嗜血的舔了舔唇,強斂下心頭怒火,“當然是……肚子。”

    他撒了個謊。

    難不成還能直接告訴她,踹了他臉?

    當然不能!

    “對,對不起。”

    孟婉初下意識要起身去攙扶擎默寒,可人微微起身,陡然渾身一涼,她適才察覺身上沒穿衣服,就只能坐在床上,無辜的眼睛一直盯著擎默寒,仿若在求饒。

    擎默寒起身走到她身邊,對她說道:“躺下!”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孟婉初一把從擎默寒手里搶走藥膏,躲在被窩里,自己給自己抹了一點藥膏。

    然后靠在床頭,用被褥裹緊自己,只露出一個腦袋,問他,“你真不走嗎,晚一點不會耽誤你正事?”

    “無妨。”

    穿戴整齊的男人似有些煩躁的解開西裝紐扣,雙手撩開西裝,手置于西褲口袋,冷酷的臉面無表情的盯著她。

    一身深邃的宛如暗夜般濃稠的眸,似有千言萬語似的。

    但孟婉初讀不懂他的心思。

    卻忽然發現他俊美面龐的有點發紅,“你,右臉怎么那么紅?過敏嗎?”

    擎默寒:“……”

    他不想承認那是孟婉初剛才一只腳直接踹在她右臉,留下的痕跡。

    可見她使了多大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