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得到釋放,她立馬哭喊著,“擎默寒,你別這么對我哥,嗚嗚……你不能這么對他,嗚嗚……”

    蕭美妍說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蕭承撲了過去,想要護著他,奈何保鏢一腳將她踢開。

    “啊!”

    重重摔了一跤的蕭美妍跌坐在地,疼的五臟六腑都在顫抖著。

    “呵,當真是兄妹情深。”

    擎默寒神色清冷,眼瞼微垂,瞳眸中滿載著怒意與狠戾。

    他從不覺得自己是什么好人,面對蕭承與蕭美妍,他已經因為孟婉初而饒恕過一次。

    只不過兩人不識好歹,咎由自取!

    “既如此,若不成全,就是我的不是了。”擎默寒淡淡一笑,站了起來,冷眸掃了一眼宋君。

    “是,老板。”

    宋君微微頜首,明顯感受到擎默寒渾身散發著的一股寒意。

    但不得不說,蕭承、蕭美妍、黎允兒,都是咎由自取。

    三個人可謂是臭味相投,都喜歡做這種腌臜不堪的齷蹉事情,還慣會栽贓陷害。

    怪只怪他們算計錯了人!

    擎默寒走了,無視了地下車庫里的哀嚎與謾罵。

    他們兩人以如此慘劇收場,怪不得任何人。

    而黎允兒不同,她現在還不能死。

    否則,被送去非洲的可不只是蕭承兄妹二人了。

    這天下午,蕭氏集團宣告破產,蕭啟天找不到蕭承與蕭美妍,只能攜其他家眷離開瀾城。

    雖說公司運轉沒錢,但蕭啟天久經商場,自然會留一部分錢保命。

    不然,面對公司破產,無數人上門討債,他們日子哪兒能好過?

    擎默寒得知此消息,并沒有說任何話,更不打算再對蕭啟天動手。

    次日,陪著孟婉初的擎默寒接到了宋君的電話。

    “老板,蕭承兄妹倆已經被送去非洲了。”宋君言簡意賅的說道。

    能從昨天下午撐到今天清晨,雖然人多,做的時間久,但確實不至于會死。

    但擎默寒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了他們的命!

    “知道了。”

    ……

    三個月后。

    傷筋動骨,孟婉初手骨折嚴重,足足修復了三個月才恢復正常。

    這段日子,孟婉初一直住在夜色公寓,擎默寒悉心照顧著,兩人恩愛無比。

    原本住在夜色公寓的舒瑤實在見不得兩人這樣秀恩愛,氣的搬回自己別墅了。

    倒是她腹中孩子,她還是執意留著,已經六個多月了。

    孟婉初一方面覺得舒瑤很傻,執意要生下孩子;一方面又很欽佩舒瑤,敢作敢當,有責任感。

    知道孩子是無辜的,哪怕犧牲自己未來的幸福,也要把孩子生下來。

    這天清早。

    臥室里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聲音,孟婉初似乎已經習慣了男人每天清早的‘占有欲’。

    事后,她倚靠在他懷中,纖細手臂環著他的腰,閉目休息。

    擎默寒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昨天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你已經徹底恢復。明天……是不是可以去領證?”

    “不要!”

    孟婉初直接拒絕。

    男人臉色一沉,右手覆在她的臉上,捏了捏她的臉頰,帶著幾分警告意味兒,“你說什么?”

    孟婉初睜開眼睛,抿唇一笑,“我說,我才不要明天跟你領證呢。”

    “怎么,你想反悔?”

    “嗯。”她動了動身子,趴在床上,纖長玉指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圈,“我突然覺得別人說的很有道理啊。外面美男千千萬,如果嫁給你了,我就沒辦法去勾搭別的男人了。那我多虧啊。”

    她一句話說完,擎默寒摟著她的腰,一個天旋地轉,直接將她壓在身上,“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