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樣子。倒是你,該多吃些。”

    “我吃多了怕你抱不動。”

    “自己的女人抱不動,只能說明男人沒用。”

    “咦,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會說呢。”孟婉初笑靨如花。

    驀然,想到了什么,她收斂笑容,嚴肅的說道:“你答應過我的,以后任何事情都會跟我商量。擎默寒,你聽好了,如果再有事瞞我,我絕不會原諒你。”

    “不是你覺得怎么樣做對我是好的,就一定好。我要的,是坦誠相待,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明白嗎?”

    坐在對面的男人慢條斯理的吃著米飯,微微頜首,“嗯。”

    好敷衍的回答。

    “你……”

    孟婉初見他這么敷衍,忍不住火冒三丈,可轉念一想,他做的那么多都是為自己,便也不忍心計較。

    “所以,你還不愿意告訴我真相嗎?”

    吃完碗里最后一口米飯,孟婉初放下碗筷,抽出紙巾擦拭著嘴巴,而后目光灼灼的凝視著他,等待答案。

    擎默寒握著筷子的動作一滯,隨后方向碗筷,十指交叉置于桌面,眸光淡淡,“你想知道些什么?早上老沉頭跟我通話,說你什么都知道了。”

    “看不出來,你跟老沉頭聯系倒是夠頻繁的。”

    孟婉初撇了撇嘴,“你們什么事都瞞著我。說吧,這次將計就計被綁架是什么目的?”

    思來想去,總覺得擎默寒被綁架不尋常。

    包括宋君。

    宋辭和宋君是擎默寒左膀右臂,如果真的是有勇無謀,擎默寒斷然不會留他們在身邊。

    聞言,擎默寒忍俊不禁,“這么聰明,讓我拿你怎么辦才好。”

    孟婉初剪水眸微微瞇縫著,俏皮一笑,威脅著,“知道我聰明就好,以后如果敢背著我干壞事,你就得完蛋。”

    “怎么‘玩’兒?”

    他似笑非笑。

    正兒八經的話題,猝不及防就在‘開車’。

    孟婉初驚呆了,詫異的目光一轉不轉的盯著擎默寒,“……你,無恥。”

    男人被她的反應逗笑了,“逗你玩的。”

    他眼瞼微垂,思忖片刻,方才道:“既然你都看出來了,我也就不瞞你了。將計就計潛入進去,只是為了查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

    擎默寒搖了搖頭,“一直以來都有人在暗中調查你,甚至安插了很多眼線。此人就是跟隱族有密切聯系的人,身份非常神秘。”

    “老沉頭調遣C國的人查了一下幕后人的身份,結果指向弗萊克。但弗萊克雖然是黑手讜之首,卻是個殘疾人,素日里基本不會離開城堡。”

    “為了證實弗萊克是否是真的殘疾,也為了去了解他,所以我冒險進了城堡。”

    說到這兒,他看向孟婉初,有些遺憾的嘆了一聲,“遺憾的是,跟隱族有密切聯系的人并不是弗萊克。”

    “不是他,又是誰?”

    孟婉初愈發疑惑,忽然眸光一亮,又問,“為什么不查查韓君硯?他才最可疑。”

    “老沉頭就是從韓君硯下手的,順藤摸瓜查到了弗萊克。”

    “這么麻煩,為什么不直接綁了韓君硯,嚴加拷問?”

    “你太小看韓君硯。如果真的能抓住,我又何必冒險去城堡一趟。”

    “什么意思?”

    “韓君硯詭計多端,城府頗深,卻又狡兔三窟。老沉頭的人多次下手都沒能抓住他。”

    “藏得倒是夠深。”孟婉初忍不住一聲感慨。

    看來她對韓君硯了解當真過于膚淺。

    “不過此行也不算空手而歸。在弗萊克的書房,我還是找到了蛛絲馬跡,查到了背后那個人名字。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