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孟婉初脫了鞋子,趿拉著拖鞋,直接走到沙發上慵懶的躺下,“坐了一夜的飛機,好累啊。”

    “躺沙發上做什么?”

    擎默寒走了過來,俯身將慵懶如小貓咪的孟婉初橫抱起來,“去床上睡會兒,我給你熬點粥。”

    果然,這男人只會……熬粥!

    被他像抱小公主一樣抱在懷中,孟婉初沉浸在愛情的蜜罐中,甜蜜的笑著,“我不要喝粥,我想要你陪我睡覺,好不好?”

    “是陪你睡覺,還是陪你睡?”

    男人眼瞼微垂,低頭看著懷中懶洋洋的小丫頭。

    她長發披肩,精致五官雖不施粉黛卻更顯唇紅齒白,美的卓然天成,有種沒睡醒時的倦態,嬌俏可人,撩動他心弦。

    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躪。

    “嗯嗯嗯……那得看你表現呢。”

    孟婉初伸出青蔥玉指,修長圓潤的指甲在他脖頸上緩緩下滑,指腹摩挲過他的喉結,一路到領口,又揪著他的領帶,簡直像極了魅惑的小妖精。

    進了臥室,擎默寒抬腳關上了門,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瞳眸微瞇,“知道‘挑釁’我的后果是什么嗎?”

    孟婉初貝齒輕咬著唇,憋著笑,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

    滿帶著威脅的話,讓孟婉初有些后悔剛才的放肆,她直接鉆進被窩里,裹緊小被子,“擎默寒,我警告你,別太過分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男人直接掀開被褥丟在一旁,“臟死了,帶你去洗澡。”

    “我不。誰要跟你一起洗澡?”

    “你這懶樣子,我不給你洗,怕你洗不干凈。”

    “跟你一起洗,我才不‘干凈’了呢。”

    孟婉初又將被褥裹在身上,話里有話。

    “是嗎,那可別怪我不客氣。”

    “你敢!”

    “敢不敢,試試才知道。”

    孟婉初瘋狂在作死邊緣試探,等來的結果就是他狠狠的‘懲罰’。

    說是懲罰,倒不如說是‘小別勝新婚’后的瘋狂與放縱。

    兩人將藏在心底最深的愛,用肢體的方式表達出來,沉浸在愛的長河中,沉淪忘我,無休無止。

    孟婉初格外享受,也格外珍惜。

    因為她不知道跟擎默寒還能有多少次這樣的‘愉悅’,所以做起來自然很主動。

    平日里老沉頭對她高強度訓練,扎馬步,在此刻發揮了極好的作用。

    感受到她的‘賣力’,擎默寒捏著手心里的那抹溫暖,調侃道:“阿初這是饑渴難耐了?”

    被他調侃,孟婉初又羞又怒,“無恥,才不是……嗯……呢。”

    鼻息間清淺的聲音,出賣了她。

    男人饜足的笑了笑,松開了手中那抹柔軟,覆在她腰上,只一個天旋地轉,便互換位置。

    ……

    愉悅的時間總是那么的快。

    直到晌午,孟婉初疲倦入睡,再次醒來,床邊已經沒了擎默寒。

    她起床洗漱一番,換上衣服出了臥室。

    趿拉著軟底拖鞋,走在地板上發不出任何的聲響。

    在客廳沒見到擎默寒的身影,她去餐廳,也沒人。

    最后孟婉初去了書房,書房門半掩著,不等她推開房門,便聽見里面傳來擎默寒的說話聲。

    “我跟阿初的生辰八字他看了嗎?定的什么日子?”

    “下下月初六?不行,太遠。”

    “嗯,好,那就下月十六。你立馬挑選團隊,籌備一下婚禮,我要給她一個最好的婚禮。”

    ……

    后面的話,孟婉初沒有再聽,而是躡手躡腳的離開書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