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愛的人只有你,否則,你又怎么能在我面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云莎莎譏笑出聲,“孟婉初,收起你那副虛偽的面孔吧,看著讓人惡心。”

    她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睡衣,指了指胸前,“看都看了,想笑盡管笑。呵,笑話我云莎莎的人都排到了外灘,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

    “你要這么說,我也沒辦法。”

    孟婉初不想跟云莎莎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只奉勸你一句,既然已經是女人,就要學會自愛。”

    因為女孩子大多時候比較被動,也容易被欺負。

    倘若不懂的自愛自重,將來一定會吃虧。

    她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

    云莎莎看著她的背影,氣的牙癢癢,一股無名火直竄腦門,燃燒了她最后的理智。

    一氣之下,云莎莎一腳揣在孟婉初的后腰上,她猝不及防的朝前踉蹌了兩步,趴在了桌子上,腹部直接撞到尖銳的桌角上。

    雖說云莎莎做了手術,可她曾經是個男人,骨架和力道是改不了的。

    加之他本就練過基本防身術,又有跆拳道功底,那一腳是蓄滿了力道踹的。

    孟婉初壓根對云莎莎沒有防備,才會被打的措手不及。

    尤其是C國一行之后,她身體很虛弱,結果又被狠狠一撞,尖銳的桌角扎在腹部,疼的她一聲尖叫后倒在地上。

    人倒下的那一刻,腹部痛感逐漸擴大,蔓延至四肢百骸,疼的她蜷縮著身子,半晌都喊不出生。

    臥室外,擎默寒聽見孟婉初一聲尖叫,擔心她的情況,當即擰開門闖了進來。

    入目,便是孟婉初猶如蝦米一樣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疼的近乎痙攣的樣子。

    他心驟然一沉,想到她已經懷了身孕,嚇得臉色都白了幾分。

    “阿初?”

    擎默寒喚了一聲,箭步沖到她面前,將她抱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云莎莎怔楞了,忽然瞥見擎默寒抱著孟婉初出去時,射過來一道森寒目光,嚇得她立馬搖頭解釋,“默默,不是……我不是……我就是輕輕地踢了她一下,是她……是她自己撞在桌子上的。”

    走到門口的擎默寒步子一頓,側目,鷹隼般的眼神迸射出寒意,宛如一把把冰刀扎在云莎莎的心口。

    只聽他一字一句道:“如果阿初跟我孩子有什么好歹,你云莎莎死一百次都不解恨!”

    言罷,他抱著孟婉初飛速朝外面走去。

    孟婉初疼的依偎在擎默寒的懷中,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拽著他的衣服,呢喃著,“阿寒,疼……疼……”

    她小聲嚶嚀著,小臉愈發的蒼白,而額頭早已沁出細密的汗漬,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

    痛意占據了大腦,孟婉初哪怕聽見擎默寒剛才對云莎莎說的話,知道擎默寒知曉她懷孕之事,也疼的沒法開口去過問此事。

    “阿初別怕,我這就帶你去醫院,你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

    進了電梯,在電梯下行時,男人俯視著懷中的女人,心臟砰砰直跳,緊張的近乎窒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