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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家別墅那次只不到一小時。而有能力上我床的女人,至少都陪了我一周。一天24小時,一周就是168小時。五百萬論小時換算,一小時應該……”

    他正經的算了一下,“兩萬九千多塊,四舍五入,我給你三萬。不是要算錢嗎,那就來算一算,你現在該給我多少錢?”

    “作為金主,睡我的價格至少是我給別的女人的十倍,也就是五千萬。你可足足睡了我一夜,而且我們也在一起一周多。”

    唐肆菲薄的唇扯出一抹邪魅笑容,攤開手,“如果你現在結算清楚,那件事我既往不咎。給錢。”

    “五……五千萬嗎?”

    時然覺得自己上當了,現在說后悔,還來得及嗎。

    “嗯哼,當然。”

    “我……我不是說了嗎,我只有一萬二啊。”

    “所以,你打算怎么償還?”他偏著頭,臉上帶著壞壞的笑,“是你要跟我分的這么清的,我自然要成全你。”

    時然垮著小臉,紅唇抿了抿,無助的伸手撓了撓頭,“我真沒有。”

    “沒有是吧?這個好說。可以考慮肉償。”

    “你……”

    時然臉頰通紅,‘無恥’兩個字聲音低若蚊吟。

    “我無恥?我要真無恥,早就把你賣給別人掙錢還債了,還會等到現在嗎。”

    他冷哼一聲。

    時然撇了撇嘴,委屈的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好半天,才呢喃著,“你都有未婚妻了,你這么做對不起她。”

    “怎么,那天在霍家別墅,還沒讓你看清事實?”

    那天在霍家別墅的衛生間里,唐肆與她兩人那樣明目張膽,而門外就是趙無艷。

    她明知道兩人在做什么,卻沒有出來阻攔。

    趙無艷的立場很明確,清楚的知道自己對不起唐肆,所以根本不會管他的私生活。

    “不對,你根本就是詭辯。”

    時然忽然想明白了什么,擰著眉瞪著他,“那天晚上雖然是我不對,但事后都是我被你欺負。我們扯平了!”

    唐肆:“……”

    怎么就忽然清醒了?

    “哼,騙子!”

    時然怒了,覺得她對唐肆的信任感瞬間消失于無。

    一把推開他,起身直接離開。

    砰——!

    客廳門發出哐當的聲音,連客廳窗戶都跟著震了震。

    唐肆眉心微攏,“真的生氣了?”

    他原本想去哄一哄時然,但轉念一想,那死丫頭片子只知道氣她,憑什么跟她道歉?

    那么膽小怕黑,就不信她晚上不會來找他!

    深夜,凌晨一點。

    唐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從那會兒時然離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卻都沒有過來找他。

    她那么膽小怕黑,卻因為對他的忌憚,所以寧愿忍受黑夜恐懼的折磨,也不愿意過來找他?

    這種廂房讓唐肆沒由來的惱火,噌地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焦躁的抬手撩了一下頭發,掀開薄被起身下床。

    從桌子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支香煙,點燃,叼在嘴里,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直到將手里一支香煙抽完,這才朝門口走去,想要去隔壁房間看一看時然。

    但人走到客廳門口,他忽然頓住步子,思慮一瞬,回頭看了一眼客廳的窗戶。

    他的臥室隔壁是時然的客廳,倒不如從這里翻過去,看一看這死女人到底有沒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