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孟婉初接到了禾卡蓮諾的電話。

    “在干什么呢?小仙女,本少主救了你男人,不該請我吃飯,報答報答我嗎?”

    電話那頭,禾卡蓮諾說話輕松愉悅,心情甚好。

    “知道你受了傷,原本想去探望你,但我中午才剛剛出院,這不是還沒來得及聯系你,你就打來了嘛。”

    孟婉初爽朗一笑,“我在一品居,你過來吧。我讓阿寒親自給你做飯,聊表謝意。”

    “哈哈哈,果然還是你懂我。等著我啊,本少主現在就來。”

    禾卡蓮諾利索的掛斷了電話,簡單的收拾了一番,隨著禾卡陵川一同驅車下山。

    車上,禾卡陵川看車,時不時看著副駕駛笑靨如花的禾卡蓮諾,“人家都有婦之夫了,你倆壓根沒戲。你還樂顛顛的。”

    他搖了搖頭,搞不懂禾卡蓮諾怎么想的。

    聽他一說,禾卡蓮諾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側首瞪了他一眼,“你天天在那些個妖艷賤貨面前鞍前馬后,奉承諂媚的,哪天不是樂的屁顛屁顛的。”

    禾卡陵川撇了撇嘴,“得,你說的都對。”

    他手搭在方向盤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方向盤,“看來傷勢已經痊愈了,心情也很不錯。好,挺好。”

    “還不是五哥你對我好嗎。我在水牢,你陪了我整整兩天,還找東西給我墊腳,不然我在水牢可遭了大罪。”

    在水牢受罰,會被鐵鏈捆住雙手,站立在沒過大腿的水中。

    她被送到水牢里,禾卡陵川隨后就到,然后一直陪著她說話聊天,甚至買通了水牢的人,給她腳下墊了一張高桌子,可以坐在桌子上。

    吃飯或喝水,都是禾卡陵川親自喂她,絕不假手于人。

    這一次坐水牢,禾卡蓮諾真真兒的被禾卡陵川狠狠地感動了一把。

    當然,這也多虧自家母上大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否則,怎么可能在水牢里明目張膽的躲避懲罰?

    “知道就好。”

    禾卡陵川笑了笑,“以后做了隱主,小弟還得讓姐罩著呢。”

    “那是當然。”禾卡蓮諾拍了拍胸口,豪爽仗義。

    “那……大哥呢?”

    禾卡陵川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他啊?”

    禾卡蓮諾猶豫了,臉上的輕松愉悅消失殆盡,轉而是一臉凝重,“你想說什么,我都知道。所以,這次你在水牢陪我整整兩天,是怕他會對我下手?”

    “呼~”

    見她猜到一二,禾卡陵川松了一口氣,“原來你對大哥早有防備。我原本還在想,怎么跟你說呢,還擔心我說了之后,你說我挑撥離間。”

    “陵川。”禾卡蓮諾看著他,“生在王宮,有諸多的不得已。也注定我們不會像普通家庭那樣,兄弟姐妹相親相愛。”

    話落,車內陷入一片沉寂,兩人誰也沒有再說話。

    有些事情,點到為止。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都能明白。

    一品居。

    禾卡陵川與禾卡蓮諾到了一品居時,孟婉初與擎默寒兩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了。

    走到門口的禾卡蓮諾看見兩人,大為驚訝,“成了你老公的救命恩人,待遇也升級了。都能勞駕你到門口親自迎接了嗎?”

    她看了一眼擎默寒,目光落在孟婉初身上,調侃著。

    孟婉初走到她面前,微微頜首,“你救了阿寒,就等于救了我。畢竟是救命恩人,當然要親自迎接才能表現出我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