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致歉后又坐了下來,問道:“韓先生這些年在隱族嗎?為什么我一直在找你都找不到?你不是隱族人吧?你怎么會說隱語?還有,你今天怎么會在這兒啊?真是太巧了,沒想到還能再遇見你。”
韓君硯挑眉一笑,言行舉止間透著紳士的儒雅,“你問這么多問題,我該回答你哪一個?”
“呃……哈哈,實在抱歉,我太高興了。”她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的時間,“今天能再次見面,實屬榮幸。韓先生,今天我請你用餐吧,權當是給我個機會以表謝意。”
“這……”
正當韓君硯猶豫之際,禾孝綠漪已經向服務員招了招手,拿著菜單點了最好的菜肴和美酒。
“那我韓某人卻之不恭了。”
“韓先生叫我綠漪吧。”
“好。”
于是兩人如同相見恨晚一般,坐在一起天南地北的暢聊著。
但韓君硯始終沒有說自己的真實身份,對她有所隱瞞。
酒過三巡,禾孝綠漪端著酒杯與他碰了碰杯,笑著說道:“韓先生,你知道嗎?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但我只記得你叫韓君硯,又查不到你的資料,只有一副你的畫像。”
“哦,是嗎?”韓君硯有些訝異。
“真的,我沒有騙你。”
禾孝綠漪說著便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打開照片,從里面找出來一張素描照片,“這是我畫的你,不過我畫畫功底太差,畫不出你的神韻,韓先生千萬別笑話我。”
韓君硯看著禾孝綠漪手機照片里的那張素描照,豎了個大拇指,“畫的很棒,比我本人帥多了。”
“哪兒有,韓先生太謙虛了。”
她收起手機,抬眸望著韓君硯時,水潤明眸泛著星芒,瞳眸中的濃濃愛意根本掩飾不住。
韓君硯看著她,垂首,繼續喝酒。
只是他漆黑瞳眸微波流轉,一抹算計油然而生。
“沒想到綠漪小姐還記得我。我韓某,榮幸之至。”他抬手,與她碰了碰杯。
兩人相談甚歡,似有說不完的話可以聊。
最終,禾孝綠漪喝醉了,韓君硯抱著她直接上了樓。
這家酒樓是餐飲與住宿一體的,他開了間房直接將女人放在床上。
看著禾孝綠漪,韓君硯走了過去,心生邪念。
不知幾時,喝的昏昏沉沉的女人從睡夢中醒來,慵懶的瞇著眼,抬手捂著悶疼的腦袋,卻發現某一處酥麻難耐,那種深入骨髓的舒適感令她止不住的輕吟著。
雖然是前所未有的暢快,但禾孝綠漪仍能感受到有人抱著她的雙腿,以及炙熱的橫沖直撞。
她迷迷糊糊的腦子逐漸清晰,睜開眼睛一看,赫然發現面前的人是韓君硯。
“啊……!~~嗯~~~”
禾孝綠漪嚇得尖叫了一聲,卻被他狠狠一撞,所有的聲音都變得粉碎,最后化為一道輕吟。
“韓先生,你……你……”
禾孝綠漪整個人懵圈了,根本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見她醒了過來,韓君硯停了下來,俯身靠近她,在她呆若木雞的情況下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唇,“漣漪,你真的想要嫁給我?”
“啊?什么?什么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