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疲倦不堪的孟婉初渾身無力,倒頭就睡著了,甚至都沒聽見擎默寒在說什么。

    男人起身離開,驅車去找陸言銘。

    見到陸言銘之后,擎默寒問道:“還沒有小四消息嗎?”

    陸言銘搖了搖頭。

    “老韓呢。”

    “老韓帶著小啞巴趁著周末去了國外,想幫小啞巴治嗓子。”

    兩人正說著,陸言銘的手機響了,接了電話,對方說道:“陸總,已經找到了唐總,他正在夜色KTV喝酒呢。”

    “喝酒?”

    “是,我跟兄弟都在這兒守著呢。”

    電話那頭的人說完,陸言銘立馬掛了電話,罵道:“瑪德,小四真是瘋了,內心未愈,居然跑去喝酒!”

    于是,兩兄弟開車,一同去了夜色會所。

    進了嘈雜的會所,去了二樓,在包廂里找到了正坐在沙發上喝著酒的唐肆。

    桌子上橫七豎八倒著幾個空酒瓶,而唐肆身旁則有一個女人摟著他,喂他喝酒,身后站著一位妖艷美女,正在給唐肆揉肩膀。

    “哎呀,唐少,你酒量可真好。”

    端著酒杯喂唐肆喝酒的女人盈盈一笑,吹捧著唐肆。

    包廂里響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還有幾個身姿曼妙的美女跳著熱舞,氣氛嗨到了極點。

    但隨著包廂門被打開,陸言銘順手將門旁的燈全部打開,直接走到點歌機前暫停了音樂,房間里的所有人朝著這邊看了過來,頓時鴉雀無聲。

    摟著唐肆的一名女子似乎不認識擎默寒與陸言銘,不知死活的瞪著他們,語氣囂張,“你們誰啊,誰讓你們這么放肆的,知不知道我身旁這哥哥是誰?真是不知死……啊!”

    奈何唐肆根本不給她說完話的機會,一巴掌直接扇了過去。

    女人重心不穩,從沙發上直接摔倒在地,疼的尖叫起來。

    唐肆冷眸射了過去,“滾!”

    被打的女人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又氣又委屈的捂著臉,含著淚,起身跑出了包廂。

    包廂內其她女人眼觀鼻鼻觀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灰溜溜的離開了包廂,并識趣兒的關上了門。

    已入深秋,早晚溫差大,擎默寒身著黑色休閑西裝,雙手置于西褲口袋,筆挺而立的睨著唐肆,眉心緊蹙,“急著求死?”

    唐肆懶懶的瞟了兩人一眼,俯身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往嘴里灌酒,不想理會他們。

    陸言銘看不過去,走到他面前,一把將酒杯搶了過去狠狠地摔在地上,“瘋了嗎,自己身體什么情況你不知道?想死也不是這么死的。”

    唐肆動作一頓,不悅的表情展現在臉上,“要你管?”

    “你……”陸言銘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倒是擎默寒邁步走到唐肆身旁坐下,“跟時然鬧了矛盾……”

    他一個‘嗎’字還沒說出口,唐肆拔高聲音吼道:“別跟我提她!”

    唐肆對于時然的事情非常排斥,甚至都不想聽見時然的名字。

    如此,陸言銘與擎默寒兩人對視一眼,當即明白了什么情況。

    陸言銘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找了個干凈杯子,倒了兩杯酒,遞給擎默寒一杯,自己喝了一口,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跟我們說說。”

    “沒什么。”

    唐肆起身,“我跟她分手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