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機智團寵嗨翻整個獸世 > 十九章:相見
  時間便不慌不忙地過去了五六日,柳清珣大病初愈,已經能下床了。對于大雨季的前奏,他已經錯失了聆聽的機會,故而整場風暴來臨時,他顯得是那么的驚慌失措。

  這雨像是從天幕中潑下來的水一樣,連綿不絕。可潑下來的水,尚有潑完的時候,而這雨水卻像是怎么潑都潑不完似的!莫不是仙女思凡的眼淚吧?柳清珣是這么想的。

  雨順天而下,柳清珣坐在屋檐下,有些雨滴濺到了她的臉上,雨珠灑在她白嫩的面頰上,就像流淚似的,一顆一顆從她眼下滾落。倒顯得有些哀怨了。柳清珣陳然現在心情也比較哀怨,但也沒有達到要落淚的地步。倒好像是這小雨季偏要她哭似的。

  自己來這兒一周了,仍未見到白悅的消息,凌絕一說他被捕來永晝部落,可自己現在出這屋檐都是一個難事,究竟該如何找白悅啊?現在也未能尋得一個好的時機,柳清珣顯然是焦灼更為明顯。

  柳清珣看著這雨幕,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故鄉,自己的故鄉下雨時節少,但每逢春秋也是雨膏煙膩,煙霏露結。而這里卻顯得如此的兇悍。就像這里沒有絕對的力量,就只有等待死亡。柳清珣在迷茫自己為何會被送到這個世界?令人羨慕的力量,自己是絕沒有的。自己也不是一個多么強硬的人,難道自己復刻的東西會成為后世的吉光片羽嗎?

  她想到這些時他突然想要有一個人來傾聽一下自己內心的聲音。如若給白悅聽她會得到安慰。如若是凌絕一呢?柳清珣心里明白,凌絕一會理解自己,但凌絕一的口中絕對說不出什么討喜的。他到底會說什么?大概是這里的雨如何如何?與其想著后事,不如想著現在。還是多做些實事,創立一個有秩序的世界來的強。柳清珣想到這兒,就想到凌絕一那張臉,當真是一張天潢貴胄的臉吶!

  自己在現代也曾被人夸過芝蘭玉樹,但自己如今在這里呢?估計是孱弱無力吧?前幾日說的那些調笑之言,凌絕一竟也說自己是白日做夢。

  看著雨越下越大,漫過了一些土地,快要漫進屋子里時,柳清珣才恍然道外面的雨勢如此之大,但她忽然間想到什么,瞳孔突然一動,這明顯就是洪災的先兆。

  自她被卷入獸世,就開始對著洪災有從心靈上的畏懼。甚至開始癲狂的想到會不會這次洪災就能把自己給帶回去?若自己回去,那白悅白云呢?她發現到這個時候自己想的仍然是那兩個人,而非這整個世界,可算是自己也太過于自私了?慈悲吧……

  來不及細想,自己走入了這雨幕之中,這水已經漫到了她的小腿處了。而遠處凌絕一匆匆趕來,正打算帶他撤離。不待他看,就看到柳清珣站在雨幕中。

  著實把凌絕一嚇了一跳,怒吼道你自己大病初愈,為何又要故作此態?是想一死了之,如此之懦弱不成大事。浪費了我那些生姜無事,可是再沒有生姜來給你造作了!回來!

  柳清珣聽到凌絕一這話沒不作聲,低著頭抬眼望了他一眼,這眼里面好像在說為什么要罵我?

  凌絕一顯然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看著柳清珣這楚楚可憐的模樣,也只是把人扛在肩上,打算把人扛到部署好的避難的地方。

  柳清珣被扛著對凌絕一說:你就不怕這樣子扛著我淋雨再發燒嗎?凌絕一說:不會,這次從樹林里面走,雨不會很大的。更何況我是想先去屋里給你拿些獸皮裹著扛著你走,但切勿亂叫,以免呼吸太多冷風傷了肺腑。

  柳清珣聽著凌絕一再次說著這些話,嘴里面也只問了一句:你不走嗎?你要留守在整個部落里?

  凌絕一說:當然我是一族之長,這是我的責任,我會在部落中央守著的。更何況我是蛇獸,在水里也淹不死。蛇獸本就喜歡陰冷潮濕的環境,這樣大的雨對我也不足為奇。

  柳清珣問道你每年都是如此嗎?

  凌絕一說:自然每年如此,這是我的責任,不可以推脫。被他們奉為族長,我就有義務去守護這些人,讓他們在這里安居樂業繁衍生息。

  柳清珣聽到了倒是稱贊了一句:你倒是玉想瓊思了。只是那白悅怎么辦?

  我帶你去安全的地方,你會見到他的。先不要多說了,雨勢蔓延上來,我淹不死,但是你可就不一定。

  被送到安全地點后,柳清珣才發現這雨竟是如此的可怖,甚至她都沒有來得及尋找白悅,在此處嚇到了。

  柳清珣原先不覺得自己住的地方有多么好,直到目睹了這一場災難,才知道自己原來住的是什么地方。凌絕一給自己安排的地方,地勢很高,即使洪水再大,也絕不會將人淹到溺斃。

  柳清珣知道古代會有人專門畫下記錄災難的圖片,呈給圣上觀看。為了讓圣上了解民情,播下災款。柳清珣也曾看過這樣的畫,這畫面多描述的是人而非是災難環境,那些人造型千奇百怪,卻無一例外透露出一個苦難二字。自己眼前這一副圖景倒有些像是毀天滅地,絕非苦難二字能描寫。

  剩下低洼處未能撤離的獸民們有一些被卷入了洪水之中,過度的驚恐使他們暴露了獸的特征。不停的想要抓住什么能穩定自己的東西,可是他們手里面抓的不是別人的尾巴,手腳就是一節被沖斷的枝干碎片,再大的樹木在強大的沖擊力面前也會被沖成碎片,而他們知道自己手里是什么東西后,也依舊沒能松手。

  這雨下的速度很快,一顆一顆的滴落下來,而那雨珠滴落的瞬間,柳清珣卻聽到的是獸民在朝拜。定是今年獻祭的不夠,獸神是來向他們討要祭品的。柳清珣聽到這話,轉頭怒目而視問他們如今都這樣了,你們就沒有想過下去救救他們嗎?

  那些人嘻嘻笑道:你是以什么樣的姿態說出這種話的?下去我們也會成為祭品的一部分,你看看你身后的人吧!下面人雖說也不少,但數目怎么能多得過我們這兒呢?

  柳清珣知道這是人性,生死面前也妄圖跟人性爭輸贏,是自己妄言了……眼中緩緩的劃過一顆淚珠,就當是為他們送別了。

  凌絕一看到柳清珣哭夠了。明白了這里的殘酷后,這才緩緩走過來。溫柔地問道:你在哭什么呢?是有人惹你不高興了嗎?柳清珣看到凌絕一過來,眨著淚眼對他說:看這下面還有幾個孩子呢?我想去救他們,可是沒有人愿意幫我,求求你了,救救他們吧!

  凌絕一聽后就真跑下去救了,永晝部落在高地上,但有些獸人就是喜歡在外圍平原上居住,這來不及搬遷的獸人里當然會有幾個小孩,這些人未能躲避這場災禍,確實有自己咎由自取的原因,其實倒不必凌絕一冒險去救的。

  凌絕一沖入在水中化為蛇形,一條如同蛟龍的蛇沖出了水面,嘴里面銜著兩個小孩,順著水流游向了自己的部落將小孩交到了柳清珣的手里后,就自己走向了部落的中央鎮守去了。

  柳清珣抱著這孩子才想到要去找白悅。在一個高高的樹下面看到了白悅。他就坐在那一棵樹下,充耳不聞身旁的聲音,好似這些聲音都不入他的耳。柳清珣沖到白悅的懷里叫到:白悅,我來找你了,凌絕一跟你說了嗎?

  白悅還以為自己是幻聽了,貓眼瞪的大大的看著眼前的柳清珣。咵的一下流出了眼淚說:這幾天你到底被關在了什么地方?我連他們的倉庫都翻了,就是沒有找到你,你有沒有事,他們有沒有對你不好?

  柳清珣看著白悅說:我很好,你為什么會被他們捕到這里來?有沒有受傷啊?

  白悅聽到柳清珣這話不解道:什么叫捕到這里來,我明明是來這里找你的,只是我與那族長能力相當不便動手,而且他好像抓你來只是為了要制鹽的配方,我知他雄才大略,只是有點陰毒。要了這方子也不會亂用故而才給了一些。

  柳清珣驚訝道:他說你是被捕過來的,如若不給他配方,就要對你動手。

  白悅一聽,這威逼利誘確實是他的做事風格,如今配方也給了。料想他從我們兩個人手里拿了步驟,應該也沒有大事了。

  柳清珣聽他這樣說也多有放心。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族長,只是雖說雄才大略,但也未知他的秩序究竟是什樣的啊?如若還是凌弱,以強者為尊的話,也比現在好不了多少啊!

  白悅聽到柳清珣這么說,摸了摸她的頭說:先不討論這些,如果你想要一個新世界,我便為你創造。只是現在先讓我抱一會兒,清珣這些天我真的嚇死了,一閉上眼睛滿腦子就是你被抓來,被欺負,唉!

  柳清珣聽到白悅這么說。摸著他的頭說:我也是,我十分擔心你跟白云,白云沒事吧?

  白悅聽到柳清珣在問白云,心想老子欠著小子的,和我搶人了!嘴一歪道:那小子過得還挺好的,交給別人養了唄。說罷還露出圓圓的耳朵說:你喜歡小貓這里也有哦,多看看我!我才是最好的小貓!

  柳清珣撲到戀人的懷里,任由戀人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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