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憲嫄說:“那倒也不必。你對馬球感興趣嗎?正好最近有個馬球會,如果你感興趣,可以自己去參加。我跟謝家穆家幾個姑娘說一聲,讓她們帶帶你。”

  拓拔容華眼睛一亮:“說實話,我馬球打的還不錯呢!妾身多謝殿下了!”

  白憲嫄笑道:“去好好玩兒吧!”

  拓拔容華:“嗯!”

  她走了以后,白憲嫄跟采薇說:“讓隨行的人好好看著她,跟誰接觸,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回來都一一匯報給我。”

  采薇點頭,轉身出去了。

  白憲嫄揉著眉心,心里有點膈應。

  雖然她表現得與世無爭,但終究名分上是桓川的妾室,要說不介意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

  拓拔容華不小心把茶水倒在了邵姬夫人的衣服上。

  邵姬夫人皺眉正要說話,看到拓拔容華手上戴的戒指,神色微微變了變。

  “對不起,對不起!”拓拔容華急忙道歉,“這位夫人,是我太莽撞了!我陪您去換衣服吧!”

  邵姬夫人點頭,兩人一起去換衣服。

  進屋以后,邵姬夫人把所有丫鬟都遣了出去,然后疑惑地看著拓拔容華的手。

  拓拔容華跟變了個人一般,神色冷硬起來,取下手指上戴的戒指,舉到她面前。

  邵姬夫人跪下:“邱霜雪和劉鄺死了以后,我心里正彷徨,見到使者,我太高興了!”

  拓拔容華面如冰霜:“他們都死了,你怎么一點事沒有呢?”

  邵姬夫人說:“我身份比較隱秘,從一開始就只有邱霜雪知道我的身份,后來又與劉鄺單線聯系。除了他們兩人,其他人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他們被抓以后,都沒有供出我來,所以我才能保存到今天。”

  拓拔容華還是懷疑:“你是南朝人,為何甘心為我北朝效力?”

  邵姬夫人:“當初,我父親被打為黑巫,我們一家被趕出苗疆,后又被流放,顛沛流離家人盡亡,只剩我和父親。是太子殿下救了我們!我恨南朝的一切,我愿意為太子殿下效力!”

  拓拔容華看了她一陣,說:“我們的任務,是殺了桓川。”

  邵姬夫人:“他的武功極為高強,頂級殺手與他對上,也很難傷到他。要刺殺他,不容易。”

  拓拔容華:“我當然知道。在正常情況之下,就憑我們兩個,想要刺殺他,只會自取滅亡。只有在他心神最為慌亂的時候行動,才有可能成功。”

  邵姬夫人:“心神最為慌亂?他什么時候心神會慌亂?”

  拓拔容華:“這段時間通過我的觀察,他這個人很少有軟肋,唯有白憲嫄!”

  邵姬夫人:“您是想……”

  “如果白憲嫄生孩子的時候一尸兩命。你說他的心神會不會慌亂?”拓拔容華挑眉問。

  邵姬:“那肯定會!使者需要我做些什么?毒?蠱?”

  拓拔容華:“她懂醫,但凡有一點異味他就能聞出來。而且東宮里頭但凡是入口的東西,都會經過嚴密的檢測,毒,很難下到她的嘴里。”

  邵姬:“那您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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