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龍將軍府內，沉思很久的秦鐘回過神，看著劉毅問道“你如何確定大魏有叛徒？還有，我很想知道這位兄臺究竟是誰，為何對海上局勢分析的如此透徹？”說著把手指向郭嚴
劉毅同樣望著他“敢問秦兄，確不確定大魏有叛徒真的很重要嗎？難道你要看著大魏再次遭受外族入侵？還是說你秦鐘……想趁此機會拿門票？”
秦鐘搖搖頭，眼神異常犀利，一字一頓的道“你…是…誰？”
兩人對視半天不說話，突然、劉毅嘴角漏出一絲詭異笑容“九杰真不愧是九杰，沒想到談話中就被你察覺到了，我劉毅佩服、佩服……”
“哈哈哈哈……你果然不是楊承雨，沒想到大都護竟然會喬裝打扮來東北，真是讓人意外啊！”
“哼哼……那么這個忙你幫不幫？若讓遼東那女人捷足先登……你秦鐘定成歷史罪人。還有，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叛徒實力很強，你未必是他對手。”
呵！壓根用不著他提醒，經過幾個月來發生的事情，秦鐘早就懷疑東夏有問題了。一：耶律神威天狼軍打敗草原無敵手，怎就會一次出征著了道？二：北遼東部小種族被北遼統治上百年，為何突然之間集體叛變？三：東夏與新羅自古有仇，可此次進攻大定府，新羅卻愿意出兵支援。還有第四：東夏究竟如何掌握巨帆戰艦秘密的？要明白這是巨帆戰艦不是小戰船，復雜程度憑東夏技術根本造不出來。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對東夏產生一絲懷疑，除非大魏有大勢力在故意幫助東夏。而有這實力的只有四個，燕王府、國舅府、齊王府，和最后一個東島，前面三大勢力都不可能是那叛徒。郭家跟國舅府有仇，郭嚴身處東島二十年，財力、實力都很弱，難道……“敢問大都護，你覺得東島如何？”
⊙?⊙！額？這話問的讓郭嚴很無語，奶奶的繞半天把叛徒蓋他身上了，合著在秦鐘眼里他郭嚴就是個賣國求榮的主？連旁邊王老狗都想笑，郭嚴要是叛徒，此刻還敢光明正大坐這里？
“噗嗤……哈哈哈哈！郭兄啊，你在不解釋怕真就要成叛徒咯！”哎！他是真沒憋住。
郭嚴氣的直咬牙，看著秦鐘“秦兄，你仔細看看，我郭嚴哪里長得像漢奸？怎么會把叛徒釘我身上來著？也太小看我了。”
秦鐘是真不知道劉毅在笑啥，見幾人表情各不相同時他就知道自己猜錯了。此時郭嚴自報家門他才明白過來，難怪劉毅會大笑，原來他懷疑的人此刻就坐他旁邊，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好。尷尬半天終于蹦出兩句話“你就是郭嚴？難道你不是那叛徒？”
郭嚴真是哭笑不得，他要是叛徒，還會坐在這里？榆木腦袋，“我就是郭嚴，但我確實不是那叛徒，麻煩別瞎猜，我怕我會暴走。”
“哎呀！啊……哈哈……不好意、真不好意思，沒想到郭兄竟然就坐在我面前。關鍵除了你，我實在猜不出來還有誰能是那叛徒，現在我相信郭兄絕對不是那叛徒，在此向郭兄道歉。”
“唉！算了算了，此事也不怪你，大魏除了我也確實沒有其他懷疑對象。不過僅此一次，再有人把叛徒往我頭上戴可別怪我暴走，不然誰把帽子扣我頭上我就打誰。”
劉毅抬手打斷“好了郭兄，以后的事以后再說，眼下還是談正事要緊。怎么樣秦兄？幫我出兵一次？”
秦鐘點點頭“可以，但條件得改改。”
“改啥？還有比軍備更靠譜的東西嗎？我安西軍備可不是你們內地能比的。”
“我不要軍備，我要語銘地位在那南詔公主之上，你若不同意，那此事我不會插手。”
這……，讓南詔公主去安西和親是他定下的，秦語銘在南詔公主之上怎么可以？雖然對象都是包工頭，但誰上誰下他還是能做主，關鍵南詔公主屬于政治聯姻，身后還有整個白族頂著呢！讓秦語銘在人家之上是壓根不可能。“秦兄，分清上下真有那么重要嗎？南詔對安西有大作用，你不是不明白想安穩統治外族有多難，你的條件恕我難以從命，還是換一個吧。”
秦鐘搖搖頭“不換，我只有這條件，不答應我是不會出兵的。”
劉毅也沒啥好辦法，魏初時為了恢復人口，大魏實行三妻制，可這三妻之中只有一個才是正，另外兩個都是平。不過雖然是平妻，終究也是妻，地位肯定比妾室高，只比正室低一點罷了，秦鐘意思他妹妹只能為正，不能為平。這可如何是好？考慮良久，端起面前涼茶“咕咚、咕咚”一口喝完，“各憑本事，無正兩平。咱們日后是不是敵人都不好說，眼下給語銘立正對南詔公主不公平。但我可以答應你，若日后你有資格與安西談和親時，我可替承雨做主，立語銘為楊家正室。”
這正平之分意義大了去了，因為關系到后代繼承人，正室所出永遠都是公認繼承者，俗稱嫡系主脈。而平室所出只在特殊情況下才可代替主脈(正室無男子等)，正常情況皆為庶出，俗稱支脈。比如東夏三皇子完顏獨冠，若不是完顏獨利死了，他可能永遠都做不了東夏太子，造反除外。其實劉毅眼中根本沒啥正平之分，包工頭受他影響更沒啥正平之分，只在乎劉毅給他找的和親對象是不是美女，哪管什么大小、正平。問題是秦鐘很在乎，東北太危險，萬一他戰敗，那老秦家上百口人該何去何從？有秦語銘在安西頂著才能給秦家留條后路(正妻與丈夫地位平等)，楊承雨對劉毅的重要性他秦鐘比任何人都明白，所以這楊家大婦必須得是秦語銘。
現在劉毅跟他說要給楊承雨立兩平，要正位得看他日后實力，有與安西和親資格時才能談。可他要正位目的是啥？有實力的話還需要安西庇護秦家？看著劉毅，口氣還是那么堅定“不行”。
呼……，出口長氣，“秦兄，我也不想多說什么，只想告訴你，楊家只能是楊家，任何家族都代替不了。有本事有能力者，愿意為安西效力我歡迎。同樣，沒本事、沒能力的辣雞，我安西也不會亂用。魏太祖帝為何遏制家族勢力你不是不明白，晉末北方近五千萬同胞，門閥戰爭結束卻只剩下不足兩千萬。客觀上來說都是外族入侵造成的，但主觀呢？若不是漢人自相殘殺，外族有機會進來嗎？如今劉家只剩下我一人，楊家也只剩下承雨一人，可以說我們已經從世家門閥除名。適者生存、弱者淘汰，就算你秦家舉族西遷，我也不可能讓門閥勢力在安西生存。說句不好聽的，大家族若想強盛未必就要進官場，內地那些商會、門派就是最好的例子，這點語銘比你看的透徹。家族強盛未必就是真強盛，只有民族強盛才是實實在在的強盛，百姓自己都沒飯吃，任你官府如何搜刮又能刮來多少呢？世界在進步，各國同樣在進步，門閥統治早已粉碎數百年，如今在想復辟，別說我，就是承雨自己都是不會同意的。語銘愿意嫁入安西，作為婆家我安西不會吝嗇，轟轟烈烈喜事同樣不會比南詔公主差。她若因家族問題不愿意……，哪怕讓承雨恨我一輩子，我也要逼他放棄。”(大不了再給他多娶幾個漂亮姑娘當補償)
這話說的比較露骨，秦鐘想讓秦家在安西繼續他的門閥大業是不可能了。安西除了他跟包工頭是大門閥出身，剩下的全出自寒門，他雖是安西當家人，但也不可能不顧著手下大臣。包工頭是為了他的兄弟情義才來到安西，楊開是為了強盛民族才拼命努力，老李為百姓疾苦，成風為有所作為，石軍為名震天下，王老狗為了他的丐幫，沈丘、張鶴為了要過安逸生活，崔志為報仇，猴子為尊嚴，胖子、常雄為了給他這個老大、隊長效力……，而他劉毅自己是為那天下無敵的力量，為那永不被人支配權利。所有人都是為了心中夢想才齊聚安西共同努力，唯才是舉才能讓安西政府不斷變強。他身為安西政府龍頭老大，若帶頭打破安西規矩，那安西政權最后結局會怎樣？只有覆滅一途。為何？樹苗還沒長成大樹根部卻早已腐爛，稍微刮陣大風，這顆樹還不得被連根拔起？
王老狗一直都在旁邊聽著，半天沒說過一句話，聽完劉毅對秦鐘的解釋后，插話道：“秦將軍，敢問語銘小姐的婚事你現在還有資格做主不？或者說語銘小姐自己有何想法你明白不？我們幫主說語銘小姐比你看的透徹，那是因為她一直記著秦孝廉老將軍說過的話，秦家交給語銘小姐或許不會很強盛，但同樣不會衰弱。而你，呵呵！本末倒置、墨守成規，你這思想若不改變，秦家遲早會毀在你手里。好好想想吧！”
劉毅點點頭，贊同道“是的，就算我答應你不阻止秦家成為安西門閥，可秦家只要到了對安西政府產生威脅的地步，我劉毅同樣不會對秦家手軟。”
郭嚴也在考慮劉毅這藩話，門閥戰爭跟現在內戰有本質上區別。門閥代表家族，而現在的各大勢力都代表政府，家族都只會顧家族利益，不會顧老百姓死活，政府可不行，越是戰事失利就越得安撫民心。因為沒有家族勢力扛著全指望百姓支持，一旦失去民心必然滅亡，元帝時期越州難民造反就是例子。
見秦鐘遲遲不回復，“唉！”嘆口氣，站起身來“很抱歉秦兄，你的條件在下做不到。此次多有打擾，望秦兄莫要介意，明日一早我就回安西，告辭！”看他要走，郭嚴與王老狗也相繼起身告辭，然而直到他們離開將軍府，秦鐘都沒有從沉思中回神。
(秦鐘到底在想什么呢？目前不知，先隔過，接下來視線轉移京城，看看情況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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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御書房內，“陛下，依臣之見這爵位可以給，但不能白給。”
“怎么個給法？”魏景民問道
“陛下，咱們目前最大敵人是誰？最大政敵又是誰？安西那小子最怕的又是什么？”
最大敵人？還用問？肯定是侯府，如今徐笠已拿下南詔，二十萬大軍也正在北上，一旦補給到位定會全軍出擊陽平關，柳絮很可能守不住。而最大政敵目前來看還是太師府，這老不死太難對付，保不準會獻祭朝廷來達到控制中樞目的。讓他魏景民做個傀儡皇帝那還不如讓他去死，“哐當”一巴掌拍桌子上“給他封王”。
田若舉點點頭“恩！封王不能白封，他安西每年都必須給朝廷提供定量軍備才行，不然咱們就卡他商路、封鎖關卡。”
“可以，卡住商路算是斷他財路，封鎖關卡又能斷他人口。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情，既然要做朝廷的王，那就別想獨善其身，劉氏起源于唐州，那就封他鎮北——唐王。”
這王爵冊封很有內涵，劉氏門閥祖籍東州，但確實起源于唐州。晉末，劉氏祖曾被封為唐州總兵(相當于節度使，主要有兵權)，門閥戰爭時期北上，主要對手為南匈奴劉氏和東北南燕慕容氏，中期對手宇文氏，后期對手為北匈奴與柔然人。因末期對手為姬氏，大戰數年實力大損，北魏后期為削弱各大門閥力量，曾下令各大門閥入草原。秦氏去的是遠東對付卑族，而劉氏因力量比秦氏強大，所以對手也要比卑族強，乃北匈奴和西突族(也就是現在的西遼拓拔宏宇部)。追擊過程中戰線太遠導致補給跟不上，結果于小海(現北沙內湖，草原王地盤)以西被北匈奴和柔然人夾擊大敗(大概相當于車臣位置吧)，遂退回北魏。也就是因為這這一戰劉氏大敗，才讓北魏丟失草原控制權，從那以后北魏再也沒有踏入過草原半步。
問題是劉毅現在身處安西，陰山大草原包括陰山以西都屬太師府防御范圍。賜爵也應該是鎮西才對吧？何來鎮北一說？誒……，還別說，朝廷真實用意就在這里，鎮西已有蜀侯，雖然現在造反，可終究還是大魏的鎮西侯。太師府把持青州隴西、涼州陜北、晉州太原、以及東北盧龍，但這鎮北王爵就是不給他，怎么滴？有種就跟安西搶，朝廷管不了那么多。
“那陪都呢？陛下要考慮清楚，這陪都一設可就代表帝國又多了處政治中心，對咱們來說可不是好事。”田若舉擔憂道
“呵呵！寡人已考慮清楚，不設陪都，設行宮，反正就是個名義。不過行宮不能建的太寒酸，萬一柳絮戰敗，那寡人過去住的也不舒服。明日派人告訴李大國，寡人行宮就建在他們那新庭州府，所有資金安西自己掏，建的要大、要華麗，二十萬軍備可還不夠見面禮。”
“是，陛下，那后期針對安西政策是不是也要開放？”
大手一揮“開，但不能全部，先開放一部分吧。”
此刻身在東北的劉毅卻還不知道，魏景民給他封王同時又給他挖了個超級大坑，而且這坑他還不得不往里面跳。
……
這里解釋下行宮跟陪都區別，陪都屬于京師級別，也可算是永久性政治中心、經濟文化中心，有皇宮、有六部、各種京官與京城無異，更有宗廟、皇陵。而行宮沒有永久性，只是皇帝出京后臨時住所，也就是說皇帝身在行宮內才算政治中心，離開就不是了。魏景民只在安西設立行宮卻不在安西設立陪都，這算是卡住安西政權在大魏的含金量，不是陪都就不是帝國政治中心，在百姓眼中安西任然只是帝國邊州，地位與京城和洛陽無法比較。
(好了，京城事情先告一段落，現在看看太師府情況，待會把視線轉回東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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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將軍府，大概在傍晚時分，陳川接到京城太師府命令，而且這命令還是情報頭子凌長風親自送來的。內容如下：配合東夏夾擊大定府，事成則占領黃河以內、青州涼州以北，東夏若要陰山可與之談判。——陳喬遠令
陳川不淡定了，這是要干嘛？占領黃河內草原和涼州北草原？北遼陰山西部主力全被蕭震海帶走，眼下駐守黃河地帶的只有南回鶻和幾個小族那不到十萬人馬，想打下涼州以北沒啥問題，關鍵岳中仁要是攻進陽平怎么辦？京城不要了？還要跟東夏配合？想來想去搞不清太師具體用意。看著凌長風“凌指揮使，父親有沒有別的話帶給我？”
“有，大人讓公子只能與東夏談判，不得與之交戰，切記。”
陳川猶豫會繼續道“敢問此次為何會是凌指揮使親自來？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
凌長風微微一笑“公子猜對了，因為你那侄兒，我得去大漠一趟。”
“哦？因為那小子？父親讓你去調查安西軍？”
“是，丐幫李瘸子受封瑪州刺史替你侄兒回京城述職，張口就要人口、糧食、和人才。人口、糧食陛下做不到，可這人才還是能夠幫助那小子。安西軍崛起太快，太師大人擔心事情會有變數，所以讓我去大漠深處調查一下安西軍目前情況。至少要確定近幾年能不能回得來。”
陳川身處西北，對于安西情況他只了解內地，出了那所謂的沙州陽關后他就不知道了。肅州靠近安西北方玉門關(北方軍塞)，倒是知道軍塞內備軍情況，據了解大概在十萬左右，專門為大漠補充兵源的，戰斗力并不強。目前為止，安西關內能夠出戰的只有巴陵張鶴部那一個整編師，不過張鶴得防蜀軍，想動也動不了，震州軍戰力低下還沒有征戰中原的資格。誒？等等，不對不對，陳川猛然想到了什么。難怪、我說那小子怎么敢把所有主力全調去大漠，陽關之外有西蒙和西遼，巴陵關外有侯府，玉門關附近有我，震州本就處于玉霞關內，四周皆無防守，可這小子卻一點都不擔心老巢失火。是了，拓拔宏宇十幾萬雜兵能打敗北遼三十萬蒼狼軍，全因為多了安西兩千騎兵加入。如今玉州境內看似防御不足，但有那兩千神秘騎兵，任何人進來都只有死路一條。難怪安西主力明明不在玉州，可擁兵十五萬的拓拔宏宇卻還像個孫子一樣，連玉門關都不敢靠近。那兩千騎兵究竟是什么東西？能讓北遼三十萬鐵騎折戟沉沙，為何就無半點消息呢？
“凌指揮使，前往大漠時候幫我個忙吧”。
“嗯？敢問公子需要我如何幫助？”
“安西有一支兩千人的騎兵，替我查查這支騎兵具體來歷、戰力、以及打造情況。”
“公子為何會對這兩千人的騎兵如此上心？難道這兩千人能打敗我西北重步不成？從建制以來，我還沒聽說咱們西北重步有戰敗過。”凌長風驕傲道
在他看來不過兩千人騎兵罷了，有何懼之？在西北軍手里統統都是渣。他是不上心，但陳川不能不上心，西北重步戰力再怎么強悍，那也不可能指望兩千人就能扭轉戰局，干人家北遼三十萬大軍吧？兩眼瞪著凌長風，緩緩道“凌指揮使相信兩千人能打敗三十萬人不？”
凌長風搖搖頭“公子說笑了，兩千人如何能夠打敗三十萬？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相信。”
“哦？那若是兩千人再加不到十萬的殘兵敗將呢？”
還是搖搖頭“都已是殘兵敗將，就算再加兩千人，又如何能夠反敗為勝？”
陳川笑笑“呵呵！你不信，可我信，兩千人扭轉戰局，帶著不到十萬的殘兵敗將干掉敵人三十萬騎兵。凌指揮使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因為這是我親眼所見，就在前年年底，北遼耶律神武帶三十萬蒼狼鐵騎西征。開戰半個月，西遼拓拔宏宇十五萬人馬被打的滿草原亂竄，后來向安西那小子求援，你猜那小子出兵多少？”說著伸出兩根手指頭，繼續道“不怕告訴你，僅僅兩千人，然而結局卻是北遼三十萬大軍盡折損高達二十萬。你想想，二十萬騎兵，這要擱門閥戰爭時期足以開宗立國了，僅僅一次出征就讓北遼損失如此慘重，安西那兩千人馬依凌指揮使來看——戰力如何？”
“什么？這、這怎么可能？兩千人就能扭轉必敗的戰局？那兩千人是天兵天將不成？”凌長風驚懼道
“哼哼！是不是天兵天將我不知道，但那戰斗力確實讓人無法想象。所以我才讓你去大漠時幫我調查一下，那支兩千人的騎兵究竟是什么東西。若能打造，我會立刻向父親申請，安西能崛起這么快，定是因為那兩千神秘騎兵。”
“不行，這事我得立刻向太師大人匯報，若真像公子所說，那安西必將影響到太師府部署。僅僅兩千人就能扭轉必敗戰局，要是兩萬那安西還不得橫掃整個中原？”
“哈哈哈哈……，凌指揮使多慮了，那小子要能橫掃中原豈會等到現在？估計安西也只有那唯一的兩千人，戰力如此強悍不可能很多，守玉州老巢可以，想對外出征還沒那實力。此事就拜托凌指揮使，我先去安排安排出關事宜，凌指揮使自便。”
……
陳川終究是陳川，分析下來與實情差距不大，安西那兩千金甲軍確實出不了關，玉州防守太弱，需要金甲軍鎮場子。可他說安西金甲軍只有玉州那兩千，這可就差的太多了，目前金甲軍已達一萬五，只是全在大漠回不來而已。就算如此，玉州老巢也不是其他軍隊能隨隨便便打的，真想進來不難，到時候想跑可就不容易咯！
玉州正處于發展期，不能讓別人打進來搞破壞，那兩千金甲軍確實像陳川所說——不能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