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冤相報何時了,江漁歌把初墨當擋箭牌,初墨下藥陷害江漁歌,最后把自己搭進去,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作為課代表的我來總結一下,根據兩人的談話,可以得知第一次下藥的人是江漁歌,第二次是初墨,初墨為什么下藥都是為了報復江漁歌。】
【總結的很好,下次不要總結了。】
【哎,不同的人下藥,遭殃的卻是同一批人,要是沒點私人恩怨我是不相信的。】
【下了藥,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們都看見了,這件事情想私了不可能。】
“是誰放的,你心里最清楚,江漁歌你不必在這里裝模作樣。”
閉上眼睛,初墨不想和江漁歌再交談,
江漁歌猛地噎住,上漲的情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縮回陸柯朗身邊,
“柯朗,你是相信我地對不對。”
“傻姑娘,我是相信你的。”
自從初墨被揭穿以后,陸柯朗不平衡的心又回了來,
他的漁歌只是被人冤枉了,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才刻薄了一點,
再說,第一次下藥的時候,得利的人可是他,漁歌想要他,不會費那么大的勁下藥。
漏洞百出的“合理”解釋,也就陸柯朗一個人相信,
蘇芷若是知道陸柯朗心中想法的話,肯定會為他們的男女主吸引力鼓掌,
你看這是多么偉大的愛啊,戴綠帽子了還相信江漁歌。
“柯朗,謝謝你相信我,我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江漁歌暗自祈禱,希望蘇芷不要發現她是怎么下的藥,
監控視頻第一次出來的時候,她就仔細看過,初墨這個擋箭牌跑不了。
蘇芷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監控上,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終于找到了,還真的費神。
放大,一張圖片出現在大家眼前,
不同于之前的明顯,這一次顯得晦暗不明,
圖片中可以看出,白色的粉末是從上方往水中落,排除了藏在指甲縫的可能,
其次是在前面的人是初墨,不注意看的話,還以為粉末是從她的手鐲中滲出來的,
仔細觀察片刻,就會發現,初墨旁邊的那雙手也有可能。
【服氣了,第一次下藥到底是江漁歌還是初墨。】
【總結的課代表呢,快出來說說,你不是最會總結了嗎?】
【啊啊啊啊啊,我也瘋了,本以為這次會和上次一樣,誰知道來了一個大反轉,這個我看不清楚,實在是不知道,我收回前面說的話。】
【別說看不見,我5.2的視力也不知道咋判斷,太巧合了。】
巧合,可不就是巧合嗎?
蘇芷抬頭看著江漁歌,女主的光環就那么大,連下個藥即使找到證據了,也不能證明是她下的藥嗎?
“嗚嗚嗚嗚”
突然的,沒等眾人說什么,江漁歌自顧自的哭了起來,
“我都說了不是我下的藥,你們都要說是我,還說我是什么最大嫌疑人,現在你們都看見了吧,下藥的人不是我,是初墨。”
江漁歌邊說邊哭,好不可憐,但眼里時不時閃過的得意讓眾人不悅,
江漁歌是不是把他們當傻子,這情況,結合一下,誰看不出來是她下的藥,
還說什么不是她,真是笑掉大牙。
可惜的是,沒有直接證據,不然都想吐一口水給她。
“漁歌,不哭了,是他們錯怪的你,一會讓他們給你道歉,”
霸總陸柯朗被江漁歌哭得心都碎了,對江漁歌還有幾分真情的陸柯朗立即安慰道。
聽到話的蘇芷和其他人,集體翻白眼,
長得丑還想得美,他們算是見識到了。
【額,以后我再也不能直視霸總了。】
【別說,陸柯朗毀了我的小說夢,毀了我的霸總,在我的心目中,霸總應該是有潔癖潔身自好不近女色,只對女主情有獨鐘的,可看看陸柯朗,哪里配了???】
【陸柯朗:我怎么不配了?】
【陸柯朗:我近女色,可我只愛漁歌啊。】
【蘇芷南沅翻白眼,好可愛啊。】
【嘖嘖嘖,沈瑾和金研潔也是,我總覺得他們有什么。】
江漁歌下藥的直接證據找不到,初墨徹底死心了,
江漁歌,江漁歌,江漁歌的運氣為什么會這么好,明明一開始做錯事情的人是她啊!
初墨不甘心,或者說,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不甘心。
“我只說最后一句話,第一次下藥的人不是我,是江漁歌,是她下的藥。”
初墨心灰意冷了,她知道她即將面臨的是什么,可就讓她這么放過江漁歌不可能,
江漁歌,蘇芷,以后再見吧!!!
說完最后一句話,初墨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坐等最后的宣判,沉默的樣子讓人有些不忍直視,
“初墨你都死到臨頭了,還要冤枉漁歌,戲子就是戲子,前一秒還和漁歌姐妹相稱,后一秒就陷害起漁歌來,要不是漁歌運氣好,恐怕都要被你牽連。”
陸柯朗指著初墨不滿的諷刺道,初墨的身子抖了一下,隨后恢復平靜,
戲子,要不是他陸柯朗投了一個好胎,怕是連她也比不上。
蘇芷對陸柯朗不堪直視,戲子?死到臨頭,這男主腦子有包,以為自己執掌的是生殺大權啊!
霸總,果然腦子不正常,十個有九個是法盲。
冬惜辰洛的臉色也不好看,同是圈子里面的人,初墨被稱為戲子,那他們不也間接被罵了,
江漁歌看了陸柯朗一眼,低下頭,眼中的不滿才敢顯現。
陸柯朗壓根沒意識到,他的一句話得罪了現場大半部分的人,畢竟現場的工人人員,工作也和娛樂圈沾邊,
但意識道又會怎么樣呢,陸柯朗就算意識到了也不會放在眼里,
他是陸氏集團的繼承人,和這些人從生下來就有云泥之別。
見初墨死氣沉沉,不反抗也不說話,陸柯朗失去了興趣,轉身對準蘇芷,
“蘇芷你最好給漁歌道歉。”
“我?道歉?給江漁歌?”
三個問號,表明蘇芷的驚訝,蘇芷都直接把為什么寫在臉上了,
“對,就是你。”陸柯朗肯定道,
“雖然你把初墨下藥的事情揪出來,但你先前冤枉了漁歌,讓漁歌受了委屈,你要向漁歌道歉。”
自己的女人被欺負,陸柯朗很沒有面子,沈瑾和南沅他不敢得罪,蘇芷他還得罪不起嗎?
不就是一個收租的,有什么可怕的,
他們陸氏集團以后也不用租蘇芷的房子,怕什么,
正因為想到這一點,陸柯朗在蘇芷面前越發桀驁,擺譜起來。
蘇芷:請問上天,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就因為她是一個收租的,眼睛和耳朵就要受到茶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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