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訥訥地順著他的話答道，“你說還有個客戶要見。”
“我說的是還有個客戶要見，見完再過來找你。”哪知話才說一半，她就把視頻給掛了，再打過去直接拒接。
想到這里沈云川就來氣，懲罰性地在她細腰捏了一下，時慕星嘶了一聲，趕緊伸手捂住。
面色漲紅，“你……你捏我干嘛！”
還那么用力，疼死了。
“這是給你的懲罰，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掛我電話。”
掛之前好歹先把原因說清楚，害他以為她出了什么事，一路上各種不好的猜測都想了一遍。
時慕星面紅耳赤，雙眼水潤潤的，窘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那你可以輕點。”
以為她是他嗎，腰間全是硬邦邦的肌肉，怎么捏都不疼。
她那可都是軟肉啊。
“你全身上下，就這里最好捏。”
手感不錯，沈云川又捏了一下，只不過這次力度輕了很多，隨后溫熱的手掌貼上去，輕輕替她按揉。
時慕星面色爆紅，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這樣的夜這樣的動作實在太過曖昧，令她無所適從，掙扎一下想從沈云川身下出來，聽到他一聲壓抑的悶哼，“別動。”
時慕星身體僵住，不敢動了。
她面色尷尬，大眼睛撲閃撲閃的，“你怎么過來的？”
“試了一下新買的直升機。”
時慕星震驚地瞪大眼睛，“你自己開直升機過來？”
“不然呢，你不聲不響地掛了電話，我還能黑燈瞎火臨時去把機長調過來嗎。”
“那多危險！”
沈云川雙眼微瞇，“現在知道擔心我了？那你掛視頻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也會擔心。”
時慕星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他也會擔心她嗎，一個情人而已，也值得他擔心嗎。
她對他來說究竟算什么，真的只是一個情人嗎。
問話已經到了嘴邊，卻又被生生忍住，今晚視頻里那各孤注一擲的試探卻換來響亮一巴掌的羞恥感，令她在臨門一腳望而卻步。
沈云川于她而言，是信仰，是救贖，是照進黑暗里的一束光。
是深埋心底不敢宣之于口的暗戀。
她可以心甘情愿不求回報地跟在他身邊三年，甚至只要他不趕她走，她可以一輩子這樣無名無份跟在他身邊。
但他要訂婚了，她可以卑微到塵埃里，卻不能做一個泯滅道德的第三者，更不能去破壞別人的家庭，可如果……
時慕星及時打住腦海中的想法，她怕萬一真的有那個如果，自己會像飛蛾撲向火。
“怎么了？”察覺到她的走神，沈云川眉心微微蹙。
“沒什么。”
“為什么心情不好，今天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