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星直接懵了,尤其是沈云川開始脫她的衣服,嚇得直接失語。
“你你你想做什么,沈云川你給我放手!”
沈云川手已經按在的褲腰上,抬起的眸深不見底,像是一團化不開的濃墨,“不是你說的嗎,我就是這樣的人,精蟲充腦,膚淺下流。”
時慕星用綁住的手死死按住自己的褲子,我那是氣話你聽不出來嗎!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你放手!”
“我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為什么要放手。”
怎么那么記仇!
時慕星氣得咬牙,卻死拗著不肯服軟。
沈云川將她的手按在頭頂,低頭狠狠吻了下去。
“唔......”
時慕星想要掙扎,卻被死死按住,無法動彈。
直到她快要窒息,沈云川才放開。
雙眼漆黑如墨,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唇角,“給你兩個選擇,跟我談談,或者繼續。”
時慕星,“......”
這特么是選擇題嗎,她有的選嗎!
滿臉屈辱地瞪了著沈云川,僵持了兩秒,沈云川手再次按在她的褲腰帶上,“看來你是想繼續。”
“談談,我選談談!”
沈云川這才坐起身,同時也把她拉起來。
時慕星頭發凌亂,眼睛和嘴唇都紅紅的,上面還有未干的水跡,看起來分外誘人。
“解開。”時慕星將綁著的雙手伸到沈云川面前。
“綁著,這是你不聽話的懲罰。”
“疼。”聲音嬌嬌軟軟的,聽起來像撒嬌。
沈云川臉上依舊是生人勿近的冷酷,手卻很誠實地替她解開。
昂貴的深藍色領帶從雪白的皓腕滑落,他正想說話,卻不想時慕星一招兔子蹬鷹踹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從沙發跳下,蹬蹬蹬跑了。
沈云川捂著被踹疼的胸口坐起身,陰森森地盯著被甩上的門,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跑?
他倒要看看,她能跑到哪里去!
時慕星逃出包間,在走廊上橫沖直撞地往前跑,突然撞入一個懷抱。
“抱歉抱歉。”
嘶——
還挺疼,什么人胸膛這么硬。
捂著被撞疼的頭抬起,微微一怔,“你怎么在這里。”
“你怎么在這里。”
時慕星和許懷洲同時出聲。
這也太巧了吧。
許懷洲錯愕,見時慕星臉色驚慌,擔憂問,“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沒事,我先走了,有空再見。”
她說著慌亂地往后看了一眼,臉上全是著急,一看就是在躲避什么人。
就在她悶頭往前跑的時候,許懷洲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跟我來。”
手里的卡在旁邊包間門的感應區刷了一下,滴的一聲,門應聲而開。
兩人閃身進去。
門關上的同時,臉色陰沉的沈云川正好從拐角處走出來,看著空蕩蕩的走廊,面色越來越沉。
時慕星趴在門上,單著眼睛通過貓眼看外面。
許懷洲站在她身后,覺得有些好笑,“這里有監控,可以看到走廊。”
哦這樣嗎。
時慕星趕緊來到監控后面,鎖定其中一臺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