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時慕星當場石化。
雙眼瞪得老大,滿臉震驚,他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
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沙發上的男人,“我......幫你洗?”
“不錯。”
你特么怎么不上天呢!
“你有病吧。”
沈云川神色不變,“沒病,但是有傷。”
時慕星兩條柳眉皺成了毛毛蟲,難怪狗男人說不請護工,原來是在這里等著!
磨了磨牙,時慕星皮笑肉不笑,“你在醫院的時候是怎么洗澡的。”
“周到幫我擦的。”
其實是他自己擦的。
他不習慣除了時慕星以外的任何人觸碰身體,哪怕那個人是跟在他身邊好幾年的周到。
“那打電話讓周助理過來。”
“他出差了。”
時慕星一噎。
她發現,和沈云川說話,很容易被活活噎死。
“那你自己擦。”
“我受傷了。”
“右手不是沒事嗎。”
“后背擦不到,難不成你要讓我直接拿水沖后背嗎。”
想到他被鋼筋鐵棍刺得血肉模糊的后背,時慕星所有拒絕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他畢竟是因為她才受的傷,好像讓他自己來,有點不太厚道。
然而直覺告訴她,沈云川不安好心。
思索片刻,她說道,“那......我幫你擦后背,你自己洗前面。”
沈云川眸底劃過一抹笑意,“可以。”
時慕星松了口氣。
哪知她這口氣還沒松到底,就聽到沈云川說道,“過來幫我脫衣服。”
“啥......啥?”時慕星傻眼了。
“我我幫你......你你你自己不會脫嗎。”
“后背的傷還沒有好,我自己看不到,萬一不小心碰掉痂怎么辦。”
好有道理的樣子。
“那......我幫你脫上衣,褲子......”時慕星臉色羞紅,“褲子你自己脫。”
“可以。”
時慕星走到沈云川面前,兩手抓住他的衣擺,輕輕往上拉,兩人身高差擺在那里,她這個高度不好脫。
于是站在沙發上,讓沈云川走過來,她兩只小手輕輕捏住質地柔軟的衣擺,小心翼翼往上拉,以免蹭到結痂的傷口。
堅實的腹肌慢慢顯露出來,好看的人魚線看得時慕星眼神閃爍。
小腹上橫陳著兩道傷口,其中一些痂已經脫落了,露出新長出的粉色嫩肉,讓那如野豹一般的身材多出了幾分野性。
時慕星咽了咽口水,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好看嗎。”沈云川嘴角噙笑。
“好看。”
時慕星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臉色爆紅。
“不不好看!”
心虛到語無倫次,她臉色更紅了。
沈云川眼底劃過一抹笑意,令那張冰霜刀劍般的臉如同春雪消融。
“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
上衣已經被脫了下來,沈云川抓住時慕星的手,按在自己的八塊腹肌上,“這具身體是屬于你的,看自己的東西不犯法。”
時慕星感覺自己摸的不是腹肌,而是一塊滾燙的烙鐵!
想要把手收回來,然而沈云川按得非常緊,她又不敢用力掙扎,生怕碰掉那些剛結的痂。
“放、放手。”臉已經紅到滴血了。
沈云川見好就收,在她唇上偷了一吻,“走了,去幫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