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雪跳到高腳凳上,“廢話,目前為止,沒有人能在三杯醉下撐過兩分鐘。”
時慕星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神色恍惚了一下,“有一個。”
“誰?”韓江雪好奇地問,誰那么厲害,她怎么不知道,“你自己不算哦。”
“不是我,是江洛言。”
那家伙當初為了追她,把自己喝到酒精中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最后真的撐過了十分鐘。
明明是兩年前的事,她卻感覺過了很久很久。
南城的人和物,都恍如隔世般。
“江洛言么~”韓江雪念著這個名字,笑容玩味,“南城江家太子爺,聽說是個妖孽,有時間去會會他。”
時慕星斜了她一眼,“別搞他,他是我朋友。”
說出說句話的時候,時慕星怔了一下,隨后釋然一笑。
她這個人冷情淡漠,能被她稱為朋友的,必定是走進了她心里的,是從什么時候起,江洛言已經攻破她的心防了呢。
韓江雪比了個OK的手勢,“懂,朋友妻不可欺嘛。”
時慕星調酒的手一晃,差點灑了出來,“你會不會說話。”
許懷洲也分外無語,“別管她,總是不著調。”
韓江雪撇撇嘴,她怎么就不差調了,“唉,說起來,還挺懷念去南城的那段時間的,那估計是我們四個領導人最靠近的一次了,可惜沒見著相思子。”
當初為了找七星海棠,她和許懷洲都去了南城,相思子也去了,但是沒有和他們見面。
提到相思子,時慕星看向許懷洲,“相思子好像很久沒出現了,他在哪。”
許懷洲接過時慕星遞過來的冰鎮威士忌,“他跟我說了,最近家里出了點事,暫時沒時間聯系。”
韓江雪皺眉,“怎么回事,都已經兩年了,每次讓他過來見面,他都推三阻四。”
她感覺相思子不太想和他們見面,而且聯系也越來越少。
“相思子該不會是想退出花塔吧?”這個想法很荒謬,但相思子一直不肯和他們面基,真的給了她一種想要消失的感覺。
可千萬還要像當初的時慕星一樣,突然就消失了,讓他們找了整整四年。
“不會。”許懷洲說道,“他跟我說過了,因為現實中的一些原因,暫時不能和我們見面,但會一直保持聯絡。”
時慕星微微蹙眉,“是不能暴露身份?”
“沒說,知道他沒事就好。”
韓江雪撩了撩頭發,“唉,以前覺得我們領導人現實中不見面挺好的,這樣絕對不會暴露彼此的身份,可是現在感覺弊端太大了,這萬一哪天我去撩帥哥撩到相思子,見面不相識,把他給睡了怎么辦。”
“噗......”時慕星剛喝了一口酒,直接給噴了出來。
無語地看向韓江雪,這妞思考的角度怎么那么清奇!
“干嘛這樣看我,難道老娘說的不對嗎。”不小心睡了自己的兄弟,那得多尷尬啊!
時慕星和許懷洲雙雙移開目光,舉起酒杯碰了一下,直接把韓江雪給無視了。
韓江雪還是覺得自己的顧慮是有必要的,“有錢人都愛玩,尤其是道上的人,金錢帥哥美女,醉生夢死的太多了,這萬一我約pao的時候,正巧約到相思子了呢,沒見過面,除了銀骨項鏈,根本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說起銀骨項鏈,韓江雪看向時慕星,“對了慕星,你的銀骨項鏈在哪,我當初為了確認你的身份,把你住的地方找遍了也沒找到。”
時慕星臉色猛地一變,“在沈云川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