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川一噎。
他給她臺階下,結果她非但不下,還蹬鼻子上臉!
拉著一張臉,目光死死地盯著時慕星,半晌憋出一句話,“那我再把底線放低一點。”
時慕星,“......”
“你以后和陸長風見面的時候,必須有我在場。”
“不可能。”
“時慕星!”沈云川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拳頭捏得咔咔響,實在沒忍住,操起茶幾上的花瓶,砰的一聲砸到地上。
發泄完后,忍氣吞聲道,“沒有我在場也行,但必須有第三個人在場!”
總之她絕對不能和陸長風那個狼子野心的人獨處!
這點倒不是不能答應。
大不了以后和師兄吃飯,把韓江雪也叫上,反正他們以前就經常三個人一起吃飯。
時慕星看了一眼地上四分五裂的花瓶,知道沈云川已經忍耐到了極致,再談下去估計會發飚。
于是微抬的下巴點了點,算是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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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少,別喝了。”
夜闌珊酒吧包間內,陳星澤看著沈云川一杯接一樣烈酒下肚,心驚膽顫的。
不是說受了點傷嗎,還把酒當白開水一樣喝,不要命了?
沈云川仿佛沒聽到一般,眼神直視前方,陰鷙駭人。
陳星澤扭頭,無奈地看向宋景舟和慕澤夕,兩人朝他聳聳肩,示意他們也沒辦法。
“怎么回事,他又發什么瘋?”陳星澤壓低聲音問。
慕澤夕嘖了一聲,“還能什么原因,肯定和時慕星有關唄。”
陳星澤咂舌,怎么又是時慕星。
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厲害,遙想當初,沈云川剛包養時慕星的時候,言聽計從鞍前馬后,要多乖順就有多乖順,簡直就像個盡職盡責的保姆一樣,誰能想到呢,這才過了多久,情況完全逆轉。
沈云川被時慕星吃得死死的。
宋景舟喝了一口酒,道,“我聽說今天云少和陸長風打了一架,時慕星直接殺上檀宮一號,給陸長風出頭。”
嘖,真夠慘的。
給云少點根蠟吧,都是他自己作出來的。
陳星澤嘴巴微張,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慕澤夕感嘆一聲,“所以說啊,做人不要太飄,也別太不把女人當回事,這不,一不小心就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了唄。”
向來只把女人當玩物的宋景舟和陳星澤,“......”
“說起來,你們兩個玩的也夠瘋的,小心哪天遇到真愛,步了云少的后塵。”
多慘啊,雖然沒有親眼看到時慕星上門質問的場面,但只要想想,都替沈云川心痛。
明明自己也受傷了,但是喜歡的人卻句句維護情敵,嘖。
陳星澤感覺膝蓋中了一槍,臉色黑了黑,“笑話,這世上能讓老子收心的女人還沒出現!”
會走到追妻火葬那一步?
絕對不可能!
以后娶個聽話的女人在家里擺著就好。
宋景舟也跟著冷笑,“就是,單身不香嗎,一天換一個老婆不香嗎,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守著一個女人過一輩子,老子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