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內受了兩次氣,司星遙又下落不明,司宴庭的心情非常煩躁。
語氣也變得不善起來,“她要不要見我那是她的事,我要不要見她是我的事,讓開!”
這話說的,合著他要見誰,人家就必須見他唄,臉是有多大啊。
韓江雪氣不打一處來,雙手環胸,正要跟司宴庭理論一番,就聽到里面傳來時慕星的聲音,“小雪,你在外面跟誰說話,小聲些,別吵到奶奶了。”
聲音清脆悅耳,又帶著一股甜膩,很有特色,也很好聽。
司宴庭怔了一下,這是他聽過最好聽的聲音。
趁著韓江雪不注意,司宴庭直接越過她,走進病房。
韓江雪沒想到自己就分心聽了一會兒時慕星的話,就被司宴庭“趁機而入”,頓時氣結。
“哎你這人,怎么亂闖別人的病房!”
司宴庭腿長,三兩步走進蔡奶奶的病房,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病房邊,背對著門口的時慕星。
那是一個很好看的背影,纖細,修長。
“你好,請問是時慕星小姐嗎。”司宴庭開口問。
時慕星轉過身來。
看到她臉的瞬間,司宴庭瞳孔狠狠收縮,臉上全是不可置信,“大伯母。”
時慕星微微蹙眉,“你說什么?”
眼前這張臉簡直不要太熟悉,經常出現在各種政治新聞以及國際新聞上,華國最年輕的總統,司宴庭。
也就是司星遙的大堂哥。
司宴庭回神,心跳不自覺快跳了幾分。
不對,不是大伯母,大伯母沒那么年輕,況且大伯母現在也不在國內。
既然不是大伯母,卻又長了一張和大伯母一模一樣的臉,那時慕星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
司宴庭壓下內心的狂喜與震驚,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你好,時小姐,我是司宴庭。”
時慕星眸色很冷,“司先生找我什么事。”
司宴庭看著這張臉,哪里還想得起今天過來的目的,鬼使神差問,“時小姐,請問你父母是誰。”
時慕星微微蹙眉,這人有病吧。
他不是為了司星遙的事來的嗎,問她父母干嘛。
“這種你有什么關系。”對于司家人,她簡直厭惡透頂,別說好臉色,連一句話都不想說!
察覺到她語氣里的冷意,司宴庭才想起來,司星遙對時慕星做的事。
他嘴巴微張,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必須盡快把事情弄清楚。
從時慕星這里估計問不出什么,只能自己去查。
他調查過時慕星的資料,可現在腦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來。
“抱歉,時小姐,舍妹......”想到什么,他頓了頓,繼而道,“遙遙對你做的事,我成分抱歉。”
“道歉就不必了,司星遙欠我的,我自己會討回來!”
司宴庭面色一陣扭曲。
但也沒有反駁什么。
“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待,時小姐,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改日再來拜訪。”
說完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