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庭眸色深了幾分,“我聽說,時慕星和時筱月是雙胞胎姐妹,是嗎。”
“是的。”
司宴庭雙眼瞇起,上下打量時忠。
那犀利的眼神,看得時忠心底發毛,背后慢慢滲出一層冷汗。
就在時忠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司宴庭冷聲說道,“可我怎么聽說,當年時太太生的是一個女孩兒,而不是雙胞胎。”
時忠有些慌,“這個......總統先生可能聽錯了,我太太懷的是雙胞胎。”
應該不用怕的,當初那個人說過,她已經把一切都處理好了,沒有人能查出當年的事。
這么多年也都相安無事。
司宴庭怎么會突然問起時慕星的身世。
難道,時慕星的身份有問題?
是了,如果不是時慕星的身份有問題,那當初那個老太婆又怎么會讓時慕星當他的女兒。
想到這里,時忠有些慌。
司宴庭打量了他一會兒,冷聲開口,“時總,你覺得我人都已經坐在這里了,難道會沒查清楚嗎,當年你太太懷的,是一個女兒吧。”
時忠冷汗都下來了,“這個......這個......”
算了,死道友不死貧道,他替時慕星掩護身份那么多年,已經夠仁至義盡了,現在是時慕星招惹了麻煩,怪不得他背信棄義。
而且,如果能夠借這個機會處理掉時慕星那個小雜種,或許也不錯。
但時忠謹慎慣了,他沒有直接明說,而是誠惶誠恐地開口,“總統先生,這個不關我的事啊,當初我太太懷的,的確只有一個女兒......”
果然如此!
司宴庭坐直身體,放在膝蓋上的手猛地握緊,身體因為緊張而繃直,“所以,時慕星不是你和陳淑云的親生女兒,而是陳淑顏的女兒,對嗎。”
時忠心里咯噔一聲,司宴庭怎么會知道陳淑顏。
那是一個禁忌的名字,甚至沒多少人知道,陳家還有一個女兒,叫陳淑顏。
而司宴庭不僅知道陳淑顏,還知道時慕星是陳淑顏的女兒,再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和時慕星有仇的樣子。
時忠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警惕地問,“總統先生,您認識陳淑顏?”
“這與你無關,你只要告訴我,時慕星是不是陳淑顏的女兒就行。”
“你和陳淑顏是什么關系,找她的女兒做什么。”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時忠心里隱隱有個猜測,心下駭然。
莫非,時慕星是司家的女兒?
不會那么巧吧!
“總統先生,你如果不告訴我,那么恕我無可奉告,不管時慕星是不是我女兒,她都是我一手養大的,我不能讓他處于危險當中。”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而事實如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司宴庭想了想,這件事時總早晚會知道,于是說道,“陳淑顏是我大伯的妻子,他們的女兒小時候不小心弄丟了,我們找了她很久,最后查到時慕星身上。”
時忠嘴巴微張,最壞的情況發生了,時慕星竟然真的是司家的女兒!
可惡!
為什么所有好事都讓時慕星給占了!
沈云川的救命恩人,司家的公主!
“時總,時慕星究竟是不是陳淑顏的女兒。”司宴庭再次問道。
“不是。”時忠否認道,“時慕星是我的親生女兒,時筱月都是陳淑顏的女兒。”